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樣子顯然也很吃驚,那個沒眼睛的女孩子好象感覺到了什麼,雙手一張,纖長的手指突然發出一陣輕響,呂鏑只感覺到手中的五角利刃一陣劇烈抖動,猛地旋轉起來,呂鏑大驚,脫手將利刃拋了出去,手腕處還是給砍了一下,冒出了絲絲的白氣,呂鏑看著正在癒合的傷口,心中暗暗慶幸,看了看靈熒,問道:“你沒事吧?”
小女神那裡好象也發生了同樣的事,只是人家要機靈得多,一點也沒有受傷的跡象,兩隻利刃這時已經飛回到了那個女孩子的手中,她聽見了呂鏑的說話,知道遇上了勁敵,面色不由得一變,雙唇微微一動,兩隻五角利刃立刻泛起幽幽的青光,靈熒面色一凜,閃身擋在呂鏑身前,右手推出,結了個手印,一道藍色光幕護住了他們,這時只見兩道電光閃過,兩隻利刃挾帶著風雷之聲直劈過來,到他們倆面前正中藍色光幕,發出“嗚嗚”的淒厲聲響,象是小孩子在哭一樣。
“這是個洞穴人,是吧?”呂鏑問道,
“對,這個女洞穴人還會法術,級別看樣子不低呢。”靈熒看了他一眼,“剛才那一刀沒有擊中,是不是看人家長得好看,有些憐香惜玉了?”
“哪裡哪裡,冤枉冤枉,剛才只不過是一次‘‘‘‘‘‘校正攻擊而已。”呂鏑底氣不足地笑道,靈熒剛才確實冤枉他了,他發第一刀的時候根本沒看到敵人長什麼樣,可現在他看見對手的時候還真就有些不忍心了。
“快點,要死的還是要活的自己決定。”靈熒笑道,
呂鏑想了想,沒有發出“魔睛”彎刀,而是把“縛龍金索”抽了出來,那個女洞穴人好象感覺到了危險,正想離開,一道金光閃過,呂鏑已經將“縛龍金索”發了出去,將她捆了個結實,看著她被捆得凹凸有致的樣子,小女神危險地瞄了呂鏑一眼,雖說在黑暗中,呂鏑還是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戰。
“捆得這麼專業,別告訴我你不是故意的。”小女神哼了一聲,沒有看他,而是收了藍色光幕,撿起了掉在地上的女洞穴人的兵刃,“不用解釋。”
女洞穴人的一聲尖叫打斷了呂鏑的措詞思路,呂鏑感覺到無數個陌生氣息正向這邊過來,知道這個女洞穴人是在發求救訊號,心裡不由得一驚,動手他倒不怕,何況還有個女神保鏢在這裡座鎮,但對方若是太多的話這得打多長時間才是個頭呵。他想了想,飛身將那個女洞穴人拎到了身邊,人質在手,誰怕誰呀,呂鏑將“魔睛”彎刀抄在手中,做出了個隨時“撕票”的動作,卻忘了一件事。
洞穴人都是瞎子,看不見的。
瞬間,周圍的洞口湧出了大批的洞穴人,男女老少都有,怕不下數百人,青年男女都和被抓住的這位一樣,將奇形怪狀的兵器都掛在腕上,女洞穴人又低吟了一聲,一大群人的頭很整齊地全轉了過來,那一張張充滿敵意的面孔讓呂鏑有些不寒而慄。
突然,前面的洞穴人一齊揚手,齊聲尖嘯中,各種各樣的兵刃滿天花雨般打了下來,看得呂鏑的右眼皮一陣狂跳,靈熒放下手中的利刃,雙手高舉,向下一分,一團柔和的光芒罩住了他們倆和腳下的“人質”,無數件兵器都被阻擋在了光罩外,發出刺耳的聲響。
“TMD,這些兵器怎麼看上去都象是活的?”呂鏑望著一枚近在咫尺的帶倒鉤想把他腸子勾出來的東東,說道,
“以血釁兵,看見那些兵器上面的符文了嗎?他們將自己的血注入兵器之中,這些兵器就等於是他們身體的一部分。”小女神給他解釋道,“這些東西還好說,就怕他們當中還有高法力的人,那再打下去就不可能兵不血刃了。”
“能談判就好了。”呂鏑苦笑了一聲,這時洞穴人們可能注意到了他們的攻擊無效,瞬間收回了各自的兵刃,一個看上去象是中年人的傢伙爬了出來,象是個巫師,這傢伙身高體壯,身上佈滿了蜿蜒可怖的花紋癩痕,手中拿著一根上粗下細的短棍“根雕”,棍的頂端是一個又大又圓的佈滿血絲的墨綠色大珠,正發出淡淡的青光,顯得說不出的詭異。
“怕什麼來什麼,這傢伙看樣子是他們當中很有身份的一個,法力恐怕不能差了,”呂鏑揚了揚手中的“魔睛”彎刀,指著他說道,“不行只能拿他開刀了。”
洞穴人“巫師”被他用刀一指,全身不由得一震,臉上的神情既恐懼又興奮,他猛地直起身來,高舉手中的“根雕”,用一種奇怪的語言在說著什麼,呂鏑以為他在施法進攻,想都沒想,心念一動,“魔睛”彎刀脫手飛出,直砍這位正處於亢奮狀態的“巫師”,不過他看在腳下的“俘虜”的面子上,多少存了些好心,這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