得嚴嚴實實的,只露出兩個眼睛在外面,好在從體形上還是很容易能分辨出男女的,呂鏑用“飛虎嘯月”和嶽明璇對望了一眼,她點點頭,示意他繼續向前走。
剛才捱了一槍的傢伙猛地帶頭撲了上來,身後一幫小弟也跟著發一聲喊衝了上來,嶽明璇身形一晃,呂鏑頓時感覺到自己周圍竟然全都是她俏麗的身影,只見紅光閃動,“蓬蓬”的悶響聲不斷,不斷有身影慘叫著化成了灰燼,呂鏑還在緩緩地向前移動著腳步,瞬間,她的身形停了下來,在他身邊保持著一個優美的攻擊姿勢站在了那裡。
呂鏑看她連氣都沒喘一下,略微放下了心,他緊張地看著“木乃伊”們,他們齊齊的向後散開,不遠處,幾個小矮人“木乃伊”抬著一具金光閃閃的人形棺材慢慢向這裡走來。
呂鏑吃驚地瞪大了四隻“虎眼”,想弄明白是怎麼回事,他偷著掃了嶽明璇一眼,她臉上也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些許疑惑之色,顯然她上回來沒碰到這麼複雜的東西。
呂鏑仔細地瞅著那金光燦爛的金棺,在心裡大致給估了個拍賣價後才注意到它的樣子,它上面的形象是一個身著華服手持金杖和連枷躺在那裡的女郎,她的樣子清秀典雅,神態安祥,呂鏑看著她,似乎感覺到那金色的秀美面容好象對自己笑了一下!
他使勁地眨了眨眼睛,確定自己沒有眼花——當然了,是“飛虎嘯月”的四隻眼沒有花——不由得感覺到一陣莫名的恐慌,可又說不上來是怎麼回事。
“貴客到此,未能遠迎,下人無禮,還請恕罪。”一個清甜悅耳的聲音從金棺傳了出來,呂鏑聽得心神一蕩,這回看清了,是金棺上的女郎的臉在說話,她的嘴一動一動的,臉上好象還是一副微笑著的表情,此時顯得說不出的美麗和詭異。
“我們著急趕路,無意之中路過貴寶地,驚擾了主人,實在是失禮了,”嶽明璇以同樣甜美的聲音答道,“還請主人讓我們過去,我們銘感大德。”
“姑娘太客氣了,這有什麼不可以的呢?”對方以更加甜膩的聲音說道,“貴客遠來,我們當盡地主之誼,請隨我們來吧,這茫茫沙漠,你們又不認識路,會迷失方向的。”
“那怎麼好意思呢?就不麻煩了。”嶽明璇繼續用迷死人不賠命的聲音說道,“我們以前來過一回了,認得路的,太謝謝你們了。”
呂鏑奇怪地看著她,他現在有一種掉在蜂蜜罐子裡快要醃死的感覺,嶽明璇向他眨了眨眼睛,示意他繼續往前走,呂鏑剛向前跨了一步,讓他吃驚的事發生了!
金棺的蓋子竟然慢慢的開啟了!
呂鏑死死地盯著金棺,棺蓋慢慢地移開,一隻無比柔美的纖纖素手伸了出來,輕輕地推開了棺蓋,一個服飾和棺蓋上的女郎一模一樣的華服女子慢慢坐了起來,她好整以暇地理了理高高的金冠邊上的髮絲,一雙湖藍色的大眼睛淡淡地注視著眼前的兩位不速之客,露出了個迷人的微笑。
好漂亮的可人!雖然剛才已經見過棺材蓋上她的樣子了,但乍一看到活生生的本人,呂鏑在“飛虎嘯月”上的四隻眼立刻直了,如果他的臉上現在能體現出他心裡的真實想法,嶽明璇說不定就一鐵鐧招呼到他腦袋瓜子上去了。
看著呂鏑閉著眼面無表情的樣子,金棺裡出來的女郎不由得微微一愣,她沒有注意到他手裡的斧子上那熠熠生光快要掉出來的四隻“虎眼”,目光緩緩落在了他身邊的嶽明璇身上,不由得驚訝於嶽明璇非凡的容貌,她輕輕從金棺裡優雅地跳到了地上,神態雍容地站在了他們二人面前,微微施了一禮。
“我的名字叫阿克霍那姆‘安提亞克羅娜‘伊西絲‘曼妮菲爾,是這裡沙漠之王的女兒。”金棺裡出來的美女柔聲說道,“你們二位貴姓啊?”
“承蒙公主殿下動問,我叫嶽明璇,他叫呂鏑,是我的丈夫。”嶽明璇平靜地答道,她潛意識裡可能覺察出了什麼不對,也不管過不過門了,直接把各自的身份報了出來。
“是嗎?”這位名字很長的公主仍然保持著無比甜美的笑容說道,“你的丈夫為什麼總閉著眼睛?也不說話?”
“他病得很重,”嶽明璇答道,“我們急著趕路,要找醫生治好他。”
“貴客有恙,為什麼不早說呢?我倒是懂一些醫藥方面的學問,不如我來給貴客看看如何?”這位公主笑著說道,向他們倆走了過來。
“不用了,謝謝。”嶽明璇冷冷說道,猛地上前一步,鐵鐧指向了那位公主的胸口。
“既然要看病,為什麼還諱疾忌醫的?”公主輕輕一笑,動人的眼波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