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神廟、國家行政中心、物流進出、手工作坊等功能,可以學到很多知識。
就是在這個區域,現代考古學家們挖掘出了公元前3300年的小型泥板,上面用象形圖、數字和符號記錄了棧房內流進和流出的食物、動物以及紡織品,加蓋了主人的圓筒印章——這就是世界上最初的文字,比古埃及運用文字還要早200-300年。
不知是兩河文明的幸與不幸,兩河的泥土建築易朽,使他們長期被後世遺忘,然而他們記錄文字的泥板廉價易得,能長久儲存。
每個著名的兩河遺址都能挖掘出兩、三萬塊泥板,記錄著當時的法院審判結果、稅收記錄、商業合同、結婚協議、工資、土地大小和某個工程所需要的建材等。那是他們寫給數千年以後的書信,讓現代人得以重新認識文明的起源。這些文字史料的豐富程度遠遠超越了書寫在獸皮、草紙等易朽介質上的其他文明。
因此兩河也樹立了文明的標準——所謂“信史”,就是有文字記載的歷史。
參觀完後,朋朋說:“不管怎麼說,蘇美爾人雖然很厲害,不過還是在正常範圍內,沒覺得先進到了離譜的地步。”
“但是半神使用的那些天命呢?你在戰爭中也看到了,非常先進吧?”恩奇都問。
“我也不知道那些武器是怎麼造出來的啊,完全不符合現在的生產力水平,難道真是神造的?還有那些天上的不明飛行物……”
恩奇都想了想,用兩隻手掌一個在上,一個在下地比劃說:“反正現在我所看到的,就是一個先進與落後交雜的遠古世界。這個世界有兩個層次——神與人,天與壤的區別。這兩個層次相隔遙遠,幾乎無法觸碰。唯一的連線點就是半神,當然還有信仰。”
朋朋愣了愣,隱隱約約感到了這個世界的執行規則,卻又無法置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