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道,“是呀,這件事關係極大,不可輕易決斷,我們還是得先回步仙山,一切都得經過謹慎考慮才能擬定相應對策。不過話說回來,張狂叔叔這件事,我無論如何也要查清楚的。”
他們只能往回撤,經過一天多的時間,在第二天黃昏的時候,又趕回了步仙山。
當晚召叢集雄秘密商議,唐登和沈鐵藍一致認為,鷹組織之所以抓走了張狂,必然是有隱情的,而張狂一家人被活著抓走,就已經證明他們鷹組織要地是活人,暫時不會對他們下手,眼下最重要的事是前往靈教,與靈教的人溝通,讓靈教歸順洪國,或者至少不會對洪荒未來的改革造成不良影響。
只有處理了這件事之後,才能抽出身來,具體策劃拯救張狂一家人。
連火姐姐和雲問仙為著國家大局著想,也覺得言之有理。
平青的想法恰恰相反,建國伊始,萬事待興,鷹組織之所以這樣有持無恐地到洪國來擄人,必然就是料定了洪國現狀,短期內不會派人到瘋狂大陸尋人,所以才策劃這一事件的。
若要想將張狂一家人救出來,越早越好,遲了,當洪國大局已定,內憂外患都平息之後,鷹組織肯定會對張狂一家人進行更加嚴密的看護,到時候就算去救,只怕也不容易了。
雙方圍繞著去與不去,爭執起來。
爭了一陣,誰也沒爭贏,唐登氣沖沖地道,“鹽國是瘋狂大陸最強大的國家,高手如雲,連天國都忌憚它幾分,唐登斗膽請問教主,是你自己去,還是派人去?”
平青道,“當然是我自己去。你都說了鹽國高手如雲,如果派人去,只怕有去無回。”
唐登道,“國家不可一日無君,如果你真的執意要去,那就讓我跟火兒去吧。”
沈鐵藍道,“你們兩個都不要去,我去便可。我曾經去過天國,平安脫險回來,想那鹽國,還不及天國強大,由我親自去,必然無事。”
平青道,“還是我去。一來我不喜歡管理國事,二來天生好動,好久之前就想去瘋狂大陸那些地方走走了。我走之後,鐵藍姐姐主內,唐登兄弟主外,一個負責國事,一個負責軍務,相互配合,什麼都做好了,比我留在洪國還要好得多。”
冷不防唐登又不客氣地問了一句,“萬一你出了什麼意外呢?”
平青道,“如果我死在那裡回不來了,鐵藍姐姐就是下一個皇帝,你要配合鐵藍姐姐,將洪國治理好。”
沈鐵藍氣憤道,“你說的什麼話,還沒出去,怎麼可以盡說這些不吉利的話!不行,這次我決不允許你去!”
平青見沈鐵藍生了氣,換了異常緩和的口氣道,“鐵藍姐姐,你是最知道我的,想我出道以來,哪一次做過沒有把握的事了?”
沈鐵藍道,“並不是你所有事情都做對了,很多時候都是靠運氣而已。”
平青道,“但也只有我才有這個運氣呀。”
沈鐵藍堅定道,“反正不行,就算你的運氣好,也不一定總是你好,如果去鹽國,必然千驚萬險,說什麼也不能讓你去!”
平凡跳出來道,“我去!”
眾人都吃了一驚,沈鐵藍失口道,“你去?”
平凡拍著小胸脯道,“當然。別看我小,哥哥會的本領,我也大多都會,就是唐登大哥哥想跟我打架,我都不一定輸給他呢。鐵姐姐你是知道的,那把逆天刀好多人都使不起來的,我也使得動呢。還有,我是一個小孩子,去了瘋狂大陸之後,故意將臉上弄得髒髒的,這樣子,誰也不會認出我來了。我的個子小,別人不注意,就狗洞裡都能爬進鷹組織的總壇去,只要打聽到微姐姐他們被關在哪裡,很快就能救出來了。”
沈鐵藍越聽越覺得在理,“是呀,我怎麼沒有想到呢?你一個小孩子,突然去到鹽國,又沒有人知道你的底細的,當悄悄地查到鷹組織總壇所在地後,再設法爬進去……”說到這裡,思索片刻,卻又堅定地搖了搖頭,“太危險了,還是不行,這麼大的險根本就不是你一個孩子該去冒的。”
平凡道,“那有什麼,誰去不危險呀,哥哥是皇帝,要做大事;鐵姐姐是宰相,要做跟哥哥一樣的大事,唐登哥哥是元帥,也要做跟鐵姐姐一樣大的事,只有我成天玩,有的是時間,最合適了。”
聽到平凡這句話,平青心中一動,猛然想起進入到無形脈線的感知世界時,他也是可以變大變小的,混入瘋狂大陸後,只要變回以前的小孩模樣,那不很輕易就能混進鷹組織了?
對,就這麼辦!
作下決定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