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漸漸的亮了,晨曦在河面上投下了倒影,水面上輕煙漫卷的薄霧給這裡添了一兩分神秘。婀娜輕嫋的柳枝,重重疊疊的掩蓋了岸邊的美景。花船在其中徐徐的前行著,漸漸的靠了岸,龜奴把船板放了下來讓客人從那裡離開。花留春一早面帶春色的起床,當他看見楚歡拉著皇埔寧地手走出房門的時候顯然鬆了口氣。不禁為自己先前的行為感到好笑。人家明明是個正常的男子。偏偏叫自己誤認為成了兔兒爺。想起昨夜隔壁牆上砰!地一聲巨響。他便笑著走過去,湊在楚歡的耳邊悄悄的問道:“師叔,你昨晚和師姑用地什麼式?那麼大的動靜?”
楚歡不明白:“什麼什麼式?”
花留春靠近他的耳朵邊嘀嘀咕咕了幾句。楚歡的臉瞬間紅的像是煮熟的大蝦,“這些!”他看了看身後的人壓低聲道:“這些淫穢地東西豈能……”他沒有繼續說下去。偏偏皇埔寧的耳力極其的好。一字不落的聽到了,她的手指握地嘎嘎做響,死花留春!敢帶壞她純純的小P孩!就算要壞也要她帶壞!
花留春看楚歡羞紅的臉。便明白人家還是個處子。嬉笑的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冊子塞到了楚歡的手裡。靠近他輕笑的說:“師叔,裡面有些方式挺好用的,師叔多學些,將來……”他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眼帶不明意味的調笑,繞著楚歡與皇埔寧轉。
“什麼東西?”楚歡鬆開了皇埔寧的手,開啟冊子略看了兩眼。剛開始看不明白,接著又看了幾幅圖,臉色馬上又漲紅了起來。他想把冊子還給花留春,但對方拍拍他地肩膀道:“師叔不必如此,這是男人的天性。男人生來就是不斷創造奇蹟的。”說罷笑嘻嘻的走在前面。
“什麼東西?!”在楚歡身後的皇埔寧臉一黑。該不會是春宮圖吧?楚歡迅速地將小冊子塞到袖子裡,目光落到皇埔寧地臉上,又不自在掠開。
“沒有什麼。”
皇埔寧見他如此,越發的肯定了是春宮圖。此時花留春已經走到了船板,氣急地皇埔寧馬上悄無聲息的走到他的背後,朝他的屁股伸出了正義的一腳。她狠狠的踹了上去,花留春冷不防的撲通!一聲掉下了河裡。船上立馬人聲鼎沸,龜奴們衝進去叫人。花留春自河裡鑽出了腦袋,手在臉上一抹。正要發怒,卻瞧見師姑在船上笑呤呤的看著自己。忽然發覺河水很冷。
皇埔寧睜著無辜的大眼睛,天真爛漫的道:“花師侄怎麼走的好好的就掉進了河裡?莫不是昨晚勁用多了腿軟打顫了不成?”
末說花留春此時的臉色,就連趕出來救人的龜奴見水裡的人沒有事,聽見此言也鬨然大笑了起來。
“我是被人踢下來的!”花留春在水裡喊道。本想問問是不是師姑把自己踢下來的。一看師姑那似笑非笑的樣子。他忽然有預感。如果自己真的問的話,師姑一定會笑眯眯的承認的。並且接下來還會明目張膽的欺負自己。他至今都沒有想明白自己到底是那裡得罪了這個美貌的師姑?
沒有等他想個所以然來。河水好似動了起來,深水下的水形成了漩渦。似乎有什麼力量拉住了花留春的身子,讓他不能在浮於水面。他大驚,難道是妖不成?!
花船上的眾人又再次驚呼了起來。皇埔寧也跟著眾人著急,楚歡看她那能作假成真的表演,不屑的笑,別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除了御火術,皇埔寧就是水術最好了。也許一個修真著能同時擁有兩種術的特質,這稀有,但並不奇怪。如果是一個人同時擁有兩種互為相剋的術,是絕對不可能的!但他的師妹就是這不可能的例外。天狐,是可以掌握五行的存在。
說來也奇怪,水裡的水妖似乎是專程來與花留春戲弄一般。故意把他拉進深水裡,然後等他不能呼吸的時候又把他拋了出來。再把他拉進,然後又丟擲。直到花留春狠狠的嗆了十幾口水,臉色青紫狼狽至極。楚歡才收起了看熱鬧的心思,隨意的捅捅眼帶得意的皇埔寧悄聲道:“這樣就行了。”
皇埔寧撇撇嘴,是誰剛剛在一邊看的笑眼眯眯的?但她還是聽話的停了下來。有會水性的龜奴馬上腰上繫著長繩跳下了水,遊向已經浮在水面翻白眼的花留春。
花留春好不容易被拉了上了,就癱在地上直吐水。溼泠泠的衣服緊緊的粘在他的身上,經過清晨的冷風一吹。沒有一會就打起了震天的哈欠。他就以自己病為由,要求在花船上再休息一天。
皇埔寧馬上笑眯眯的駁回,她笑道:“花師侄,如今四處皆有妖魔作亂,百姓現在正在水深火熱中。你忍心因為自己的一點小病讓百姓多受一天的苦?還有,花師侄不是說身為男人,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