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的挺好的!用來做旗子?那就用吧!反正咱們這夥人還沒個旗,也沒個正式的名稱。你去把劉暢張慶安他們倆叫過來,我找他們商量事!”
不一會劉暢跟張慶安就來到李志屋內,李志指著白力畫的那副圖說:“我上次說了個咱們是狼牙強盜,白力呢就畫了這幅畫,剛才拿過來說用來做咱們地旗幟。你們覺得如何!咱們是不是應該打出旗號啊?”
劉暢聽李志說完後說到:“大人,咱們軟梯說著也要修好了,兄弟們都又掌握了鬥氣,一般的官兵咱們也不懼怕。狼牙強盜這個名字不錯,點出了咱們這群人是從狼牙山上下來的,是官道上殺死官兵大隊的那些奴隸,那些商隊聽了恐怕就要先懼怕三分。更是戳破了格蘭國已經剿滅了咱們的說法。”
“大人,不妥啊!咱們打出旗號不是削了格蘭國的面子,要是惹得皇帝大怒,一定會派出大軍殺過來的!咱們這些人也不過是初步掌握了鬥氣,怎麼能是上萬大軍的對手。”
劉暢見張慶安反對便對張慶安說道:“張哥,就算他們大軍過來,咱們也可以順著軟梯翻過兩面山,去夜郎草原上啊!夜郎草原上馬賊眾多,難道格蘭皇帝還能為了咱們貿然跟夜郎國開戰,帶著大軍殺到草原去?更何況咱們乾的那件事,不是惹得皇帝陛下勃然大怒的!”
張慶安張嘴還要說什麼,李志衝他擺擺手說道:“劉暢說的不錯,明天早上召集大夥宣佈!”
“頭領,既然如此我也沒什麼說的了!要是沒事我就回去了!”張慶安說完扭身走了出去。
李志默默無語地看著張慶安轉身離去,李志輕嘆了口氣,突然覺得索然無味,就衝著劉暢說道:“你也回去吧,明天也別集合了,你通知大家知道就行了!”說罷閉起眼練起功來。
蕭瑟的秋風吹過讓林平緊了緊衣領,林平是林爽子爵府上的二管家,這次他帶著府上最近幾年多出來的奴隸,準備拉到朝陽城去賣給那些私奴販子。漫長的道路上卻沒有一個歇腳地地方,讓他不由的咒罵著毀了烏蘭鎮的賤奴們,想到這裡回頭看了看長長的車廂,呸了口,張口罵了一聲:“賤奴!”
“大人,據說最近這帶不太平,有強盜馬賊出沒!”林平看一眼護衛長瞥了他一眼:“馬賊?咱們的邊軍是吃乾飯的啊?草原上的馬賊還能跑到戈壁上來?再說了,又不是沒跟馬賊打過交道,來了給他們的點錢是了!咱們拉得一群賤奴,又不是什麼值錢地貨物!”
“大人,據說這幫馬賊強盜從不留活口!”
林平輕蔑的看了護衛長一眼“據說據說,誰親眼看見了?再說了要你這個銅級的武士幹什麼的!”正說著,迎面跑來兩匹駿馬,馬上地一名少年微微掃了一眼這支車隊就飛馳而去。
朝陽城隱約可見了,林平一個勁的催促著趕車的奴隸們。希望在太陽下山前能夠進城去,後面又傳來噠噠地馬蹄聲,護衛長回頭依稀還是不久前過去的那兩匹馬,想起馬賊出沒的傳聞,護衛長不由得緊了緊手中的劍。
馬上人的臉已經可以看的清楚,領頭還是那名少年,後面緊跟著一個頭發短短白面無鬚的男子,仔細看去男子頭上打著奴隸的印記,似乎還缺了只耳朵。
就要超過車隊的時候,那名一隻耳朵男子,忽然從馬上跳了起來,刀光從男子手中發出。
“殺!”
從路旁兩端的高大的樹木上忽地跳下一群人,持刀端槍地朝著車隊殺了過來,正是李志所領的狼牙盜!
護衛長剛剛抽出長劍,就見李志一刀迎面劈來,連忙從馬上滾落,抽出長劍就要上前,忽然被馬血噴了一身,剛剛所騎的馬兒長嘶悲鳴,馬兒已經被橫斷成了兩截,一記刀氣從血霧中激射而出當場將他身體劈開,李志踏步從他身邊走過,手中長刀不斷地閃現著鬥氣光芒,一名奴隸怎麼會鬥氣?這是他最後地疑問。
李志如狼入羊群一般橫掃了大半的護衛,左右已無可殺之人,“哈哈,哈哈!十步殺一人,古人所言果然痛快!”李志說罷,仰天狂笑,配著血跡斑斑的長刀,有種說不出的瘋狂。
“大人!”
大石頭拖著林平的頭髮走了過來,“他說他是什麼子爵的管家!”林平已經嚇的尿溼了褲子,在大石頭手下顫抖不已。
林平高喊著“不要,不要殺我,我家大人是子爵!”李志聽後冷笑了兩聲,一刀過後,大石頭覺得手中一輕,林平的腦袋已經跟身子分家了。
李志站在那裡不躲不閃任由林平那滿腔的鮮血噴了一身,面無表情地對著大石頭說:“石頭,就這麼個傢伙,給我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