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完全恢復過來。這不,腦袋還是處於酒精的餘勁所困擾中的他被人所叫醒,使得他的心情煩煩亂亂間隨口應了一句,就又轉身避開了陽光灑進來的視窗那面,轉而又睡了過去。
“喂、喂,你這象什麼樣子!快給我起來!”伴隨著再一次的用力搖動,這次響起的是曾經的炎之劍士,如今的酒吧老闆凱。隆達的大嗓門。
無視於別人的阿飛,最後是被凱用力地從被窩裡揪出來的。到了這種時候,阿飛也不得不面對這睡不下去的現實了。
張開了睡意依然的眼睛後,映入眼內的面孔並不是凱那張面部肌肉橫生的大臉,而是一張佈滿著歲月刻痕的蒼老面孔。
“老人家您是誰啊,為什麼您會在我的房內呢——等等!難道你就是凱、老了以後的凱!我這一睡不會是如某個傳說中那樣,睡了幾十年吧!”可能是剛睡醒的原因吧,明明知到是凱搖醒自己的阿飛看見了那張蒼老的面孔時,腦子裡忽然地就冒出了這種荒唐想法。
“哎喲——!”阿飛的話才剛說完,他就被人用力地敲了一下後腦勺,然後他那被人拎起的身子在那人的用力之下,轉了個一百八十度。這樣一來,如他剛才所願,這下他終於見到了凱的那張兇巴巴的臉。
“你睡白痴了啊!這個才是我!再說了,就算會老,我也不會變性成一個滿臉皺紋的老太婆吧!”很明顯地,凱這是在生阿飛把他當成了他對面的那個老婦人的氣了。
“咳、咳、咳!”在凱的斥責過後,阿飛到還來不及有什麼反應,而站在他倆人對面的,凱口中說的那個“滿臉皺紋的老太婆”卻大聲地咳嗽幾下。不過看樣子,她這咳嗽好相遇喉嚨不好無關,反而象是帶有警告某人的意味。
“噢!不好意思琳斯會長,你知道我不是這……這個意思的!”有了老婦人那有內涵有的咳聲出現,凱這時意識到了些什麼,馬上將手中的阿飛扔回到了床上去,接著兇樣改為一副獻媚的樣子,小心地向對方解釋著。連好象天不怕地不怕的炎之劍士凱。隆達,都變成了這個樣子,看來這個老婦人的身份很不簡單。
“還楞在床幹什嗎!年輕人嗎就要有年輕人的樣子,要有活力一點,快、快!”看到傻跪在床上還是不太清醒的阿飛,被凱稱作琳斯會長的老婦人用一種教導式的口吻對阿飛說道。有別於對凱,老婦人雖然用的是教導式的語氣,可在說話的時候,其態度卻是象家裡的長輩對後輩般,帶有著種慈祥與親切的感覺。
在家鄉禁地之村時,每當阿飛的大叔外出家裡沒大人,而阿飛早上又賴床不起時,隔壁家的蘭託大嬸,往往就是用這種近似的語氣口吻來叫醒阿飛的。所以應該是出於以往經驗所積下的本能反應吧,當思琳斯會長叫人起床的聲音響起後不久,連剛才凱用暴力的方法都搞不太醒的阿飛,“哦”了一聲就真的從床上起來,搖搖晃晃地就一路向處於房間洋臺旁的洗滌間走去。
由於阿飛昨天醉了之後是凱揹他回來睡的,所以連衣服都沒有脫的他,現在到不會出現穿著內衣褲在客人面前走動的失禮情況。雖然看來他還是那個沒完全清醒近似夢遊的樣子,可就是在如此迷糊不清的狀態下他還是程式化地完成了漱洗工作。
經過由涼水洗臉之時的冰涼刺激,阿飛這時才算是清醒了過來。於是經冷水的清洗,趕走了最後一點宿醉之氣的阿飛,就精神地迴歸地變回了平常的他。
“什麼——我什麼時候答應了!”阿飛的聲音以高分貝的音量在房內迴響著。到地發生了些什麼事,居然會令到一向說話都不大聲的他會有如此大的反應呢?
原來凱今所帶來的這個老婦人的身份,正是掌管著整個炎港地區商貿權與冒險者管轄權的,身兼著炎港商會及冒險者協會的會長。這就解釋了,現在是一個商人又還算是半個冒險者的凱,在她的面前會如此的老實的原因。除了以上的這些頭銜之外,思琳斯會長同時還有著另外一個即將會與阿飛扯上關係的身份。這個會令阿飛感到頭疼無比的身份就是,她是那個哭著喊著說要加入到阿飛冒險之途的小康斯坦丁的監護人。
事情說名到此,那現在就不用去解釋思琳斯會長今天的到來的目的了吧。不錯,今天的她之所以到訪,正就是為了小康斯坦丁的事來找阿飛的。
昨天康斯坦丁與阿飛分開後,就急急忙忙地跑到了正在商會辦公室內,找到了辦著公務的思琳斯會長。在一論急語之後,他就把要加入到阿飛的冒險之途的這件事,較清晰地告訴了作為他監護人的思琳斯會長,並請求會長同意及在這件事上給與他支援。
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