勸說下,這個叫芙妮婭的少女才在眾多軍人的護衛之下離去。
阿飛至今都沒有忘記當時的情形。在人群中回過頭來的她對自己溫柔一笑後,說出的那句帶有種不可違抗之語氣的話。
“你要等我哦,我一定會回來找你的!”話入耳後,不知何種原因,阿飛居然忽然打了了一個冷顫。而受到了他下意識點頭回應的答覆的芙妮婭,這才在露了個滿意的微笑後轉頭而去。
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從她離去的背影上,,阿飛已完全感覺不到她之前那種柔弱需要人呵護的柔弱感,總覺得覺得這個背影是另外一個人似的。
這種感覺來得快去得也快,當芙妮婭的身影消失於視線內之後,急著回艙將戰鬥中魚人留在他身上的血跡洗去的阿飛,就暫時將這事給擱忘了。
事情發展到這裡,本來也沒對阿飛有過多的負面影響。可一直到了後面那個大鬍子船長大叔出現後,這事就變得有點不妙了起來。
就在芙妮婭隨眾人走後不久,那個遞給阿飛人生中戰場上第一把武器的騎士裝男子臉帶著奇怪的表情,來到了剛洗完澡換好了衣服的阿飛面前,並以近乎命令式的口吻,將他帶到了船上的某處房間之內。就在這裡,那個象是不良中年的大鬍子船長服飾男“接待”了他。
帶阿飛來後,騎士裝的男子就自動地離開了這個房間,並在走時將艙門順手關上了。這樣一來,整個房中,就有阿飛與這個大鬍子船長兩人了。
原本這大鬍子船長是背對著阿飛,坐在房中那張大桌旁在看著些什麼資料的。當得知阿飛來了以後,他這才站起轉身,正面對上了阿飛。
一般陌生人見面總得相互介紹一下的吧!而這種相互介紹的社交禮儀,也一般會先由是由主動邀請方先開始的。可怪的就是這個大鬍子船長並沒開口,而是一面圍阿飛轉著圈圈,一面用種令人很曖昧的,讓被瞧之人會有種心裡發毛感覺的眼神上下地打量著阿飛。
本來,單是這樣還不算什麼。以阿飛那幾年修練所練就的心理素質來說,這還是在可承受的範圍內。但是接下來,這大鬍子船長所做的怪異行為,就突破了阿飛的心理承受能力。
令人看得有點頭暈的轉圈到是停了下來,在阿飛以為對方終於是想與自己說些什麼的時,這個又與阿飛於面對面對站的大鬍子,卻伸出了他的那雙粗糙的大手搭上了他的雙肩,並隨後用力拍打了幾下。再然後,在阿飛被他這突然的動作搞得一愣,還沒來得及明白對方這是在搞什麼的時候,這雙手又挪到了他身體的其他地方去,東碰一下西摸一下地。這還不算呢,在這過程中,其還不時口中說到“不錯、不錯……呵、呵……很好、很好。”令人更覺曖昧無比的話語來。
被人這樣子侵犯的阿飛並不是不想反抗。可是由於沒經歷過這種場面,在全身肌肉緊繃中,早已由於精神的緊張而搞到一時間當機了的他,還真一時內反應不過來。
“一種有著喜歡同性怪癖的人!”對方對自己的所作所為,不禁令阿飛突然聯想起了以前二號對他說過的,一種性取向很特別的人。這才是阿飛害怕的理由。
就在阿飛快忍不住要出手去揍那個“性騷擾”自己的船長大叔時,另一個人的出現緩解了場上的曖昧氣氛,從而沒讓阿飛沒犯下這大錯。
就在這位大鬍子船長摸阿飛剛摸得性起的時候,船艙門被開啟了。緊接著那個之前見過的,棟著臨時打造的粗糙木製柺棍,腳上有傷的銀甲中年騎士大叔走了進來。這下好了,這騎士一進來後,“變態”的大鬍子船長大叔終於停下了對阿飛的“騷擾”。
暫時放過了阿飛的大鬍子,轉而走到了那個朝他打著叫他過去之手勢的,剛進門的那個柺棍騎士大叔的身邊去。繼而,這兩人就在阿飛不遠處,低聲地“低咕”了起來。說著說著,這兩人還不時地用眼神打量著被他們晾到了一邊去的阿飛。而每當被他們的眼光掃過時,阿飛總覺得有種同時被兇狠及陰險兩種特性的兩隻野獸盯上的重重危機感。
“逃!有機會一定要趕快逃離著裡!不然不久之後,肯定會有極度對自己不利的事情發生!”於是就這樣,感覺到將會有什麼不好之事降臨到自己身上的阿飛,就冒出了極度想逃離這條船的念頭。
正是因為發生了以上的這樣一件事,當再被那大鬍子“變態”詢問了一些問題之後,就被帶回到了自己的艙位的阿飛就作好了逃離這條船的準備。終於在船靠岸夠時趁船上的船員有所疏忽,阿飛就在船尾處偷了一條小木船,獨自一人在儘量不去驚動人的情況之下,溜到了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