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總是在人不經意間就溜走了,四年的時間下來,她和楚歡的關係一直維持了詭異的平靜。楚歡時不時的下山看望文納,一去就是幾天。皇埔寧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鬱悶,看楚歡和文納的關係越來越好她就生氣。無非是認為楚歡和文納揹著她勾搭成奸。
直到楚歡再一次回來,帶給了她關於文納的訊息。訊息很短,但也足夠她吃驚良久。一是京城叛變,老皇上死了,皇子亦華隱瞞訊息,起軍將滯留在京城中對皇位虎視眈眈的各皇子一窩剿滅。從而登上了皇位;成了陳朝的新皇。二是,文納也成了陳朝有歷以來最為年輕的宰相。
皇埔寧知道文納完全有宰相之才。但是她也同時為了這個時代少年的早熟而深感悲哀。要是在她那個時代,像文納這個年紀的少年說不定正那個在球場上揮灑著汗水。她沉沒了良久,提著的筆不知道該寫些什麼,久久她才寫下了飛鳥盡,良弓藏,走狗烹。9個字裡字字都是她對文納發自肺腑的關心。
楚歡捏著那簡短的信件,看著那人發呆的臉。轉身而去,化做了天邊的一道流星。
她對著楚歡的身影微微一愣神,心裡不是滋味,曾經是最親密的兩個人,如今卻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除了外表還是那個他,內裡完全換了一個人。心裡最為柔軟的地方好象被人不軟不硬的割了一刀,那種凌遲的痛苦,她好似能感覺到那刀子慢慢的滑過,痛感一絲一毫的滲遍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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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小黃鳥撲騰撲騰的落到了元青的肩膀上,在元青肩膀上高傲的翹起一條綁著信件的腿。元青輕輕的取下信,伸出手指想去逗弄那滿臉不屑的黃鳥。結果那黃鳥狠狠的啄了他一下,又撲騰著翅膀朝來的方向飛去。他蹙了眉,看著手指那高高腫起的傷口輕聲道:“好痛。”
弄的在他身後的秋木直朝他翻白眼,金色的大爪子不耐的拍著裝著棋子的棋碗:“你在不來我就不等你了!”
“就來。”元青朝指間吹了口氣,傷口在瞬間消失。他開啟信,略略的掃了幾眼,罵道:“那老東西,如今找上我來了。”說罷,手指微微一搓,紅色的信件瞬間就化成了微粉,在空間飄飄浮落。
秋木看他,問道:“可是你們本宗的訊息?”
元青略點頭,道:“也罷,四年了,是時候讓小孩子出去玩耍了。”
秋木騰的起身,大聲道:“玩耍?你可知天狐大人降世已經傳的妖道盡知了?如若不是你落霞峰的結界厲害,只怕現在天狐大人已經成了妖道盡奪的物件。你居然讓他們出去冒險還當玩耍!”
元青瞥了他一眼,道:“你激動了。”
秋木輕咳,四年了,不知道為什麼在這人面前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
元青不屑的道:“那些妖物怎麼是我家寧兒的對手,再說不摔跟頭的孩子是長不大的。”
“你確定?”
元青點頭,“只是還要先回本宗一趟。”
“我能去嗎?”
“你就不怕那些牛鼻子?”元青閃亮的眼睛裡帶著點點的笑意。
秋木的臉一滯,他瞥頭,“那我還是在這裡等天狐大人好了。”
‘‘‘‘‘‘‘‘‘‘‘‘‘‘‘‘‘‘‘‘‘‘‘‘‘‘‘‘‘‘‘‘‘‘‘‘‘‘‘‘‘‘‘‘‘‘‘我是情景轉換線‘‘‘‘‘‘‘‘‘‘‘‘‘‘‘‘‘‘‘‘‘‘‘‘‘‘‘‘‘‘
“什麼?要到本宗?”皇埔寧的興奮中帶著隱隱的擔憂。要知道那些牛鼻子道士可不是好相與的。
“寧兒無需擔心,只要你不吐狐火,他們是發現不了的。”元青淡淡的笑著,看著已經歸來的楚歡道:“你先去準備下,等會就起程去小無峰。”
“不是回本宗嗎?怎麼要去小無峰?”楚歡疑惑,看向皇埔寧的目光難得有了一絲的擔憂。
“去之前,先順道拜訪下以前的朋友。”元青淡淡的笑著,楚歡卻不這麼認為,他忽然懷疑師傅將師妹帶去的目的。要知道那地方‘‘‘‘‘‘‘他連想起來都覺的有些抖。
元青啪!的開啟桃花扇,笑的好不令人懷疑。他搖搖扇子,在空中聚集了一大片的桃花。片片的桃花彼此緊緊挨著彼此,形成一朵特大的雲。
“寧兒上去。”
“不要!”皇埔寧飛速的跑過去,緊緊的圈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