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尊士兵恪盡職守。
其中一名說道:“長孫大人,迦天大人有令,未得他的允許,您不能離開法學會。”
長孫掃了眼那名士兵,冷聲道:“滾!”
他的眼神一寒,這一聲滾字喊出時,滾滾威壓降臨。那兩名靈尊士兵如何能夠承受,立刻臉『色』鐵青一片,汗水涔涔而下。
“長孫!”便在這時,那迦天在科研室裡有所感應,只一閃身,便出現在了長孫的面前。
“長孫,你做什麼?”迦天冷喝道。他一揮手,便解除了那兩名靈尊士兵所承受的威壓。
“我要出去!”長孫直接說道。
“你還不能出去!”迦天說道。
長孫說道:“你要軟禁我?你還沒有這個資格。”
迦天說道:“你所犯的錯,我們還要跟會長定奪。懲罰還沒下來之前,你那兒都不能去。”
長孫說道:“迦天,你也不過是天宇境初期,我所犯的錯,到底要怎麼定調,你心裡清楚。做靈尊,做事,最好還是留一線。等到我突破了洞仙,你不要『逼』我將來把你當做仇人。”
迦天微微一怔。
他看向長孫,然後沉默了下去。
半晌之後,迦天讓開了身子。顯然,迦天突然也意識到了事情的本質。長孫所犯的錯不會傷筋動骨,但長孫將來會成為一個強敵。而且,同樣身為法學會的人,自己也不能先一步斬草除根。既然不能斬草除根,那就不能把事情做的太絕。
所以迦天沉『吟』良久之後,還是讓開了道路。
長孫離開了法學會之後,迅速出了阿爾皮斯山,朝離京飛去。
迦天並沒有跟蹤長孫,他也沒有多想長孫去做什麼。因為長孫一直都喜歡跑到離京去交些狐朋狗友。
長孫直接到了裡瓦塔的家中。
陳揚和秦可卿也一直在等待長孫的降臨。
在別墅第二層的客廳裡,長孫一身黑袍,如王者降臨。他身軀偉岸,氣質陰森。
陳揚與秦可卿都在。兩人坦然面對長孫的到來。
“你來了!”陳揚微微一笑,說道:“請坐!”
長孫有些奇怪陳揚的態度,不過他也不是沒有城府的人,當下不『露』聲『色』的坐下。
陳揚就說道:“我這裡還有七千萬丹『藥』,加上給你的訂金三千萬丹『藥』。一共是一億,我需要你幫我一個忙。”
“什麼忙?”長孫抬眼看向陳揚,淡淡的問。
陳揚說道:“幫我把蘭庭玉救出來。”
“你憑什麼?”長孫突然冷淡的問陳揚。
陳揚微微一怔,說道:“什麼憑什麼?”
長孫說道:“我是說,你憑什麼讓我幫你救蘭庭玉?”
陳揚說道:“咱們不是再談價錢嗎,我給你足夠的丹『藥』。你距離天宇境只是一步之遙,你非常需要丹『藥』。”
長孫說道:“我現在豈不是可以直接找你搶了?何必還要為你辦事。我料想,你手上應該還有更多的丹『藥』吧。我也在想,你憑什麼敢來見我,就憑你們兩個的本事嗎?”
陳揚和秦可卿的臉『色』明顯一變。
他們的眼中流『露』出了一絲緊張的神『色』。不過陳揚還是強自鎮定,他說道:“如果你要這麼說,那還真就沒有談的意義了。我既然敢約你來見,就不可能沒有底牌。你能想到的,我也能想到。生意做不成,那也行。但你千萬不要動手,一旦動手,我保證你回後悔終生。你大概應該知道一些事情,中央世界的布魯納死了。而你們白堊世界過去的天布魯尊者,也死了。還有迦天,他的修為比你高,我依然在他眼皮底下離開了。這些事情,足以說明,你還沒有資格和我動手。”
長孫忍不住再次看向陳揚,他的眼中閃過忌憚之『色』。
的確,眼前的陳揚是充滿了古怪的。
一個陳揚,一個蘭庭玉,如今在他們靈尊眼裡,那是大大的有名。有名不是因為這兩貨修為太高。再高修為的人,他們靈尊也不是沒見識過。之所以說他們有名,是因為這兩貨太古怪了,跟打不死的小強一樣。
迦天說他殺死了陳揚,這事其實讓法學會的人一直都有所懷疑。只是不敢說罷了。
而現在的事實證明,陳揚這個怪胎果然沒死,還活得好好的。這不是還龍精虎猛的嗎?
一時之間,長孫驚疑不定。他不確定陳揚還有沒有什麼埋伏了。
陳揚眼神一寒,說道:“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