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魔睛”別在腰間最容易拔出的地方,又將“風雷鐵鐧”拿在了手裡,王冰燕好奇地看了他一眼,他好象看出了她眼中的笑意,“怎麼了?”
“阿拉伯人才這麼帶刀。”她指了指他腰上的刀,“我是不是該找個面紗?”
呂鏑笑了:“不用了,要那樣我還得去弄個纏頭才般配,咱們就都省省吧,又不去是賣羊肉串。”
她也笑了起來,兩個人準備好後重新回到了宮殿裡,黃瑩等在那裡,看見他們,問道:“現在就去嗎?”
呂鏑點了點頭,她領著他們來到了一面牆壁前,手輕輕一揮,一扇門出現在了牆壁上,“門外面就是了。”她輕聲道,
“你不光是他妹妹吧?”呂鏑和王冰燕向前走去,呂鏑象是不經意地回頭問了一句,
“嗯。”黃瑩淡淡地答道,迎上了呂鏑的目光,
“我懂了。”呂鏑看了看她,轉身和王冰燕走向那扇門,“告訴你哥哥,讓他不要著急。”
“好的。”她答道,
呂鏑推開了門,和王冰燕走了出去。
門外是一片幽暗的走廊。
十五樓,行長室那一層。
行長室那扇厚重的鐵門已經不見了,牆也裂了個大洞,呂鏑和王冰燕走了進去,寬敞的行長室現在全都變得凌亂不堪,裡面所有的豪華陳設已經沒有一樣是完整的了,空氣中似乎還有一股濃濃的血腥味。
外面的天已經亮了,但陽光卻好象偏偏不願意照進來似的,一切都籠罩在了灰暗當中,牆壁上,依稀還有已經幹凝的血跡。
裡面牆角有一扇小門,似乎顯示出那是一間暗室。
門是開著的。
呂鏑和王冰燕對望了一眼,呂鏑舉起手中的鐵鐧,略一凝神,已經解開封印的鐵鐧象是感應到了他的心意,漆黑的鐧身上閃動著道道電光,一會兒,整個鐵鐧慢慢變成了暗紅色,就象被高溫加熱的鐵條一樣。
他的手將鐵鐧輕輕一揮,“嘭”的一聲巨響,連門帶牆壁一下子全都沒了,呂鏑走了過去,王冰燕緊跟在他身邊,兩人進去舉目四顧,都是微微一怔。
這裡又是一個奇異的世界。
到處都是凌空旋轉盤繞的樓梯,從上到下構成一個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