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不可開交的時候,再假意衝擊帝國軍陣線,利用帝國軍給我們做掩護進入三星口,豈非不是一出勝利會師,金蟬脫殼,坐山觀虎鬥的好戲呢?”
聽到了炎舞陽的話後,伊達承宗再次被自己眼前的這位曾經戰勝過自己的年輕君主那天馬行空一般的思想所震撼了。整個行動的每一步似乎早已掌握在了年輕人的手中,雖然是輕描淡寫,實則整個帝國軍和鳳凰軍團的命運安排都已被炎舞陽掌握和安排好了。
伊達承宗恭敬的行禮後說道:“主公,屬下馬上回去秘密安排,請主公放心。”
炎舞陽輕輕的摟了一下伊達承宗的肩膀說道:“伊達,老規矩,餘下的就看你的了。一切都拜託了。”
看著伊達承宗的離去,炎舞陽又再次將自己的目光轉向到了磐石城的方向默默的說道:“蕾茜妮啊蕾茜妮,你一定會想到將任敬引誘出來的辦法吧?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啊。”
此刻的磐石城內,蕾茜妮正在和安娜以及亞倫布等高階將領商議著如何將任敬引誘出三星口決戰的事宜。
亞倫布第一個站出來說道:“要我說就乾脆將那個公子哥掛在城牆上面,不給他吃,不給他喝,不怕任敬不來救。”
安娜站起來反對道:“不妥,任敬從軍多年,為人謹慎,一定不會因為我們將任忠宇綁在城牆上面救率部強攻的。”
亞倫布憤憤的反擊道:“我的不成,那你到是說一個成的啊?”
安娜站起來說道:“我雖然暫時沒有好的辦法,但是我就是知道你說得那個蠻牛的辦法行不通。”
這樣的情況只能還有由蕾茜妮出面打斷了兩人的爭吵,說道:“都別吵了。安娜,你立即準備一封信函,就說我方準備和任敬定於三日後商談關於停戰事宜,鳳凰軍團的第一代表為任忠宇閣下。並且即刻起要給我牢牢的盯住東海軍的一舉一動,從現在起,東海軍的部隊在磐石城只許進,不許出。如果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跑了一個東海兵,我就拿你試問!明白了嗎?”
安娜詢問道:“軍候,現在就對東海軍下手是否有些早呢?要是現在和東海軍正面衝突我擔心我們就算能夠消滅他們,餘下的兵力也不夠拿下任敬的。”
蕾茜妮說道:“這個我知道,我只是命令亞倫布監視他們,又沒有說過限制他們的行動。並且以後三日,不光是東海軍,為了謹慎起見,所有都一樣。”
“亞倫布,你立即連夜組織兩隻五千人的騎兵隊。明天你就連夜出城,埋伏在帝國軍退路的左右兩翼五里處,等我磐石城火光為號,見到火起立即從左右包抄任敬的兩翼。”
“遵命。”安娜和亞倫布領著眾將,開始安排自己新的任務去了。
空蕩的大廳之內,只剩下蕾茜妮一個人。蕾茜妮默默的想著:任敬啊任敬,我讓你的兒子和你談停戰,你總不會不管不問吧?只要你出來,我就能讓你有來無回。有了任忠宇這份大禮,我就不信你不上勾。
提起任忠宇,蕾茜妮不僅想到了炎舞陽。炎舞陽啊炎舞陽,只能怪造化弄人,我們生不逢時。但是我早就說過,我們戰場再見的時候我會用最狠毒的手段對付你。你難道真的就一點印象都沒有了?我不殺你,我父王早晚也要殺你,與其讓你在別人手裡悲慘痛苦的死去。到不如被我活捉,早早的離開這個充滿罪惡和殺戮的戰場,過平常人的生活吧。
對於炎舞陽的態度,蕾茜妮自己都是矛盾的。既放不下心中對待炎舞陽的少女情懷,又無法揮去多年以來自己給自己樹立下來一定要坐在男人之上,不再和自己的母親一樣受男人擺佈的信念。想來想去,實在沒有什麼好辦法的蕾茜妮只好強迫自己暫時不去想這個問題了。
當任敬收到了蕾茜妮的來信的時候,信內的內容的確讓他吃了一驚。對方派出的談判代表竟然自己被俘的兒子任忠宇。難道自己的兒子真的已經投降對方了?還是這本身就是對方的一個陰謀呢?
既然對方公開宣佈要和自己談判,並且談判的代表又是自己的獨子。那麼就算自己不去,其他人也要以為自己和叛軍有了什麼默契或者私下的交易。況且如果真的自己的那個不肖子投誠了叛軍,自己已經落到如今的這個田地,與其回到帝都受萬人的唾罵。還不如就投降列加親王落個棄暗投明來的合算。
想來想去,任敬實在想不出來自己有什麼樣的辦法才能不付這場早就在對方掌握之中的“約會”。到了最後,任敬想到與其這樣不明不白的困守在這裡,到不如早日有個結果早日和自己的兒子團圓來的痛快,況且就算真的再次和叛軍開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