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一步,坐上國王的寶座。那就更加完美了。”
阿多西末疑惑道:“如果這是他的目地,那也並不奇怪,可是,這和我們又有什麼關係呢?”
羅瀾從空間戒指裡取出了一隻卷軸扔給了阿多西末,坐回了軟織絨的座椅內,示意道:“你看看。”
阿多西末好奇地解開卷軸。那是一份調查手稿。作為一名高階盜賊。他一眼就能看出這是盜賊公會的手筆,而其中地內容卻是關於那位親王的詳細報告。
他覺得很奇怪。昨天他們才與那名親王的部屬和僕從們產生了衝突,而羅瀾哪裡也沒有去,這份報告怎麼這麼快就到了後者的手上?他深知即便出得起很高地價錢,盜賊公會也沒有這麼快的辦事效率,除非……
他心中一動,往殘留的火漆上望去,那裡還有一些可以辨認的模糊日期。他略一辨認,不由驚駭非常,因為,那竟然是一星期之前!
也就是說,早在那時羅瀾就已經開始著手調查這位親王了,他湧起一個不能置信念頭,難道,這次看似偶然的遭遇竟然是主人刻意安排得麼?一股寒意從心底一下升了起來,霎時籠遍了全身。
越與羅瀾接觸,他便覺難以揣測這位主人的真正心意,那就如同蟄伏深淵中地一隻魔獸,當你察覺到異樣時,或許已經失去了所有地一切。
“蒂羅爾…修米親王,北方努爾斯公國地授勳君主,也就是說他是伊士頓現任國王布里斯二世的親叔叔,伊士頓是君權高度集中地王國,修米親王雖然地位崇高,但是他的領地只有區區數百的私人衛隊,並長期處在國王的嚴密監控之下,二十年來他似
避忌,幾乎沒有出過領地一步。”羅瀾摩弄著手上套,淡淡道:“就是這樣一個循規蹈矩的人,究竟是因為什麼原因,甘冒遭他那位疑心極重的侄子猜忌的風險,而來參加這麼一個看起來無關痛癢,與他原本毫無關係的屠龍之戰呢?”
阿多西末仔細想了想,小心翼翼地回答道:“那除非是在這次行動中他能得到的,遠遠大於他所需要恪守的。”
“正確!”羅瀾眼簾下垂,目光顯得極為深邃幽遠,他沉聲道:“我也是在一個偶然的情況下才得知,在屠龍之戰還未開始前,修士會的一位修士長曾與他秘密接觸了幾次,恰恰是在最後一次之後,屠龍之戰的行動才真正確定下來,很顯然雙方應該談妥了什麼條件,修士會的成員很多都是一些大陸老牌貴族,能夠發揮的力量自然不言而喻,然而作為一名伊士頓親王,他又有什麼可以提供給修士會的呢?”
或許是屠龍之戰觸動了阿多西末心裡的某一根神經,他只略微思索了一下,便脫口而出道:“難道是為了那把伊士頓王國號稱擁有斬龍之力的阿羅素之劍?可是這把劍不是早已失落了麼?”
“一把號稱擁有斬龍之力的武器,即便只是傳說,也足夠引起諸方勢力的覬覦了,民間流傳它已經失落了,這並不奇怪。”羅瀾摸著下巴道。
“主人的意思是,它還存在於伊士頓王室的手中?”
“不僅僅如此,”羅瀾揮了下手,淡淡道:“因為這把劍擁有著極為特殊的作用,幾百年來,它一直象徵著伊士頓王權的正統性,誰拿到了這把劍誰才是王國的真正君主。”
阿多西末的聲音不自覺地放低,道:“所以主人判斷這把劍可能還在這位修米親王的手中?”
羅瀾的嘴角彎一個莫測高深的弧度,道:“聯絡修士會先前的舉動,再加上此人如今被伊士頓國王如此猜忌,這個可能性是非常之大的,他很可能就是在利用這個機會為手中的屠龍之劍正名,因為只憑借一把誰都不認識的斬劍,任何民眾都不會相信他所說得,可是黑龍一旦在此劍下受傷或者死亡,那麼他在大義上就站住了名分,如果這時一旦再獲得修士會的支援,那麼就很有機會問鼎國王的寶座。”
阿多西末不由自主地瑟縮了一下,他看羅瀾的目光如望鬼神,並深深的感到一股發自內心戰慄,僅憑簡單的幾個線索就能推論出這麼多的結果,這是何等驚人的推斷力?
“所以我相信,如果他在途中出了點什麼事情,相信伊士頓國王是很樂於看到得,”羅瀾神情自若,他伸出手來重重一握,道:“那麼好的東西,不應該掌握在一個更能利用好它的手裡。”
難道主人是為了那把斬劍麼?阿多西末渾身一抖,他突然想到,去無盡海的路線一共有三條,而他們行走這條路線並不是最近的,可是羅瀾偏偏選擇了這條,並且在路程的安排上也有些古怪,開始誰都沒有在意,此刻他細細一想,莫非這是早就計劃好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