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暗想道,雖然被包圍了,但是他絲毫不在意,千軍萬馬中他一樣能殺的七進七出,他用劍逼退天行兩人,轉身就要憑藉自己深厚的修為突圍出去,雖然天行有幻風步,休依有火眼金睛,但是還是受了點輕傷,天行見那人要逃走,想都不想召喚出凝風刀就追了上去,口中還大喊:“不要跑!”天行的刀刃對準了那人的後背,但是兩人的距離越來越遠。
“哼,想追上我,下輩子吧!”壯漢囂張的想到,忽然他感覺一陣頭暈目眩,四肢無力,差點癱軟在地上,但是他堅強的意志促使他繼續跑下去:“該死!我這是怎麼了?”經過這麼一耽誤,他和天行的距離拉近了不少。
這時藏身在驚慌的人群中的兩名寒風親王的手下動手了,他們都是精通暗器的高手,手指微微一彈,兩顆細小的石子急速飛向逃跑的壯漢,擊中了他腿上的穴道,壯漢的身形頓時窒了一下,他立刻明白過來有人在暗處偷襲他,但是壯漢已經沒有功夫去管偷襲的人了,他一邊控制元素在自己體內的經絡執行衝穴,一邊回身想刺出一劍阻礙一下天行的動作,但是寒天下的藥的藥效已經發作了,他感覺四肢的力氣彷彿要被抽空了一樣,平時在手中若無物的短劍此刻竟是那麼的沉重,他甚至連回頭的力氣都沒有了,而天行冷不防他會突然停下腳步,自己手中的凝風刀刀刃依然正對著壯漢的後背,“嚓”天行的刀刃刺入了壯漢的後背,直接刺穿了他的心臟。
“對了,那杯酒!”壯漢心中暗想道,到死前他終於明白過來自己為什麼會成這個樣子,但是這已經太晚了。
隱匿在人群中的兩名暗器高手趁亂擠著離開了現場。
“鮮血,順著傷口噴湧而出,天行的衣服頓時被鮮血染紅,雖然這已經不是天行第一次殺人了,但是他還是愣在了原地。
休依慢慢走到他身邊,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殺了他?”天行對眼前的一幕依然有些難以置信。
休依硬把天行的身體扳過來背對著壯漢的屍體,天行鬆開了握著凝風刀的右手,凝風刀瞬間化為一陣微風消失不見了。
“不用再想了,你拯救了一個國家。”休依平靜的對天行說道。
確定刺客已經死亡以後,受到驚嚇的寒松急匆匆的回到了自己的皇宮,將追查這件案子的事情交給了手下負責安全的警務大臣去做。
天行和休依也跟著回到了皇宮,青琴聽說了這件事以後,嚇的面色蒼白,她徑直去了寒松的房間看他。
天行則回到自己的房間換了套衣服洗了個澡,可惜那件衣服只穿了一天就染上了血跡,它幾乎還是新的。
追查工作異常的順利,很快警務大臣便帶著確鑿的證據來到了皇宮,寒松坐在議政大殿之上,他也派人將天行和休依叫來了,畢竟這件事情也和他們有關,兩人側身立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
警務大臣將刺客用的武器展示給每個大臣看,然後用一種憤怒的語氣說道:“雖然這名刺客身上沒有任何表明他身份的地方,但是他的武器上卻明顯的印著寒風親王家族的族徽,這足以證明刺客是寒風親王的人,他有意刺王殺駕!臣懇請治其罪以正天下!”
寒松國王當聽到寒風的名字的時候臉色明顯變了一下,隨即又恢復了正常,他平靜的說道:“那麼,唔弟寒風何在?”
“稟告陛下,寒風親王並沒有來議政大殿。”一名大臣出來說道。
“哦,那快快派人去請,我要問問這件事是不是他做的。”寒松一點也不生氣的說道。
一名侍衛去請寒風親王,眾大臣全部在議政大殿上等著,過了一會兒,侍衛回來說道:“稟告陛下,寒風親王之子寒天說他的父親此時正臥病不起,無法上朝,懇請陛下原諒。”
“真是豈有此理!”一名大臣激憤的大聲說道:“剛才狩獵之時寒風親王氣色頗佳,箭法精準,縱馬賓士,哪有一點染病的樣子?他分明是做賊心虛,有愧與參見陛下,臣懇請陛下治其罪以正天下!”
一部分忠心耿耿的大臣跪下來齊聲說道:“誠懇請陛下治其罪以正天下!”
寒松面色陰沉不定,一言不發。
過了一小會兒,另外一部分沒有跪下的大臣中走出一個說道:“臣認為眾位所言差矣,此事當與寒風親王沒有絲毫關係,純屬有人惡意栽贓嫁禍,挑撥君臣關係,請諸位仔細想一想,像刺王殺駕這樣天大的事情豈能不機密行事?事前必定早已計劃周密,既然如此,刺客可能在身上沒有表明身份的東西,卻在武器上留下如此明顯的線索?”這一部分大臣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