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出一道響亮的嗡鳴聲,整座大廳瞬間佈滿了金黃色鬥氣,頓時整個郡守府全部籠罩在韓陽的感知之內。
怪不得,當年先祖一人擋下了三名同級的黃金騎士,這是一把可以增強黃金級鬥氣控制範圍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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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俗套啊,自己看了後也覺得好俗套囧,改了及改越改越臭
第五章 天神算個球
溧陽城,這座有著上百年曆史的小城,此刻已經完全地浸泡在鮮血中了,倒塌的城門,四處可見的鮮血,殘肢斷臂。
儘管正午溫暖的陽光照耀在每一個倖存下來的人身上,但是還是讓他們每一個心中依舊由內向外散發著的冰冷寒意。
“天神啊,睜開你那仁慈的神目吧,看一看您的使者,沐浴在您榮光中的,您所寵愛的,您所賜福的人們吧,那些卑微下賤的奴隸們殘忍的砍下了他們的頭顱,將他們高貴的頭顱吊在風中飄蕩,降下您包含著無比威嚴的怒火吧,那些暴奴們推翻了您在地上的停留的身影,殘殺了傳播您榮光的使者,焚燒了您在地上的居所!”
一名僥倖活下來的頭髮已經有些發白的祭司跪伏在已經成為一片廢墟的神廟前,流著淚水,在那裡大聲地向自己的信仰,控訴著李志一夥人所謂的暴行。
杜山自幼就到了神廟在經過一番測試後,他成為了一名傳播天神榮光的祭司,他對天神的信仰數十年來虔誠無比,誰想到今天他去一位信徒家中治療病人,竟然發生了暴奴攻城的事件,當他藏身在地窖中躲過了殺身之禍後,不顧安危地急切地向神廟趕回,不料在暴奴的首領帶領下高大的神像被擊碎,住了數十年的神廟被推倒拆掉。當他趕回來到時候,神廟早已成為了一堆廢墟。
“啊呸!”一名路過的奴隸,惡狠狠地衝著杜山唾了一口,“招搖撞騙的神棍,要不是李志大人發下命令,我就一叉捅死你!我們的兄弟姐妹們經常被活活地剝下人皮,難道還有比著更殘忍的嗎?是我們流盡了血汗,修建了壯觀雄偉的神廟,高大寬闊的城池,我們為什麼不能走挺胸抬頭的走在用我們先輩的熱血澆築的城市裡?神廟,哼!”這位奴隸說著揮起手中的鐵叉,聲音響亮地喊道:“李志大人告訴凡是用我們的血汗創造的,卻不是為我們服務的,那就拿起手中的武器搗毀它!天神,哈,”這名奴隸低下身子衝著他用著嘲諷地語氣問道:“天神他算個球!只有人們追求自由時的力量才是不可戰勝的!”
“天神,天神會懲罰你們的!”這位奴隸的話讓他感到了驚恐,那幾乎半生的信仰,被這名奴隸斥駁的幾乎要崩塌了,他只能無力,恐慌地奢求著他信仰了幾乎半生地神靈,在這一刻立馬降下威嚴的怒火。
然而也許天神是懼怕了這位奴隸口中自由的力量,也許他忽然耳朵失去了作用,並沒有聽到這位虔誠的信徒的祈禱。
總之,這位奴隸用著一種不屑地,異常肯定地口氣,告訴了他這位神職人員,天神算個球啊!
最後這位奴隸,不,這位為自由而戰的戰士輕蔑鄙夷地看了一眼,萎頓在那裡神情呆滯杜山一眼,神色間充滿了崇拜地說道:“天神,如果真的有天神,那就是給予我們自由的李志大人,他就是我們所有奴隸的天神。”
連李志也不會想到,在他帶領著奴隸們砸毀天神塑像,推倒神廟的那一刻,那種根植在奴隸們心中對天神的畏懼,膜拜在那一刻已經完全地轉接到了李志身上。
可以說就在天神塑像在李志一拳下化作一堆碎石,李志周身環繞著黃金斗氣威風凜凜地虛浮在半空中的時候,他們新的信仰,他們心中無所不能的天神,就是給予他們自由,給予他們理想的李志。
“天神,奴隸的天神?”這位頭髮花白的祭司從呆滯中回過神來,他喃喃自語著:“天神,難道您捨棄了已經寵愛了足有千年的人們,將您寬宏的仁慈,無上的榮耀撒向了卑微的奴隸嗎?
是的,一定是的!不然您怎麼會任憑他們毀去您在地上的居所,您留在地上的身影。”這時他那灰敗的臉上重新煥發了神采,他掙扎著站起身來,步履堅定地向著相距不遠城守府走去。
此刻城守府的廳內充滿了壓抑的氣息,李志正一臉怒容地大聲地痛斥著嗯,讓我們姑且稱之為自由軍的軍官們。
“殺,殺,這不是屠宰場,這都是一條條鮮活的,跟我們一樣長著雙手,有著腦子的人,貴族是死不足惜,那些個手無寸鐵的平民,那些個自由民們也許他們的父輩,祖輩曾經是貴族,曾經欺凌我們的父輩,我們的祖輩!現在他們也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