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冰燕說道,“我可以給‘穿雲箭’加點東西,威力肯定不比你們的‘超級追魂彈’差。”
“等等,還有一個問題,”呂鏑問道,“這五個人你們見過他們出手嗎?”
“沒有,”歐陽霖苦笑道:“聽說見過的人都已經死了。”他嘆息著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我現在居然想去殺他們,是不是有點瘋了。”
屋子裡一時間沉默了下來。
如果說實在不行,只好用“白虎令”把“白虎”叫出來殺他們了,呂鏑暗暗想,可那樣自己的本體就處於毫無保護的狀態下了,唉,真是麻煩。
“我們先去準備,順便打聽一下他們的行蹤。”歐陽霖說著站了起來,“不管怎麼說,謝謝你們。”他突然使勁衝呂鏑倆人鞠了一躬,轉身出去了,葉瑛看了看他們倆,也跟著他走了。
望著他們倆的身影消失,呂鏑不由得嘆了口氣。
“你別去了,”王冰燕望著他說道:“你從來沒做過這種事,太危險了。”
“那麼說你經常做這種事情了?”呂鏑奇怪地望著她,老天,她不是又想起以前的什麼事了吧?
她凝望著他,點了點頭:“這本來是我的工作。”
“但這一次不是你一個人的工作了,”呂鏑看著她,用不容商量的語氣說道:“我不會讓你一個人置身於危險中。”
她忍住了淚水,說道:“我明白了,”她垂下了頭,“我也不會讓你再處在危險中。”她說著轉身出去了。
夜裡,呂鏑翻來覆去的睡不著,都是讓這個無良盜賊給害的,呂鏑憤憤地想著,要在往常這時候王冰燕是不是就過來陪他了,他一邊回味著和她在一起時她柔膩的肌膚和身上溫馨的氣息,一邊透過窗子望著不遠處她的小樓,嘆了口氣。
他正在那裡胡思亂想著,對面的小樓裡卻傳來“啊”的驚叫聲,他大吃一驚,順手拎著“穿心釘”就從窗子躍了出去,瞬間來到她的房間前,一下子從窗子裡直接蹦了進去。
屋子裡的燈(其實是夜明珠做的)一下子亮了,王冰燕直起身坐了起來,她的額頭滿是汗水,看著一臉驚慌的呂鏑光著身子站在那裡望著她,不好意思地一笑。
“怎麼了?作惡夢了,是嗎?”呂鏑問道,
她點了點頭,“過來坐,地上涼。”她說道,
呂鏑來到她身邊坐下,手碰到她的胳膊,發現她身上的衣服都讓冷汗溼透了,她輕輕握住了他的手,垂下了頭。
“又想起什麼了?”呂鏑問道,“有事別悶在心裡,說出來能好些。”
她抬起頭望著他,輕輕往邊上挪了挪,掀開了被子,“進來吧。”她說道,呂鏑毫不客氣地進去躺在了她身邊,她緊挨著他躺下,“怎麼這麼晚還不睡?”她輕聲問道,
“心裡亂,睡不著。”他望著她,“又夢見什麼了?嚇成這樣?”
“夢見以前的一些事,”她嘆息了一聲,“以前的一些夥伴,還有死在我手上的一些人。”
“別想些沒用的,”呂鏑說道:“我也殺過好多人,但現在想起來也沒什麼可後悔的。”
“真的呀?”她望著他的眼睛,微微一笑:“真看不出來你也是慣犯。”
“這世上有些人本就不該存在。”他狠狠地說道:“為了保護自己和所愛的人,我只能這麼做。”
“可我不該讓你也捲進來,”她悠悠地說道:“一旦碰上硬爪子‘‘‘‘‘‘”
“放心好了,”呂鏑安慰她道:“我有一種辦法,只要看見那個人的相貌,就可以直接殺死他,不用費什麼力。”
“真的?”她高興地抱緊了他,“太好了!”
可惜,也不都是這樣,“白虎”也不是無所不能的,呂鏑用它找嶽明璇好多次了,都沒有成功。他的心頭不知怎麼忽然浮現出了嶽明璇的身影,壞丫頭,走哪去了?不然,早用“白虎”把你給抓回來了,他心裡想著。
又過了兩天,歐陽霖和葉瑛始終沒有訊息,呂鏑在這兩天裡努力地掌握著“穿心釘”的用法,雖然“化血神刀”也是挺適合狙擊用,但他怕對手一旦也擁有“金身”或“法身”的話就麻煩了,根本不會有第二次出手的機會,而他已經親身體會到了,“穿心釘”肯定對“金身”有傷害作用,所以還是選擇了“穿心釘”做為這次行動的首選利器。王冰燕這兩天卻沒有練箭,而是專心的用一些奇怪的材料製作符咒印在了“穿雲箭”上,看得他莫明其妙。
“能有用嗎?”看著她忙得不亦樂乎,他忍不住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