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可就真是太好了!那二哥什麼適合跟我前去見師傅呢?”
秦小官笑道:“挑日子不如撞日子,難得今日這麼巧,正好晚上邀請洪老前輩到國色天香喝喝酒,欣賞一下歌舞!三弟你看,洪老前輩會不會賞光呢?”
“我師傅從來不拘束於這些禮數的,二哥既然誠心相邀,師傅必定會準時前去的!喝酒看歌舞,他老人家一向都喜歡這樣地場合!”
齊丐笑道,大概他也想說氣勢他也從來不拘束於這些事情的,但是下意識地看了看旁邊的青蘿。齊丐終於還是吧這話給吞了回去。
“好,那就請三弟轉告洪老前輩,今晚上入夜十分,在下就在國色天香門口恭候他老人家的大駕!”
……
夜晚地金陵城依舊是那樣的繁華,那樣地充滿頹靡的味道。
雖然從今天上午,五行門和雪嶺派的人已經公然拚鬥了一場,弄的兩派拚鬥的那條街整個一個雞犬不寧,但是,興許是金陵城實在是太大地緣故吧,一條街的擾亂並沒有影響人們出去找樂子的興趣。所以。今晚上的國色天香,生意依然是那麼紅火。
白潞芸已經為秦小官安排好了晚上宴請洪敖地房間和酒菜,並且還為他們安排了歌舞助興。因為,聽齊丐說。他師傅好像其實很欣賞這樣的聲色之樂。
不過秦小官覺的洪敖決計不是喜愛沉溺於這些聲色之道的,以他深厚的先天境界修為,應該只是以一種超然的心態去欣賞而已。
在門口等了一陣,就見齊丐師徒兩人晃悠晃悠地走了過來。
遠遠望去,秦小官已經看清楚了洪敖,這天下第一幫幫主的廬山真面目。
本來秦小官以為他是一個很有霸氣的人物,但是出乎意料的是,洪敖竟然是一個很隨和的老乞丐而已。六十來歲年紀,鬚髮皆白,但是顯得很有精神,整個人不僅沒有霸氣,反而更多的是一種飄逸風塵地氣質,予人親近之感。
秦小官遠遠地迎了上去。走到洪敖跟前,說到:“老前輩賞臉來此,可真是在下的榮幸啊!”
洪敖隨意地將碧玉杖夾在腋下,拱了拱手。笑道:“老叫花子聽徒弟說你為我準備了上等的花酒,這不就急急忙忙地趕了過來,別的先不說,老叫花子先道謝了!”
“前輩真是太客氣了!”
秦小官笑道,做了一個“請”地手勢。
洪敖也不客氣,欣然地走進了國色天香樓。
白潞芸早已著人準備好了酒菜,並且還特意囑咐了兩個丫鬟在門外侍候著。所以,見到秦小官領著兩個齊丐上來,那兩個丫鬟也乖乖地斟茶遞水,並沒有露出什麼詫異之色。
“你這小子可是合我老叫花子的胃口,居然給我準備了這麼一大桌子好菜!嘿,連倒酒的丫頭,也是這般標緻!”
洪敖說到,毫不客氣地動手大吃了起來,並且還直接拿著酒壺猛灌了幾口,道:“這就也是好酒啊,竟然是窖藏了好幾年的東西!”
秦小官見洪敖吃的如此起興,也沒有打算要立即淡正事,便輕聲吩咐一個丫鬟去準備歌舞。
不一會,陣陣絲樂之聲逐漸從三人所在的雅間響起。
歌舞之中,洪敖顯得極是有興致,不停地和秦小官、齊丐碰著酒壺,看來對於秦小官的安排非常滿意。
待洪敖喝的已經微有醉意後,他這才將話題說到正事上,“小子,你為準備這歌舞和酒菜看來還費了一番心神,真是難得啊!對了,你如此聰明,是否知道為何老叫花子要見你呢?”
“在下雖然不敢肯定,但是也猜到了幾分……………… …………………”
秦小官胸有成竹地說到,“想必老前輩是因為五行門和雪嶺派的事情找我吧?”
洪敖用衣袖擦了才自己嘴上的酒滓,笑道:“你這小子的頭腦,可比你這結義三弟的強多了!”洪敖用手敲了敲齊丐的頭,接著說到:“難怪我最近覺的我這笨徒弟做起事情來,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居然還能有先見之明,為丐幫撈瞭如此多的好處。但是,老叫花子我就算再笨,也知道我這徒弟還不至於一下子就聰明瞭如此之多,所以我一查之下,才知道他有你這麼一個二哥給他出注意。尤其是最近齊丐這小子,竟然可以吧五行門和雪嶺派地私鹽生意吃的死死的,老叫花子實在忍不住想見見你這年輕人了!”
秦小官知道,這洪敖決計不會笨,而且還異常的精明,所以也不想要可以隱瞞他什麼,便道:“老前輩真是抬舉在下了!在下這點雕蟲小技,哪裡還敢入前輩法眼呢?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