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騎著他的傢伙那去了?”
他又問道,
“是那個死人嗎?腦袋瓜子都碎了,連長什麼樣都看不清楚。”黃磊答道,“也不知道你們倆是怎麼弄的。”
“那現在我們怎麼辦啊?”黃瑩問道,
“洞穴人說他們知道那個拿盾牌的傢伙住在哪兒,”黃磊說道,“他們說為了感謝我們送回了他們的聖物‘魔睛’寶刀,他們願意找人帶我們去。”
呂鏑有些肉痛地看了看那兩個洞穴人,點了點頭,說道,“到了地方再叫鄭綸和烏鴉和我們會合好了,出發吧。”
那個洞穴人美眉聽到他的聲音,知道他平安無事好象很激動,但還是很害怕沒敢過去,擺著手要求大家快走,黃磊望著渾身幾乎讓血浸透了一副“血染的風采”的呂鏑,微笑道,“呆會兒再遇上什麼你就歇著好了,交給我們吧。”
“是呀,呂哥哥,你都快成血人了。”黃瑩吐了吐舌頭,說道,
呂鏑笑了笑,沒有說什麼,大家一起向前走去。剛剛冒死卸下白虎令用白虎攻擊確實險了點,那會兒連“瀕死體驗”都出來了,估計是頸動脈給切開了失血過多的緣故,好象頭上也捱了一劍,也不知道縫了幾針,不過現在基本上沒什麼特殊感覺了,倒是黃瑩的那句“雪人”讓他鬱悶了半天,我沒怎麼的吧?身上沒見多什麼呀?
有人帶路的情況就好多了,但也讓他們心驚肉跳地看了一路的地下怪物展覽,這個自成體系的地下生態系統的存在時間應該和地面上的文明一樣悠久,這幫洞穴人能在這種可怕的環境下生存下來,不是一般的強呢,呂鏑想起了地面上生活著的人們,隨著對自然環境的無休止索取,使人們失去了對生養自己的大自然的敬畏和珍惜,變得越來越貪得無厭,要是有一天,地面上的人們失去了大自然的呵護,也被迫來到這不見天日的地底下,他們還會不會後悔自己的行為呢?
“有人跟著我們。”顯相突然說道,呂鏑吃了一驚,是不是因為剛才受傷過重,讓自己的靈敏度下降了?呂鏑有些心虛地想著。
“你確定不是洞穴人?”黃磊問道,
“不是。”這回是蝶舞答道,“我們一會兒到達洞穴人的居所,就別走了,通知另外兩路儘快和我們會合。”她對呂鏑建議道,“對方當中有實力和我們差不多的傢伙,我們最好小心一些。”
呂鏑暗暗心驚,這時黃瑩問道,“要是去晚了被他們先奪到了盾牌怎麼辦?”
“斧子還在我們手裡,他們光有盾牌也舉行不了那個儀式,”黃磊答道,“即使他們搶先拿到了盾牌也得來找我們。”他看著呂鏑,“所以我們不如多等上三天。”
“你的意思是等靈熒姐醒過來?”蝶舞問道,
“那樣多一層勝算。”黃磊平靜地說道,
“剛醒過來就又得幹活,好命苦呵,誰叫你碰上黃世仁了,連睡著的人都不放過。”呂鏑在心裡暗自替靈熒“悲痛”了一番,表面上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大家加快了腳步,繼續前進。
彎彎曲曲的不知道走了多久,面前出現了一層又一層的紅色光網,遠看就象紅色的波浪,在不住地晃動著,就象是有生命一樣。大家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腳步。
“那是防護結界。”顯相金剛說道,“別走了,看他們怎麼帶我們進去。”
那個洞穴人“巫師”舉起了手中的法杖,嘴裡不知唸叨了些什麼,一團光幕裹住了所有的人,呂鏑只覺得周圍一亮,所有的景物都不見了。
瞬間,當週圍再次暗下來的時候,呂鏑看著眼前看到的一切,吃驚地張大了嘴巴。
因為現在大家全部置身於一個巨大的蜂窩一樣的溶洞裡!
大大小小的洞穴,構成縱橫交錯的甬道,佈滿了四周,帶給人的感覺是不能用震憾來形容了,已經習慣了鋼筋水泥火柴盒的建築的人們,怎麼能想象如此深的地下,還會有這樣的人類居所!
“居然還會有這種地方。”黃磊仰著頭望著四周的景象,好象也很驚奇,“真想不到。”
“這是洞穴人的‘城市’,”顯相金剛說道,“規劃的比地面上的城市要好多了。”
的確,這種巨型“蜂巢”狀的設計,和周圍的環境渾然一體,看樣子這些洞穴人的建築師們設計的時候肯定也考慮了環保及美觀協調等問題,還是蠻有科學眼光的嘛,呂鏑胡亂地想著,似乎又忘了洞穴人全都看不見這碼事了。
許許多多的洞穴人覺察出了陌生人的氣息,從大大小小的洞窟中探出身來,洞穴人巫師帶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