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手上已空無一物的阿飛,臉無表情望著他對面的溫斯特。與阿飛那鎮定的情形比起來,另一邊的溫斯特的臉上表情卻是陰晴不定的。
兩人間的這場決鬥給旁觀者的感覺總的來說,只能用想不到、看不透、歎為觀止、事出突然這四個詞來形容。沒見過與想過的是阿飛的攻擊方式與方法。那種飄浮不定而快速移動作戰方式,給人一種驚異的難以摸透的感覺。歎為觀止的是雙方打出來的場面及事出突然的戰局變化,就連那結局都是那麼的事出突然及難以琢磨。
兩方的對峙中黑甲騎士是先動的那一個,在眾人的目光注視下,一言不發的他轉過了身去,一路走下了那小丘似的碎石廢墟。下到廢墟底之後,他還回頭看了一眼那還站在坡定上的對手,這才沒入到了黑甲士兵群中消失。
就在眾人還在奇怪地猜想著黑甲騎士那無言行為的意義時,圍攻了缺口處那些黑色浪潮般的裡安士兵們也隨之退開去了。
“他們退了!我們贏了!噢——!”不知是由誰先叫起來的,看著退去的裡安士兵,缺口上下的衛城保衛者們歡呼了起來。在一片的歡呼聲中,地面上的人們擁向了還站在高高丘頂上的那個勇者,他們要祝賀他給他們在今天苦戰之後帶來的勝利。
衝在人群中最前的是辛巴,做為阿飛同伴的他,要第一個來到阿飛的身邊去祝賀阿飛帶來的這一場勝利。
真的是勝了嗎,事實真的就如表面看去那麼簡單?
就在跑得最快的辛巴,快要跑在丘之頂峰處那象一面旗幟一樣站在那的阿飛的身邊時,又一件突發的事發生了。在裡安人退去之後,前一刻還聳立不動的阿飛動了。在迎來了勝利之名後,腳一軟的阿飛,以很沒英雄氣概的垮跌的方式倒地昏了過去。
決鬥另一方的溫斯特並沒有看到阿飛倒下的那一幕,現在正向自己營走去的他只知道自己身上即將會發生些什麼事情。
“離我遠點!”對跟在自己身邊計程車兵大喊這這句話的溫斯特,並不是在發洩失敗之後的憤怒。他之所以這樣做,只是不想那接下來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波及到身邊的那些戰士而已。
裡安嚴謹的上下制度,使得那些士兵一聽到長官的話後,就馬上下意識地拉開了與長官之間的距離。就在他們退開去,為溫斯特在人群中留出了個方圓十多米的空間時,溫斯特身上的突變也發生了。
溫斯特身上那件堅固的全身鎧,從左肩開始有一道裂痕崩現。隨後以這道裂痕為始,其一路向下快速龜裂擴散著。當龜裂佈滿到了鎧甲的全身之那一瞬間,一次小型的爆炸就在溫斯特的身上發生了。爆炸的威力使得他那一身鎧甲變成了一塊塊大小不一的金屬碎片,然後象彈片一樣隨爆發的力量向四方散射而出。
士兵們已算散得夠開的了,但由於四散的碎片的強射中,還是有不少的人受到了傷害倒了下去。
“好強大的傳透力及侵襲破壞力!他居然可以在無視物理防禦下,在侵襲我的鎧甲的同時傷到了我的身體。看來我這次栽得不輕啊!”失去了鎧甲衣物的掩飾之後,一條從肩上劃落到腰部的長長傷痕暴露在了外界的空氣中。身帶著這道血淋淋傷痕的溫斯特,在自言自語中說完了那一番話後,雙腿一軟重重跪倒在了腳下的黃土地之上……
原來,這是一場沒有勝利者的決鬥啊……
亞族人是一個有著怎樣性格本質的民族呢?懦弱、無能、自私、膽小、狡猾等的描述,每每出至在其它的民族人的口中。但這個看似標準的答案上所列到的種種負面特徵根性,事實上並不是亞族人所特有,而是每一個民族裡都存在的。揹負著這種種人類負面特徵根性罵名於一身的亞族人,實際上只是因為其民族的衰落的原因,淪落到了被一些有心人擺設成的一個負面的典型而已。
一個衰落到失去了自身力量的人,在社會中自然而然地就成為了無能的代名詞。接下來無能繁衍出懦弱、懦弱中產生膽小、膽小中誕生出了自私性的狡猾。一個人是如此,一個種族何嘗又不是這樣呢。大家去試想一下,當這所說的種種負面根性如表現在其它的強勢民族身上時,由會變成怎樣的形容的呢。
懦弱將變成了大義的忍讓、無能只是自己禮讓於人而先不去表現而已、膽小那就是謹慎、狡猾當然就是聰明瞭。
我很幸運地遇到了一個了不起的亞族人,在與他一起的日子裡,從他身上及他與他的同伴所遇的事上,我看到了亞族人到底是一個有著怎樣本性的民族。
亞族人與別的人類種族一樣,有著同樣強大的潛力。在這無限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