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天……”
齊丐大概還是生平第一次拍人馬屁,由於沒什麼經驗,就只將從師傅那裡聽來的一些江湖人互相奉承的話挪用了過來,但是一時間聽起來感覺就像在奉承一個武林高手似的,多少有點滑稽。
“好了,齊兄就不要再拍我的馬屁了!”
秦小官笑道,“在下又不是什麼武林的泰山北斗,當不得你的那些過譽之詞了!不過據在下所知,人之異味乃是從面板下而發,而狐臭,又大多從人之腋下發出,若一味地以中醫調理,總是不能徹底根治,並且往往收效甚微!在下所得之醫術,的確是傳至高人,另闢奚徑,所以這醫治之法也大異尋常郎中。如若在下來醫治,就需用刀切除其腋下面板部分,如此方能夠徹底根除,一勞永逸!”
齊丐顯然是見慣了江湖中的刀光劍影,對於尋常的江湖郎中,本來就有瞧不起的意思,這刻聽秦小官竟然是用刀來醫治人,反而是信心大增,激動地說到:“秦兄,只要你能醫治好青蘿姑娘,以後你就是讓我上刀山、下油鍋,我齊丐也不會皺一皺眉毛!”
“齊兄這麼說,可就是見外了!”
秦小官笑到,“治病救人不過是在下的本分而已,何況在下覺得與齊兄也頗為投緣,自然應當全力相助齊兄!不過齊兄放心,在下對於此事,已有九成把握,料想不會讓齊兄失望的!對了,齊兄對青蘿姑娘的情意自然不必說了,但是卻不知青蘿姑娘可知齊兄美意啊?”
“這個……”
齊丐有點不好意思地說到,“嘿,還沒有跟她說呢!我擔心她會因為我是一個乞丐而嫌棄我的,畢竟誰個姑娘家願意嫁給一個叫花子呢!”
秦小官笑道:“齊兄你這是關心則亂!想青蘿姑娘既然能對一個小乞丐如此愛護,又怎麼會嫌棄你那乞丐的身份呢?更何況,以齊兄的才能,若要想出人頭地甚至建功立業,不過是輕而易舉之事!所以齊兄還是莫要如此妄自菲薄才是啊!不過,雖然齊兄這份執著另在下佩服,但是你把那些話憋在心裡,也不個辦法啊!要不,這次趁治病之機,在下就為你去說媒去?”
“不用!嘿!~”
齊丐連忙說到,“這些話,還是我親口去跟她說比較合適點!只要秦兄能替青蘿清除那些煩惱的東西,就是幫了齊丐大忙了!嘿,其實只要她沒了那些煩惱能過得高高興興就對了,每回聽到她在後院的牆角邊哭,嘿,我就也替她難過哩!”
“哎,想不到齊兄竟然是如此至情至性之人!”
秦小官感嘆著說到,“不過齊兄放心,就憑齊兄這份情義,在下就算豁盡平生所學,也定然要根除青蘿姑娘的隱憂!”
“那可就有勞秦兄了!”
齊丐這回可真是感激涕淋了,然後他又想起了什麼東西,對秦小官說到:“秦兄,等下麻煩你幫忙寫幾個字如何?我以前找人寫的那張‘行行好吧,賞幾個錢花’看的別人都膩了,也是時候換換了!最好把字寫得大點,扯眼點!”
“舉手之勞而已,說什麼麻煩!”
秦小官道,“寫哪幾個字?”
“嘿!~”
齊丐乾笑了一聲,朗聲道:“就四個字——等錢嫖妓!”
“等錢嫖妓?哈哈!~”
秦小官大笑,好一陣才止住了笑,說到:“齊兄,我可真是服了你了!這等奇妙的行乞口號,真可稱得上是驚世之言那!你把四個字往國色天香門口一放,那可真是大有面子啊!不過,其實何需齊兄如此勞心費神,錢財方面,只要你有所需要,儘管開口便是!”
齊丐笑道:“我只是不想讓那蕭素仙看不起而已!她不是說我討不到錢找姑娘嗎,嘿,老子就是跟她卯上了,偏就要討得幾十兩銀子給她看看!免得她是狗眼看人低!不過我想來想去,還是覺得這四個字夠扯眼!”
“搞了半天,齊丐你竟然也不會寫字?”
阿旺嘿嘿地笑道,“那不是跟我這個粗人一樣!”
“嘿,不識字又如何!”
齊丐不以為然,唏道:“你懂什麼!我們這些練武之人,什麼讀書識字根本沒用,越是學得雜了,武功越是練不好!以前,那北宋年間,我們幫大名鼎鼎的洪幫主,收的那個姓郭的徒弟,那才叫一個蠢啊!斗大的字都不認識幾個,出門連東西南北都分不清楚,嘿,居然把那‘降龍十八掌’練得一掌都可以劈死一頭大水牛!後來,那姓郭的,他那女婿叫什麼‘野驢’什麼的,長得不錯,學識也高,但是那十八掌死活都只能打出十四掌了,嘿,所以走江湖的啊,讀那麼多書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