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僱工幫他洗呢,萬一被那一群洗衣服的大媽發現秘密,那還得了!
還好,雖然在洗衣房中接收到幾道異樣的目光,但是總算讓秦小官順利地清洗掉那些讓他尷尬的東西。只是經過這麼一折騰,他的早煉時間就沒有了,只得無聊地呆在他的“廂房”中,等待早飯的到來。
沒等多久,香憐就及時出現了。早飯和晚飯似乎沒有兩樣,仍然就是一樣的搭配。有了昨夜的教訓後,秦小官如何還敢去看那香憐的“絕世容顏”。他幾乎是低著頭,接過香憐手中的早飯,一聲不吭地就開始吃了。
但是香憐既然能勝任金府送飯的差事,就自然有她的手段。秦小官的眼睛雖然倖免於難,但是耳朵卻來不及堵著。
“秦先生?你覺得香憐我漂亮嗎?我認真地問過阿福,但是他沒告訴我就捂著嘴走了!”
香憐一本正經地問著秦小官,鼻子中拌有細微的“哧~滋”之聲。
那是挖鼻孔的聲音!
秦小官開始後悔自己的聽力太好了,因為早飯他又為金山節省了一個饅頭。他有點恨為什麼香憐如此替金山買力,和他們一等人過不去,當然後來秦小官才知道香憐的工錢也是每月五百文!金山僱傭她的道理很簡單,花五百文的工錢能給金府節省至少五千文!
…………
今天,是秦小官做金府書童的第一天。早飯過後,秦小官在一個小丫鬟——惜蓮的帶領下,往教授金府少爺的書房而去。
看來金山這個財主倒也深知“讀聖賢書”的重要性,對兒子的教育不惜花了大成本。那書房極其清雅,座落在一個大湖的中央小島之上,只有一條迂迴曲折的長廊通往那裡。秦小官跟隨著惜蓮走在這木板長廊之上,不禁有點羨慕起金府財主過的這種生活了。輕霧繚繞的湖面上,還盛開著朵朵或白或紫或紅的睡蓮,蓮葉之間,更有錦鱗嬉戲,時而更有白鶴輕啼。
“也許,即使我有朝一日金榜題名也未必能享此富貴吧!”
這個想法讓秦小官不禁有點沮喪。他並非是覺得自己一定要生活在榮華富貴之中,但是他卻是一個倔傲的書生,從不會輕易服輸,他要去證明自己並不比任何人差。既然金府能建立起這樣的財富,他秦小官為什麼就不能呢!
黃金屋、顏如玉!
秦小官覺得自己總有一天會全全擁有的。因為,那是一個書生的執著信念。帶著這樣的信念,秦小官走進了這間清雅的書房。
“少爺,秦先生到了!”
惜蓮恭敬地在門口稟報道。
“是嗎?這麼快啊!少爺我都還沒有清醒呢。叫他進來吧!哈~”
裡面一個孩子的聲音漫不經心地說到,並且打了幾個哈欠。
秦小官隨著惜蓮走了進去,不由得呆了。
好一個氣派的書房啊!
裝飾典雅自是不必說了,裡面的檀木書桌上所放的筆、墨、紙、硯,無一不是其中之極品。就算那一張極品中華宣,也得花上秦小官一、兩月的工錢了。但是最讓秦小官吃驚和歡喜地卻還是書房的藏書,這裡的書可謂是“書山”也不為過,經、史、子、集無一不全,少說也不下兩、三千本。
對了,金盆,那個金府少爺呢?
秦小官這才想起了此行的目的,環目搜尋著自己學生的下落。
“少爺,快起來!小心著涼了!”
那惜蓮驚叫著,跑向書案後邊,將正躺在地上的金家少爺扶了起來。惜蓮臉上驚恐不已,顯然很是怕這個少爺有什麼差池。
秦小官心想,這惜蓮是不是緊張過了頭,那書案後面地上鋪的可是上好的鵝絨毯,哪裡會著什麼涼。不過那金家的金盆少爺的派頭,還是讓秦小官吃了一驚。
如果說金山是一座大肉山的話,他兒子金盆就是一座小肉山。很難想象,一個七、八歲左右的孩子,其寬度和高度已經相差不多了。不過他的裝飾倒沒有他老子的豪華,但也相差無幾,最引人注目的便是他胸口掛著的一根長命鎖。黃金打造的巴掌大的鎖上,還左右各鑲嵌了一顆棗大的夜明珠。
金盆懶洋洋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叫惜蓮退了出去,心不在焉地對秦小官說到:“你就是新來的先生嗎?看來你也不過是一個無用書生罷了!見了少爺我,怎麼不行禮呢?”
秦小官沒想到這個金盆說話倒一點不像個孩子,反而有點像他老子一般咄咄逼人,看來還想給秦小官這個新來的先生來個下馬威。但是秦小官怎麼會被一個小孩子唬住,他不卑不亢地說到:“自古以來,講究尊師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