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春睡,均勻的呼吸聲預示著昨夜她經歷過狂風驟雨後的幸福和安寧,從身上大衣下露出來的肌膚似還散發著奪人神魂的豔光。
秦小官愛憐地看著林倩雪,見她那烏黑的秀髮意態慵懶地散落在兩肩後面,將她那芙蓉面、冰雪肌,映襯得更加細膩動人,尤其是那粉耦一般的雪白臂,更是如同她的琵琶一般蕩人心絃。秦小官見她如此的美態,忍不住便要俯身輕吻她去。
俯身之際,卻見兩道淺淺的淚痕出現在林倩雪的俏臉上,那是幸福而喜悅的淚痕,秦小官心中一動,輕輕地揭開蓋在她身上的大衣,想要與她再次溫存一番。
青春煥發、凹凸有致,峰巒起伏的的美麗景色立即呈現在了眼前,秦小官帶著尋索的目光繼續探了下去,粉嫩細膩的修長大腿之間,渾圓的美臀下——
落紅片片的痕跡悄然而現。
秦小官不由得一呆,方才想起昨夜林倩雪要他“溫柔”的意思,亦明白了她臉上的淚痕因何而來,想起昨夜的自己的激情衝擊,不禁有點暗生後悔,捧著林倩雪那不堪盈握的腰肢,將她輕輕地攬在了懷中。
懷中的林倩雪幽幽地醒轉了過來,感受到愛郎火熱的胸膛,她緊緊地貼了上去,嬌羞地揚起了頭,以蚊蟻般輕細但甜美的悅耳聲音說到:“相公,昨晚倩雪感覺到好幸福!雖然有那麼一點疼,但是倩雪真的很開心,因為人家終於成了秦郎的女人了!”
接著,林倩雪好似看出了秦小官心頭的疑惑,柔聲說到:“金山自從把我買了回家,便無時不想著得到人家的身子。倩雪很是鄙視他的見識淺薄和惡鹺為人,每次都是以死相拒。好在金山倒也很是在意倩雪的琵琶絕藝,便也不再苦苦相逼,只要我在他宴請重要客人的時候,為他露臉獻藝掙足面子便行。而後,他又很快娶了三位美貌的夫人,便也很少顧及到我了,我想,大概他已經習慣地把倩雪當作金家的一個歌妓罷了。”
秦小官忽然覺得金山這財主在心中親切了不少,輕聲在林倩雪耳邊說到:“既然娘子覺得做小官的女人如此幸福,那要不要現在再做一回我秦小官的女人呢?”
林倩雪顯然是餘痛未休,還以為秦小官又要“梅折二度”,不禁擔憂地輕顫著嬌軀,喃聲道:“秦郎——人家……”
秦小官當然知道林倩雪再不能經受第二次風暴,亦只是和她開玩笑而已,只是也不肯輕易地放過她,他溫柔地吻著她的櫻唇,輕啜著她小小的舌尖,然後是她的眼睛、臉蛋,接著是粉頸還有玉乳,秦小官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