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趁寧苜蓿和秀兒兩人聊天分身之際,倒掛金鉤地掛在屋簷上,伸手從書案的筆筒內拿走了一隻筆,當然,還順便沾滿了墨。興致到處,秦小官揮毫寫了一首《樑上君子歌》,再揉做一團,由窗臺送了進去。
此計雖妙,但卻有個致命弊端,若寧苜蓿立即呼叫,秦小官便只有落荒而逃,搞不好連臭彈也要用上,更不要說什麼風月情趣了。不過,秦小官很有信心,知道這個大膽、性辣的小姐是不會叫喊的。
這寧苜蓿也真是大膽,陡然見到這奇異出現的紙團,心頭自然是大驚了一跳,但是,瞬間過後,她便鎮定了下來。立即吩咐兀自張大嘴巴,還沒緩過神的秀兒不要出聲叫喊,她自有主張。
重新撲好紙後,寧苜蓿重震筆墨,飛快地在紙上寫下了幾列字:既是君子,為何藏於樑上?既然有意相助,為何不肯現身細談?
寫完後,寧苜蓿下意識地看了看房梁,卻並非發現任何異常之處,只得將那紙團又從視窗扔了出去。
屋簷上的秦小官將手一伸,已經準確地抓住了紙團。看了看上面寫的東西,秦小官再看了看自己這身黑色潛水衣,如此這般下去的去,卻哪裡還有點俠士的風範呢。便在那紙上繼續寫到:不肯現身,乃不能見光之故;事情關竅已明,何需細談!請寧小姐立即書信一封,寫明情郎住處,其餘諸事,自然不勞小姐掛心!
寫罷,秦小官又將紙團從視窗扔了進去,心中更覺得過癮,比之剛才跟秦鯤一起偷盜黃金的感覺,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見書案上又落下了一個紙團,寧苜蓿慌忙拆了開。見這什麼“樑上君子”竟然肯幫助自己,雖然心頭有諸多的疑惑,更對這所謂君子的身份猜測不已,但是和秦小官一樣,她心頭也有一種興奮和刺激地感覺,而這種感覺也促使她毫不猶豫地按照秦小官所寫的做了。
很快,秦小官手中便出現了一封信還附加了一張紙,上面寫著:樑上的君子可有所求?還請告之。
“實不相瞞!在下欲入你家寶庫,為自家夫人取幾件像樣的首飾,卻還未弄清寶庫位置!”
秦小官在紙上這樣寫到,對自己的來意,並不加以隱瞞,因為他看得出這小姐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