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熱帶叢林裡的‘箭毒蛙’一滴血能毒死一大幫人,我估計這小東西也差不哪去。”
聽他這麼說,王冰燕將“小紅蛙”收了起來,說道:“和毒有關咱們可得小心了。”
呂鏑讓王冰燕躺著繼續休息,自己則開始找相關的書籍,想查一下這個小紅蛙的來歷,可翻遍了所有的書和圖冊,都沒有相關的資訊,小東西還挺邪門。
在他查詢資料的時候王冰燕一直在沉思著,這時忽然問道:“除了剛才那把‘月牙’,你這裡還什麼東西有毒?”
“沒有了。”呂鏑很奇怪地看著她答道,不明白她為什麼會有此一問,“你以為有毒的東西很好玩嗎?我每次用化血神刀都怕傷了手。”
“好不好玩一會兒就知道了,”她笑著對呂鏑說道,“呆會兒咱們出去。”
休息過了好久,王冰燕終於能下地走路了,她下地的第一件事就是捶了呂鏑一頓,呂鏑笑著抱住了她,心裡也很抱歉自己把人家弄得那麼傷,女孩子就象是花叢中飛翔的蝴蝶,美麗而易碎,她們的身心都是用來承受愛的,無法承受過度的傷害,只是我這麼做,真的能撫平你身心的傷痛嗎?呂鏑在心裡嘆息了一聲。
兩個人又來到了外面的世界,呂鏑確認了一下島的周圍沒有人來打擾,帶著王冰燕乘著“風雷鐵鐧”又飛回了城裡,兩個人先來到了警察局找到了胡雷,把昨晚發生的事告訴了他,但略去了一些打鬥的情節,“怎麼可能是他呢?”胡雷用懷疑的目光望著他們倆,“我早上才知道他家出事了,沒想到和你們有關。”
“他是誰?怎麼不可能是他呢?”王冰燕皺著眉頭望著胡雷,
“他叫衛東來,是這裡著名的外科醫生,”胡雷也不客氣地說道,“他們家算得上是名門,大都從政,而他選擇了從醫,這個人醫術精湛,極有人望,你說是他,我真的很難相信。”
“原來是個很有能量的人物,”呂鏑冷笑了一聲,“怪不得。”
“你不能這麼說話,必須有相應的證據,”胡雷聽出了他話中帶著的諷刺,“給我一個相信你的理由。”
“我只相信一點,”呂鏑盯著他說道,“人會說謊,而怨鬼不會。”
胡雷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沒有證據,我不能對他採取行動。”他說道,“而且他現在失蹤了,他的家也被嚴重破壞,我希望二位能夠配合我們,把事情弄清楚,”他乾咳了一聲,“如果這當中有什麼誤會,我們可以‘‘‘‘‘‘”
呂鏑好象明白了什麼,拉著王冰燕向外走去,“站住!”一個警察大吼道,“你們以為這是什麼地方,想走就走?”他猛地掏出了槍,對準了呂鏑,“砰”的一聲槍響,橙紅色的火光噴出槍口,呂鏑想都沒想,一把將子彈抄在了手裡,他抬眼望了望朝他開槍的警察,看了看手中的子彈,這回是真子彈了,他盯著那個警察,那個警察的臉已經變成了死灰色。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他說了一句,“槍走火了‘‘‘‘‘‘”
空氣一時間好象凝固了一樣,呂鏑長嘆了一聲,將子彈扔在了地上,充滿殺機的眼睛掃視了周圍的警察一眼,所有的警察立刻都忍不住打了個寒噤,呂鏑拉著王冰燕走出了警察局。
“敢當著那麼多的同事朝我開槍,”呂鏑望了望身後的警察局,對王冰燕說道,“這小子不是那個變態醫生的親戚吧?”
“親戚也不敢這麼幹,”王冰燕說道,“收買利誘的還差不多。”
“沒法指望他們了,”呂鏑說道,“只有咱們自己來對付那個殺人狂魔了。”他拉著王冰燕駕土遁離開,“沒準這小子能支使個黑幫什麼的監視著咱們呢。”他又說道,
“那倒不一定。”王冰燕說道,她的目光落在了不遠處的一群人身上,這幫人好象正在圍觀著什麼,好象還有呼救的聲音,呂鏑和王冰燕浮出地面,向那裡跑了過去,圍觀的人漸漸散去了,只剩下一個約五六歲的小男孩在大聲哭喊著救命,呂鏑看清楚了,他的身邊,一個衣服破舊的男子倒在了那裡,他的身子在不住地抽動著,嘴裡噴著白沫,他的身邊是一盒打翻了的盒飯,“怎麼了,小弟弟?”王冰燕問那個小男孩,
“我和我爸爸來這裡找媽媽,沒有找到,我們錢花光了,回不去了,”小男孩哭道,“爸爸沒法子去向人要點吃的,有人給了我們一盒這個,爸爸吃了幾口就‘‘‘‘‘‘”
難道飯裡有毒?呂鏑和王冰燕對望了一眼,王冰燕一下子呼喚出了小紅蛙,指了指小男孩的爸爸,“能救他嗎?”她問道,小紅蛙閃電般地躍到了那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