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毛茸茸的小黃東西,是小豆。
想起剛剛夢中的那人,雖然是夢,但她還是忍不住害怕和顫抖。那種來自天敵的威懾,讓尚未成年的她感到從骨子裡泛出幽幽的寒意。
皇埔寧看了一眼楚歡,悄悄的蹭到了他的懷裡,小臉趴在他的胸膛上,見他沒有動靜,小手更是抱緊了他以尋求安慰。楚歡似乎是在睡夢中動了下,感覺到身體被人緊緊的抱著,他伸手將那軟綿綿的身體攔腰抱住。
皇埔寧地膽怯去了一半。漸漸的,能在腰上那隻手似有似無的安撫下閉上了眼睛。只是睡的還不是十分的安穩,剛剛而露出的那白茸茸大大的尖尖耳,也因為害怕而時不時的輕顫著。
此時,原本安睡的楚歡睜開了眼睛,清澈的眼眸裡閃過寒光,白付子嗎?
誰知,在這時地床尾,那兩隻小狐狸原本裝睡的眼眸都悄悄的睜著一隻,楚歡安撫皇埔寧的動作落入了那兩隻小狐狸的眼中。澤澤與瑜風對看一眼。毛茸茸的臉上都浮起了紅暈,難道這就是人類的愛情?他們倆非常有默契同時閉上眼,頭對頭的挨在一起,進入夢鄉。眼,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掌心,上面似乎還有剛剛那滑膩地觸感。想起那嬌小的人兒死命想掙扎的樣子,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嘲笑,自己的獵物,怎麼可能跑得了?
他在等,等獵物落網地那天人的仇恨已經深入了他的骨髓,以至於讓他不論在何時都備受煎熬!
忽然,白付子的心中泛起寒意,他桌上地一顆綠珠子閃了閃。白付子收回了思緒。趕緊起身出了臥室,向大殿上走去。
那人,來了。
每次看到那人,白付子都會緊張。與其說緊張,不如說是226;恐懼。他的腳底微顫。寬大的手掌握緊又鬆開,再握緊,再鬆開。直到到了殿門口,白付子快步走了進去,他的眼睛一點都不敢朝坐在殿中央的那人看。白付子在離那人有五十步的時候停了下來:“白付子拜見尊上!”
白付子匍匐在地,他的額頭緊貼著地面,眼睛閉的死緊,腿卻忍不住在絲絲的顫抖。在他地周身,是那人屬於強者的絕對威壓。
坐在殿中的人。他穿著一身黑色的長袍,寬大的帽子將他的面容遮擋了起來。只能從帽子地陰影下,看到一絲那人露出來地黑色髮絲。這時,那人抬起了手,捂住了右臉,烏黑寬大的袖子自那人地手臂滑落。露出那人秀美。蒼白到病態的手。
那人微微抬頭看了一眼匍匐在前的白付子,輕輕的開口道:“白付子。你又讓本座失望了。”似乎是兩種嗓音同時響起,一種是動聽,低柔,隱隱露著些虛弱的嗓音,一種是暗啞,卻無比陰森的聲音。兩種聲音融合在一起,像來自修羅地獄最深處的森鳴。
白付子匍匐在地的碩大身軀不住的顫抖著,他語不成調的顫聲回道:“求尊上,在給白付子一次機會。”
那人沒有說話,他秀美絕倫,又蒼白的手裡拿著一顆散發著陰氣的珠子。那人的目光靜靜的注視著珠子,那珠子正隨著時間的推移,變的越來越黑,陰氣也越來越重。他的手指在慢慢的,轉動把玩著手心裡的珠子。匍匐在地的白付子,冷汗自額頭浸到了地面,在地面已經有了一灘的水漬。
這時才聽那人似自言自語的呢喃,輕輕的呢喃聲讓白付子顫抖的更加厲害了。
“一個人,能輕易的殺掉一隻螞蟻,十隻螞蟻,百,到千隻螞蟻。但,卻殺不完數不盡的螞蟻。”
白付子聽殿堂上的那人語氣裡似乎沒有責怪的意思,他鼓起勇氣略微抬了一點頭,視線剛好能看到那人的腳,可是他卻不敢再向上看。白付子問道:“尊上,可是要開始了?”
殿堂上的那人沒有回答白付子的話,而白付子剛剛抬起來一點的頭,又深深的貼在了地面上。直到許久了以後,殿堂上的那人才輕輕說:“白付子,這是你最後的一次機會了。”
白付子渾身戰慄,他答道:“屬下明白。”
白付子依舊匍匐在地面,等待著上面那人說話,可是許久許久,上面都沒有再說過一次話,也沒有一絲的動靜。他用盡最後一絲的勇氣抬起了頭,才發現,原本在殿堂上的那人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走了,走的無聲無息。白付子原本緊繃的神經一下子鬆懈了下來。這時他才發現自己的周身被冷汗浸的溼淋淋的。白付子從地上站起身,目光落到那人剛剛坐著的位子上。思緒不由得回到了初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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