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有人來維護,公理必將有人來伸張,我只是順從主地教誨,我這麼做沒有錯,到了修士長面前。他也沒有話說!”伊夫林憤然說道:“如果去晚了,公爵大人的領地必然會遭受到攻擊,一直以來,她為我們提供大量的糧食和裝備,如果我們連保護她都無法做到,我們還有什麼臉宣稱自己是主的信徒!”
“不行!”一名聖騎士隊長斬釘截鐵地說道:“在主教大人還沒有下達命令之前,我不會允許您擅自率隊離開。”
另一名看起來年紀頗大的老牧師過來勸解道:“伊夫林神官,我承認您說得很有道理,但是現在是主教大人在帶隊。他會有更妥善地安排的,我們應該相信大人。”
然而伊夫林仍然固執己見,絲毫不肯退縮半步。亞爾弗列得無奈地站在一邊,滿臉苦笑。
正當雙方不可開交的時候,羅瀾的身影卻出現在了門口。
頓時,所有的聲音都一下消失了,眾人立刻讓開了一條路,恭敬地彎腰行禮。
羅瀾的目光落到了伊夫林地身上,道:“伊夫林神官的話我都聽到了,請你告訴我,驅散黑暗靠的是什麼?”
伊夫林神官不假思索地說道:“當然是光明。”
“錯了!”羅瀾看著她。沉聲道:“我告訴你,是鐵和血!是決斷和謀略!是捨棄和犧牲!”他的聲音裡有一種金屬般的冷硬,不但如此,伊夫林感覺到了那似乎是一把鋒快的劍,冷氣森森的沁入骨髓深處。
在這股無數戰鬥和生死磨練出來的氣勢之下,她不由自主地退後了一步,可是滿腦子的信念卻支撐住了她地身體,並竭力反駁道:“可是,公爵大人是主的忠實信徒。難道不值得我們去解救和幫助麼?”
“收起你的憐憫,神官,”羅瀾冷冷道:“這是信仰地戰爭,每個神職者都是教廷的寶貴財富,你們是主的信仰者,不是熱血衝動只懂叫囂正義的無知蠢徒,我不會為了區區一個貴族而浪費他們的生命。”
“區區是一個貴族?”伊夫林在激動中大聲抗辯:“您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