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和伯利恆結盟起初他們的確有這個打算,但現在更多的卻是放出的煙霧,好為他們完成的圖紙的內容爭取時間,等到完成之後,他們也不必在乎也誰結盟了,而是該考慮什麼時候和人類開戰了。
當然,如果伯利恆願意站在他們這一邊他還是接受的,因為他們不可能一上來就和大6的霸主人類翻臉,而是先要收拾掉世仇黑精靈,再借機擴大自己的力量,等到時機成熟之後,那麼一切都不是問題了。
他拿起手的酒杯,輕輕晃了晃,然後湊到嘴邊,只是還沒等他來得及喝下去,卻突然現房間裡多了一個人。
他悚然一驚,手指只是微微一動,從地毯上就竄出數根觸手般藤蔓,它們靈活無比地纏向這個陡然出現的入侵者,同一時間,他還迅地躍起,朝一個方向後退,這個角度正好背對著牆角,視角所及的地方還有一扇窗戶,如果萬一情形不對,他立刻就可以從這裡脫逃而出。
他幾個動作都是在瞬間完成,一點也看不出還是那個英俊優雅的精靈使者,而且他的攻擊也極富隱蔽性,地上的藤蔓不過是用力吸引對方的注意力的,真正的殺手鐧卻是在上空,那裡一盞魔法吊燈正出異樣的光芒。隱隱約約有某種晦澀不明的魔法波動正在釋放出來。
那裡早就被他做過了手腳,其起碼儲藏了七個魔法,足以應付十四階以下任何高手的突襲。
從獨自一人來到人類世界開始,他就防備著有今天這種情形的生,對方未必會是黑精靈,也有可能是其他人,因為各種各樣的勢力說不定就會莫名的原因對自己下手。
事實證明,他的這番佈置是極有預見性的,甚至是逃脫的路線他都早已準備好了,窗戶外側下方始終停著一輛馬車,外層銘刻著效果驚人防禦魔法符,連馬匹都是他特地從倫斐納亞帶回來的特殊坐騎,不會受任何普通的藥劑或者魔法攻擊的影響。
如果對手強大,那麼他就能及時脫身,只要一旦到了大街上,這裡畢竟是修士會的總部,到處都是哨塔和衛兵,沒有哪個人敢明目張膽的追殺自己。
只是他沒有想到,這個人不僅僅是強大,而是用“強大”這個詞已經不足以形容,甚至已經出了他自身所能理解的範疇。
對方的腳只往前跨了一步,並沒有見到什麼其他動作,地上冒出的原本生命力旺盛的藤蔓便被他像死蛇一樣踩在腳下,然後枯萎,灰白,直至消失無蹤。
而頭頂上方的魔法也沒有起到應有的效果,那個人連看都沒看,只是哼了一聲,像出現了時間倒流一般,那盞已經開始破碎,綻放出光芒的魔法燈居然又重新凝聚,結合到了一起,所有的光芒又一次縮回到了燈裡。
塞羅米沒有跑,他怔在了那裡,或者說他知道再跑也沒有什麼意義了。
因為眼前的這個情形已經讓他失去了逃跑的信心。
對抗魔法攻擊的手段很多,但說來說去不外乎幾種,塞羅米知道如果能在魔法沒有構築成型之前將其破壞,那麼這是最高明的手段,當然能做到這一點的已經不是普通人了,他還知道在魔法出之後用各種手段對抗和消解的,其也有很多上下高低的區別,等比上述一種卻差了一點。
但是他從來沒有想過能讓已經釋放出的魔法重新回覆到最初的狀態的,這簡直已經不是凡人所能做到的了,簡直就如神蹟一般。
塞羅米掏出一塊手絹,擦了擦額角的冷汗,他對著對方彎腰行了一禮,道:“不知道是教廷的哪位大人荏臨?”
“哦,你能看出我是教廷的人?”對方上下瞧了他一眼,露出些許的興趣。
“是,只是看到那裡……”塞羅米苦笑著看了看上方的吊燈,道:“就知道不是一般魔法所做到的,恐怕只有教廷的高等神術才能做得的。”
“你倒是有點眼光,不過你錯了,就算是神術也做不到那一點。”對方隨手拿起塞羅米酒瓶就往自己嘴裡倒了幾口,然後抹了抹嘴,道:“不過和你說恐怕你也不能理解,你只要知道和我之間的距離,不要有什麼不切實際的幻想就行了。”
“是。”塞羅米已經大致猜到了對方的身份,他不敢多說什麼,精靈族的高傲不是用來面對君王強者的,那樣只是自尋死路,“不知道大人來找我有什麼事情?”
對方玩味地笑了笑,道:“我向來喜歡用最直接的方法解決問題,我問你,精靈族是不是得到了艾德里曼的那張圖紙?”
塞羅米手指抖了抖,隨後他低頭道:“不錯,的確在我們手。”
這回輪到對方有些驚訝了,他沒想到這個精靈居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