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失去了領導都亂成了一團,下面的營業廳還算正常,呂鏑看見了正在忙碌著的林欣,她透過玻璃窗也看見了他們倆,急急地收起東西想要出來,呂鏑微微一笑,搖了搖頭,王冰燕笑著衝她擺了擺手,做了個告別的手勢,挽著呂鏑離開。
“對她們這些小孩來說,惡夢已經結束了。”王冰燕說道,
“是的,”呂鏑的嘴角現出一絲奇異的笑容,“但有很多人的惡夢,卻剛剛開始。”
“你又想幹什麼?”王冰燕有些不安地看著他,
“不幹什麼,”他笑著看著她,在她臉上輕輕一吻,“繼續我們的旅行。”
“那支笛子叫‘雪山魔笛’,據說是一件古老的法器,”走在街上,王冰燕對呂鏑說道,“那枚錢的來歷我也不清楚,不明白那個黃磊為什麼要把它們留給咱們。”
“他做事總能深思熟慮,這一點我比不上,”呂鏑說道,“但只要他明白,我不是傻瓜,這就夠了。”他看著她,“這枚錢上有‘役鬼通神’四個字,絕不是凡品,他把它留給咱們肯定有目的,我們以後會知道的。”
“我還知道那把短劍叫‘七星海棠’,使用時會發出神光護住主人,據說每次飽飲鮮血時會發出七彩光芒,很適合女孩子用,”王冰燕說道,“那鏡子和扇子我就不知道了。”
“看樣子他很疼這個妹妹。”呂鏑有些促狹地笑了笑,“對了,我發現你其實懂得的挺多的,都是跟誰學的?”
王冰燕清澈的雙眸頓時閃過一絲愁雲,她挽著呂鏑胳膊的手微微緊了緊,“我是‘飛天’的一級殺手,還是‘燕隊’的隊長,想懂得不多都不行。”
“‘燕隊’是負責什麼的?”呂鏑好奇地問道,
“‘飛天’下設‘鶯隊’,‘燕隊’,‘鳳隊’,‘鸞隊’‘鶯隊’負責狙殺和情報收集,‘燕隊’負責分析及傳訊,‘鸞隊’負責指揮排程和業務培訓等事務,‘鳳隊’統領其他三隊,”王冰燕答道,“但也不是分得很清楚,有時候經常聯合行動。”她抬頭看了看呂鏑,“我們的身份都由名字區分,‘燕隊’的人每個人的名字都帶一個燕字。”
“明白了,”呂鏑點了點頭,笑道,“那兩隊的人名字也都帶本隊的字是吧?以後碰上帶這幾個字的女孩子都得小心些。”
又過了幾天,這天早上,兩個人閒來無事,走到了附近的一處高山上,遠近的山巒都隱在茫茫的白霧當中,若隱若現,他們此時的心情,也象這霧一樣,不知道何時才能撥雲見日?
“如果沒有這些事該多好。”呂鏑嘆息了一聲,“就不會有這麼多煩惱了。”
王冰燕象是聽懂了他話語裡的意思,怔怔地看著他,呂鏑笑了笑,一隻手扣住了“穿心釘”,大聲說道:“這位朋友有偷聽別人說話的習慣嗎?”
王冰燕一驚,呂鏑應該是感覺到敵人了才這麼說,而她居然沒有發現,她鬆開呂鏑,手微微一抬,抄劍在手,四下裡望去,呂鏑另一隻手將“魔睛”刀也抽了出來,“再不出來我可就砍人了。”他有些嘲弄似地說道,眼睛瞟著前方,不遠處,一個年青人緩步走了過來,淡金色的頭髮在微風中拂動著,英俊的面孔一副肅殺的神情,碧藍色的眼睛卻湧動著仇恨的火焰,他手裡緊握著一把長劍。
一把通體墨綠色的長劍。
王冰燕看見他,身子劇震,美麗的臉一下子變得全無血色,握劍的手也禁不住抖動了起來。
“是你‘‘‘‘‘‘你來了‘‘‘‘‘‘”她渾身哆嗦著看著他,眼神中又是激動,又是悲哀之色。
他看見王冰燕的樣子,眼中一下子充滿了愛憐之意,“冰燕,別怕,我馬上救你出來。”他柔聲道,面向呂鏑,眼中一下子又充滿了仇恨,“我等了這一天好久了,你這個淫魔。”他揚了揚手中的劍,“你的死期到了。”
呂鏑看了看王冰燕,那雙美麗清澈的眼睛裡滿是痛楚之色,他一下子明白了是怎麼回事,衝她露出一個不易察覺的微笑,看著那個年青人,眼中頓時放射出無比陰冷的光芒。
對方的目光無畏地迎了上來,“上次你就是用這個破釘子傷了我,我保證你不會有出手的機會。”他狠狠地說道,
“是嗎?”呂鏑笑了笑,收起了“穿心釘”,揮了揮手中的刀,“那我這次就不用了。”
他看了看呂鏑手中的刀,“你用的東西都和你一樣的邪惡,”他怒道,“我今天為了所有冤死在你手裡的女孩子報仇!”他話音剛落,墨綠色的長劍帶著破空之聲毒蛇一樣的刺了過來,呂鏑哈哈大笑著,在劍尖快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