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完全向費爾南德斯投靠,成為他手下的走狗的。
因為這個男人有著一顆桀驁不馴的靈魂,任何人都無法征服他!
柯克笑了一下,對費爾南德斯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離開了。
他走的時候,沒有再多看唐傑一眼,彷彿當他已經是一個死人。
費爾南德斯目送著柯克的離開,他忽然一笑,背靠著陽臺的欄杆,姿勢頗為放肆隨意的對唐傑笑道:“我這位哥哥是不是很難纏?”
身為一位端莊典雅的皇子,費爾南德斯卻像一個平民漢一樣,隨意的靠在欄杆旁邊,用一種平易近人而且十分熟絡自然的語氣和唐傑說著話,這讓唐傑頓時產生了一種錯覺:他好像在和一個多年的老朋友在交談一樣。
唐傑心中一凜,暗自感嘆:克里扎十六世的這兩個兒子,哪一個都不是省油的燈啊!
唐傑微笑著回答費爾南德斯的話:“可我感覺您可能比他更加的難纏。”
費爾南德斯一愣,他沒有想到唐傑竟然這樣回答他,不卑不亢中間透出一股反擊的架勢,他哈哈大笑了起來:“這算是一種讚揚嗎?如果是的話,那我就笑納了!”
唐傑沒有回答費爾南德斯的話,因為這個年輕英俊的王子雖然一臉真摯親切的微笑,可言語中到處都是陷阱圈套,一不留神就會掉進去。
他目光看向大廳中的晚會,禮貌的說道:“我的殿下,您如果沒有其他什麼事情的話,我想我要回去了。”
費爾南德斯絲毫沒有因為唐傑這種刻意疏遠的姿態而惱怒,他呵呵笑著,很自然的一把勾住唐傑的肩膀,對他擠眉弄眼的說道:“你真的覺得這種晚宴很有意思嗎?別開玩笑了,來,跟我走,我帶你去參加另外一個晚宴,保證讓你永生難忘!”
費爾南德斯的話親近當中帶著一股不容人拒絕的味道,這是一種久居上位者自然而然的威嚴氣勢,唐傑聽了眉頭暗自一皺,稍微猶豫了一下。
這個傢伙邀請我去參加另外一個晚宴,那會是一場鴻門宴嗎?
他到底安的什麼心?
費爾南德斯側著頭,微笑著看著唐傑,目光銳利而略帶挑釁:“怎麼,不敢去嗎?怕我害你嗎?”
唐傑雖然並不是一個容易受激的人,但是他看見費爾南德斯的這種目光,心中也忍不住熱血上湧。
更何況,唐傑久經戰陣,藝高人膽大,更何況他現在毫無牽掛,就算對方有陷阱埋伏,自己手持奇蹟之箭,想走,想必也是走得掉的。
想到這裡,唐傑哈哈一笑:“尊敬的殿下,不必拿這種話來激我,去就去吧!我只希望在那個晚宴能有更合口的美酒和更漂亮的女人!”
費爾南德斯大喜,他也哈哈大笑了起來,用手一拍唐傑的背,親熱的撞了撞他的肩膀:“哈,那你可說對了,我那兒別的沒有,美酒和美女卻是有的是!哈哈哈!”
費爾南德斯雖然是尊貴的皇子,但是他卻是靠著軍功一刀一槍殺出來的,在平時他一副儒雅端莊的模樣,可一旦遇到高興的事情,便會流露出軍營的粗獷習氣。
可偏偏這種習氣很對唐傑的胃口,要讓他整天端著架子,禮來禮去,那簡直比殺了他還讓他難受,費爾南德斯這個舉動,頓時讓唐傑暗自覺得親近了許多。
他微微一笑:“那我可就十分期待了!”
費爾南德斯笑著帶著唐傑離開了這個宴會,兩人鑽進了費爾南德斯的豪華馬車當中,費爾南德斯隔著門簾對等候已久的衛隊說道:“回府!”
一陣馬蹄聲響起,費爾南德斯的貼身衛隊便保護著他和唐傑離開了皇宮。
費爾南德斯靠在馬車車廂的視窗,他挑開窗簾,看著燈火輝煌的皇宮,笑著說道:“你知道嗎?”
唐傑不解的問道:“知道什麼?”
費爾南德斯淡淡的說道:“你答應參加我這個宴會的時候,就已經撿回了一條命!”
唐傑心中一怒,背脊微微聳起,像是隨時都會暴起吃人的猛獸,他聲音低沉的問道:“殿下,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費爾南德斯像是沒有感覺到唐傑在對面傳來的凌厲殺氣,他擺了擺手,說道:“你別激動,要殺你的不是我,而是我那親愛的哥哥!”
唐傑一愣,身上的殺氣雖然沒有立刻收斂,但也淡化了許多:“怎麼說?”
費爾南德斯目光閃爍的打量著唐傑,他說道:“你難道不知道你自己的存在給我的哥哥製造了多少的麻煩嗎?你和公主殿下之間的緋聞雖然沒有傳開,但是在明眼人的眼裡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