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眼前這個,說是自己的分身的傢伙的身份。
另一個“阿飛”也沒想過要隱瞞自己與阿飛的關係。只是由於上次阿飛早醒的關係,他這才沒來得及說明而已。現在阿飛再問起此事,他就以一個較可讓阿飛容易理解的角度,去嘗試著說明他與阿飛之間的關係。
“這樣說把!在平時的時候,你是不是時常有又一種自我審視的感覺。在這種感覺中,你是不是老覺得有另一個自己,會在一種更高的層次之上冷眼觀看著自己的一舉一動呢。有時甚至會在你做將某種選擇的時候,這個自己還會干擾你做出決定的方向呢——或者說是提醒。我就是那個你。”
“啊——好象有點明白,又好象不明白!”聽了這來自於另一個“自己”的解釋,撓了撓頭的阿飛看上去是明白了些,可又好象一點都沒明白。
“那你應該知道我到底是誰了吧。”一邊說著另一個阿飛再次拿起了酒瓶給阿飛的杯中倒上了半杯龍蘭酒。
“應該知道了,你就是那個什麼都只做一半的我嗎。不過我不明白的是,你為為什麼老是不時冒出來,暗示著我這樣做是不對的,那樣做是不行的。可你就從來沒對我說過這到底是為什麼!”阿飛眼裡盯著的雖是那半杯的蘭色液體,可他的嘴的嘴上卻在搶白著另一個自己。
被嗆了一句的另一個“阿飛”,並沒立即去解說些什麼,而是慢條斯里地斟好了酒後,才作出了回應。
“兄弟,在這件事上你也不能怪我!我也只是從我們共享的基因庫的資訊片斷裡,與以往經歷的經驗中估計到你所做的事及遭遇有否危險,以及危險的程度而已。實際上具體的危險是什麼我也不太清楚。再說了,在外面的那個世界裡,我們雖然可以相互模糊地感覺到對方的存在,但想真的象現在這樣溝通是不可能的。”
“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