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應該慢慢壯大起來了。那時候,再一舉吃掉柳重霄的勢力,也非是什麼難事,畢竟任何一個幫派的人數,都遠遠不及丐幫的。
秦小官的如意算盤已經盤算好了,那裡還會在乎先前損失的這點小錢,笑道:“蕭媽媽放心,在下還不至於如此不理智!生意乃是長久之計,在下豈非在乎眼前的這點蠅頭小利,既然柳大少能確保我們生意的安然運轉,我們暫時吃點虧又算什麼!”
蕭素仙見秦小官果真放開了心胸,便笑著說到:“難得秦公子如此看得開,果真是幹大事的料!這可正是應證了成大事者,不拘小節的話啊!對了,秦公子,你覺得妾身這‘蕭佾苑’如何?可還如得公子的法眼麼?”
“此苑幽趣天成,拒人世之喧囂於門外,的確是好居所啊!”
秦小官讚歎道,想起自己心中的疑惑,接著道:“但是這苑子最妙的地方,卻還是在於它的奇。這國色天香,本是豪華喧鬧之境,實在難得片刻之寧靜,而蕭媽媽的這苑子,卻能盡顯其幽靜天然,所以,這苑子若不是出自大家之手,在下無論如何也不肯相信!”
蕭素仙笑道:“我之所以喜歡住在這裡,倒也是貪圖此處的寧靜!在歡場中爬摸打滾了幾十年,什麼好東西沒有吃過,什麼好衣服沒有穿過,塵世的那些豪華,妾身總覺得沒有真實之感,反而是這些簡陋樸實的東西,才覺得最是實在!公子莫要看妾身好像噬財如命,其實我只不過放不下國色天香裡的這些姑娘們。以我目下的資財來說,足夠我安樂地過上後半輩子了。只是,若是妾身撒手不管的話,她們裡面的很多人,都難以有好日子過了,只能嫁與有錢人家做那受氣的小妾甚至是淪落去那些煙花柳巷中,過著不是人過的日子!”
不是人過的日子,秦小官倒也知道,那些煙花柳巷中的窯子中,姑娘們一天之內根本就不知道要接多少的客。而且那些嫖客,多是一些做工、做苦力的人,根本不會把這些姑娘當兒女來對待。
秦小官見蕭素仙的神情,絕非是做作,便說到:“想不到蕭媽媽已經看得如此透徹了,嘿,在下卻還是在塵世中迷途不返,只想為功、為名、為利,可真是落了個最下乘啊!國色天香的姑娘們能有你這麼一位媽媽,倒也的確是她們的福氣了!”
“剛才公子不是說這苑子出自大家之手嗎?”
蕭素仙笑道,“這苑子可是潞芸精心籌劃而來的!潞芸的見識,可真是這群芳之首啊!琴、棋、書、畫,天文、地理,無一不通。只是,可惜啊,這麼好的一個姑娘,卻找不到能配得上她的男子!”
蕭素仙的話,讓秦小官總覺得有莫名其妙之感,一來他還不知道究竟蕭素仙和白潞芸是什麼關係,當然,決計不會是單單的老鴇與姑娘的關係。照理說,白潞芸應該是暗中的主事之人,她應該是合歡門的門主,可是蕭素仙說話的口氣中,似乎的確是以長輩的口氣在說話,渾然沒有門人對門主的那種崇敬的語氣。
帶著重重的疑惑,秦小官道:“白姑娘的芳名,在下亦是聞名久也,只恨無緣會面而已!不過盛名之下無虛士,料想白姑娘定然是仙羽臨凡,超然於世吧!至於能否有配得上她的人,所謂緣分天定,在下以為,應是時機未到吧!”
“哎,這女兒,就是讓人揪心哩!”
蕭素仙嘆道,“秦公子可知道你是妾身第一個邀至這裡談事情的外人哩!至於其他人,妾身從來不會邀請他們到這裡來的!”
“如此說來,得蕭媽媽相邀,倒是在下之幸了!”
秦小官笑道,“莫非媽媽覺得在下很面善不成?”
“面善?”
蕭素仙笑道,“或者是心善吧,雖然公子成日都鑽營著錢財、名利,但是卻讓妾身覺得渾而不濁,很難把你歸入那些世俗男人之列,總感覺在公子身上,能看到一些赤誠的東西,讓妾身有了一種熟悉的感覺。何況,公子處身此處,卻能與這周圍的靜謐渾然一體,亦證明了妾身的推測不假!”
“推測?什麼推測?”
秦小官總覺得蕭素仙的話中,似是而非,似懂非懂,至於她究竟推測出什麼,秦小官就更不知如何忖度了。
蕭素仙神秘地一笑,說到:“若妾身猜測不錯的話,秦公子的身手應該臻至先天高手的境界了吧?”
“先天高手?”
秦小官訝道,“我怎麼又成了先天高手了?我根本就不會一點工夫,哪裡像是什麼先天高手了,蕭媽媽你還是莫要如此說笑了!”
先天高手。
大凡由後天武術修為轉入先天境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