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嚴肅穆地表情,靜靜地站在金秀城的城頭上,目送著餘傑帶領的光輝騎士隊伍漸漸地消失在遼闊的地平線上。
然而她的內心卻並不像外表那般平靜,思緒如同煮開的水一般在她的腦海中不斷的翻騰,餘傑昨夜那番言談,分明是一種暗示。而她更是從今天軍隊出征的一事上嗅到了一股詭譎的味道。
餘傑一改以往在金銘面前謙卑恭順的模樣,甚至還有些傲慢,而向來最為在乎手下恭敬的態度的金銘,在面對餘傑近乎於囂張的舉止時候,不但沒有半點動怒的模樣,經常冷若冰霜的臉上竟然還掛起了一絲令人捉摸不透的表情,彷彿一夜之間,兩個地位絕對在神廟算是頂尖的兩人就跟統統換了個人似的。
“聖女,想什麼呢這麼出神?”一道突兀的聲音驟然響在華薇的耳邊,這讓她頓時嚇了一跳,她遁聲望去,只見金銘正望著她,見她的目光看來,更是對她意味深長地微微一笑,道:“聖女可是在為餘傑團長以及出征的軍隊,向天神祈禱嗎?”
聽著金銘似乎別有所指的話音落下,華薇頓時感到一陣心慌,她連忙地擺出一副莊嚴的樣子,用著虔誠地語氣應道:“給為了天神的榮光灑遍世間而流血犧牲的虔誠的人們祈禱,懇求天神更多的用更多的仁慈去庇護他們去關注這些為了天神的威嚴的人們,是我應該做的!”
“嗯,看來聖女並沒有忘記你自己的職責呀,但願你不會辜負了天神的榮寵,不要讓朕有所失望哦。”
說罷,金銘大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呆立在那裡的華薇,轉身向在眾親兵護衛下向城下走去。
他剛剛走了不過幾步,就聽後面傳來華薇充滿了鏗鏘有力的回答:“陛下放心,華薇斷然不會忘記,華薇身負的責任!”
金銘的腳步微微停了一下,頭也沒有轉回,帶著一股陰冷的肅殺之意地連聲說道:“甚好,甚好!”
話音還在城牆上繚繞,金銘那身帝王的行頭已經消失在臺階處,華薇的腦中沒來由得響起餘傑昨夜走前,帶著滿是輕蔑的話來:“哼,神皇,他不過是個被所謂的尊貴的稱謂衝昏了頭的棋子罷了,你還當他真能成為神國的皇帝不成?”
不管誰是誰的棋子,她華薇只知道這片遼闊的土地是格蘭帝國的領土,是先祖們用鮮血與生命換來的屬於格蘭皇室的土地。誰要想將之據為己有,除非踩踏著她的屍體。望著城外那延續到天邊的肥沃地土地,華薇緊緊地攥緊了隱藏在寬大的袖袍中的雙手,在心中發出不屈的吼聲。
聽著耳邊萬馬奔騰的聲音,餘傑臉上那得意的微笑從出城的那一刻就一直未落下,光輝騎士團神廟最精銳的軍隊將讓他成就不世的功勳,格蘭帝國將在他的率領的光輝騎士的鐵蹄下成為神廟治下的一部分,而他將是神廟中僅此於第一任大主祭的最為偉大的人物。
他不會蠢得如同金銘一樣自大無比的要做什麼神皇陛下,神廟千百年來的體制那裡是他金銘一個不過掌握了神罰秘法的黃金騎士能夠顛覆的,長老們才是神廟真正決策者,想到一但成功的完成了長老們交代的任務,他也將成為核心的一份子,餘傑就有些忍不住的想要得意的大笑幾聲。
還有華薇這個勾人魂魄的公主,一想到將來她將成為自己的禁臠,餘傑更是恨不得馬上將格蘭帝國掃平,順帶除去金銘這個眼中釘,肉中刺。
就在餘傑帶領著軍隊向雞鳴城進發的時候,柳炳正在雞鳴城召開了緊急的會議,“諸位,今天緊急將大家召集到一起來,想必我事先沒有說,你們也猜得到是什麼!”
隨著柳炳的話音落下,大廳內頓時響起一陣交頭接耳的議論聲,柳炳又接著說道:“不錯,是神廟的軍隊有了動靜,原本在金秀城停駐不前神廟的軍隊,已經開始向雞鳴城攻來。五萬光輝騎士,十萬以上的光輝武士正窮兇極惡的向我們撲來!”
柳炳的話剛說完,整個大廳裡頓時響起一片,“打吧,大人!”“是啊!大人咱們遠超他們一半,一定能打他個落花流水!”
柳炳看著大廳內群情激奮的軍官們,馬上板起臉喝道:“收聲,收聲!你們以為你們是誰?是李志大人?還是你們手下計程車兵們都是銀級高手?”
柳炳目光一一掃過每一個坐在位子上的軍官,能有資格被柳炳叫來參加會議的都是由柳炳以及李志專門從眾多的自由軍中選出來的精英分子,柳炳可以熟練地叫出他們在場的每一個人的名字,畢竟李志只是專門給他們進行了一次鬥氣的提升,而柳炳則是對他們進行各種必要的培訓。
可以說他們對李志是充滿了一種崇拜仰慕,而對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