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他拿起來仔細看了看,這東西應該是一枚鎮尺形的飾物,上面雕刻著精美的獅子捲雲花紋,尺面上淺刻著濃密的水草,周圍是游魚,青蛙,蝌蚪,蠑螈在水中嬉戲,充滿了童趣,整個鎮尺刀法精細洗練,最下面刻了一行小字:贈桑小蘭高海自制。字型蒼勁有力,看樣子這位高海同志還挺多才多藝的。
“這麼漂亮,看樣子沒少下功夫。”呂鏑笑了笑,“弄不好是定情物也說不準。”
“她剛才找的沒準就是這個呢。”王冰燕拿過來看了看,說道,
兩個人將其它的東西大概給歸攏了一下,只帶走了那枚精美的銅鎮尺,王冰燕說想上十五樓看看,呂鏑也沒有多想,就陪她去了。
剛一走進十五樓的走廊,劈面而來的濃重妖氣讓呂鏑和王冰燕都吃了一驚,整個過道一片愁雲慘霧,感覺就象是到了地獄,呂鏑記不清以前在哪裡有過同樣的感覺,他沒有多想就抽出了風雷鐵鐧,王冰燕卻按住了他的手,“這裡太窄了,你的鐵鐧根本施展不開,除非你想把這兒夷為平地,”她小聲說道,眼角帶有一絲笑意,“收了換穿心釘吧。”
呂鏑點點頭,將穿心釘換在手中,王冰燕把龍鱗盾取了出來套在左臂上,兩人小心地向前走去。
沒走幾步,前方突然亮起一點微弱的光,照著一個男子模糊的背影,呂鏑隱隱約約聽見好象有兩個人在說話,王冰燕拉著他停下了腳步,兩人隱藏在黑暗中,仔細地聽著前面的說話聲。
“‘‘‘‘‘‘我知道你會來的,可沒有想到你來得還真快,高海。”一個低沉的聲音說道,似乎是從前面的行長室裡傳來。“你的本事又有長進呀。”
“你沒想到的事多了,”高海冷笑道,“你以為殺死我就沒事了,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們一個都逃不掉的。”
“你以為你現在的本事就能對付得了我?”那聲音又說道,
“我當初就不明白,你們為什麼要對我們這麼狠,以前比這嚴重得多的事你們都沒這麼處理過,”高海的聲音含有一絲憤恨,“原來你們非要趕盡殺絕是這麼一回事,你們這些真正的衣冠禽獸。”
“只怪你那天不該來。”那聲音說道,“事情已經這樣了,不如我們好好談談。”
“晚了,”高海冷笑道,“我不會馬上動你,而是要讓你看看,你那些卑鄙的人類手下都是什麼下場,讓他們永遠記住,助紂為虐的代價,而你,我親愛的行長大人,只能眼睜睜看著這一切的發生,而沒有絲毫辦法。”
“你女朋友還在我手裡,她的死活你都不顧了?”那聲音又說道,
“我的女朋友?我一個臨時工還有女朋友?”高海大笑道,笑聲裡帶著說不出的淒涼之意,“我在這裡勤勤懇懇幹了十二年了,除了一身的病痛,什麼也沒有得到,到死還是個臨時工,而你們這些當官的好話說盡,壞事做絕,整天高高在上的就知道花天酒地,可笑之極的是還妄想長生不老,我真是服了你們,”他笑聲一頓,“我倒要看看!這世上到底還有沒有天理!你們這些妖孽還能夠猖狂多久!”他話音剛落,手一揚,一道綠光應手而出,透牆而入,行長室裡傳來一聲痛苦的嘶吼,四周瀰漫的妖氣頓時消散,“你等著‘‘‘‘‘‘”那聲音惡狠狠地說道,慢慢消失了。
高海慢慢地轉過身,向呂鏑和王冰燕藏身的地方走來,“讓二位見笑了,”他說道,“我和這傢伙交手三次了,始終沒法子給他造成致命的傷害。”
呂鏑和王冰燕對望了一眼,兩人從藏身處走了出來,“那天我就知道,我們會見面的。”高海又說道,
“那傢伙好象受了很重的傷。”王冰燕問道,“你怎麼不衝進去幹掉他呢?”
“那裡面他做了佈置,我根本攻不進去,”高海答道,“剛才還多虧了你那枝箭,”他看著王冰燕說道,“沒經你允許就給用了,不好意思。”
“那倒沒什麼,”王冰燕答道,“只要用到正地方就行。”
“這一切到底都是怎麼回事?”呂鏑奇怪地問道,
“走吧,咱們找個地方說話。”高海回頭望了望走廊,“這裡只能勾起我傷心的回憶。”
高海帶著呂鏑和王冰燕來到了走廊牆上掛著的一幅畫前,這是一幅普通的裝飾畫,上面是青青的草地,清澈的小河和小木橋,草地上有一棟漂亮的小別墅,高海揮了揮手,幾點淡淡的金光閃過,三個人已經來到了草地上,呂鏑驚奇地望著周圍的美景,“你居然住在畫裡。”他笑道,“真是想不到。”
高海帶著他們來到了別墅的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