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劉三剛要撥轉馬頭,數根長槍已經連馬帶他被刺穿了身體。
劉三連人帶馬地倒在地的時候,劉三剛才砍飛的那顆腦袋才“啪嗒”掉在不遠處的地上。
劉三張張口想再喊一聲,就如同那日在烏蘭鎮砍死奴役他的鎮長時的一聲大喊“殺”想起來真是痛快啊!“噗嗤”一隻馬蹄踩爆了劉三的腦袋。
李志與一名奴隸並肩靠背地站在馬車上,手中長刀如同匹練一般揮灑著,收割著生命。馬車一個傾斜翻到在地,李志被摔了出去。
而那名奴隸卻被壓在車下只露出了個腦袋,一名士兵上前一刀就砍斷了他的腦袋,這名士兵還不沒直起身,就被李志在地下一刀刺入下體,高高地一聲慘叫,旋即摔在地上。
而李志就地一滾站起身來。也不去管還在地上哀嚎打滾地那名士兵,揮著刀向前殺去。
小侯爺白石衝在騎兵前方,見前方已經混戰一團,只見一奴隸揮動著鐵錘裝若瘋虎,無人近身,將馬刺狠狠磕了一下,一舉銀槍,高喝一聲:“殺”!朱大突然手中覺得手上一輕,眼前一點銀芒閃過,歪倒在地。
李志聽得後面馬蹄隆隆,知道不妙,匯聚起一群奴隸,奮力朝外殺去。白石見有一小群奴隸正抱成團就要殺出重圍,白石縱馬提槍幾個呼吸間殺到了跟前。
李志忽然聽見後面慘叫連連,回頭一看,但見一名少年正跨馬追來,後面還跟隨著數個士兵,手中銀槍狂舞,中者紛紛倒地。
李志見狀知道不殺了這少年肯定是跑不了,迴轉身高喊一聲:“殺”向著白石衝了過去。
剩下地幾名跟隨李志的奴隸也一個個刀槍並舉,定要一舉除掉白石,好衝出重圍掙得一線生機。
白石定睛看去,見那為首的一名奴隸渾身是血,披頭散髮舉刀殺來。
他手中槍也不停留,不停得收割周圍奴隸生命。“呀”白石聽的一聲大喊,一名奴隸將手中的大斧掄得滴溜的圓朝著自己揮舞過來。
張昌掄著斧頭尚未衝到就掄圓了斧頭一個撒手朝著那小白臉扔了過去大喝一聲:“小白臉,去死吧!”見那斧頭旋轉著飛過去。
白石手中長槍一點套住斧頭,順勢一甩斧頭又倒飛回去,張昌剛彎下腰撿起一柄大刀,那斧頭打著旋又飛了回來,“咔嚓”斧頭旋上了張昌的後腰連帶著大半的屁股都旋沒了,我怎麼起不來了?張昌一扭身仰面躺了過來腸子掉了一地。
李志越殺越猛,也不清楚被人砍了幾刀自己殺了幾個,瞥眼間看見張昌被腰斬與地,只覺得一股熱氣充斥在胸腹間不吐不快,大喝一聲“呀!”。
抬手一刀砍上一名士兵的面門,就勢一劈就將那名士兵片為兩半,一股胸腔熱血濺得李志滿臉滿身。
李志還不及擦拭被血迷糊的兩眼,就見那名腰斬張昌的少年縱馬而來槍鋒直指李志。
就在危機關頭,只見斜楞裡一柄大刀激射而出,正中馬頭;“去死吧!”張昌用盡了最後地力氣將刀投擲出去,那馬一個踉蹌,哀鳴一聲,撲倒在屍山血海之間。
白石臨危不亂急切間單手一撐馬鞍身體騰空而起,一腳踏在一名奴隸頭頂,腳下用力直接踩斷了這名奴隸的頸骨,揮動長槍又向李志撲去,一心要殺了李志這個為首的傢伙。
長槍帶著尖銳地破空聲,直刺李志要害。就在生死關頭,李志感到胸腹間那股熱氣灼熱的燙人心肺。
李志心中明白恐怕這次是真逃不掉了,想到這裡,李志完全無視刺來地長槍,揮著刀向白石要害砍去,完全是在做最後一次地垂死掙扎。
“啊!”李志突然感覺到胸腹間那股熱氣猛地一縮一放,熱氣瞬間分為數股遊遍全身上下各處,李志耳邊聽得全身骨骼劈里啪啦如驚雷般一陣爆響。
白石地長槍就要刺進李志地咽喉,突然李志的一頭亂髮無風自動,染在李志身上地鮮血詭異地漂浮在李志身體周圍,形成一股籠罩在李志全身地血霧。
白石大吃一驚,喊道:“鬥氣外放!”手中地長槍去勢不由一緩,這時李志卻大喝一聲“殺!”
李志身邊漂浮地血霧瞬間如同活了一般向李志刀身遊走過去,只見那刀身上立刻暴漲一截血紅的刀芒。李志忽然衝著白石燦爛一笑,刀光一轉朝白石頭頂劈去。
“不好!快保護小侯爺!”一名大漢邊喊邊從馬背上躍起,凌空中朝著李志一揮手一道鬥氣撲向李志。
白石危機關頭硬生生將大槍變刺為擋身體也向後躍去。“哈”李志一個跨步招式不變,只見血紅的刀芒以摧枯拉朽之勢斬斷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