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一般披散肩頭,粉骨玉肌,讓人心生綺念,這人他認識,在圓月門中有一場師兄弟的情緣,這女子正是道真的女兒妙妍。秦雲的師姐,如今也有玄牝後期的修為。當真難得。
秦雲沒想到妙妍會在短短十多年的時間裡達到玄牝後期,天賦如此之高。暗歎當年為何沒有發現。不過想想也就釋然,他在圓月門中待的時間有限,怎會知曉妙妍的情況。
除秦雲之外,僕從帶領一百零七人來到了大堂,加上秦雲總共一百零八人,一個不多一個不少。魂宗召開魔門大會,發出天才邀請令,凡是收到令牌的,均被認為是天才中的天才,自然無一人會缺席,若是缺席,豈不是承認自己不如他人,沒臉來了。所以,就算無為子這些聖地的真正天才,即使因為閉關而無法前來,也將令牌託付給同門,著他們前來,免得丟了聖地的麵皮,所以,一番波折下來,一百零八塊令牌一塊不曾少了。
秦雲從堂內向外望去,這些人身上頭上隱隱散發著一股肅殺之氣,顯然經過了不少殺戮,一百零七人,殺氣聚集起來,頓時令他們所站的地方溫度低了幾度。(1_1)
那名僕人引了眾人來大堂,指著堂內的十張椅子,“各位,由於大堂不夠寬敞,所以只能安排十張椅子,還請各位自己安排。”眾人來到大堂,早已看見了坐在上手處的秦雲,又聽得僕人話語,頓時個人表情不同,看上去猶如一張浮世畫,各種表情盡能在此看到。
有人指著秦雲問道:“那廝是誰,怎得比我們先到,你們不是說午時才會可進門麼?”
僕人也不看秦雲,面對著眾人,笑著說道:“那人也是持有邀請令進來的,無甚特殊之處。”
“糟糕!又被冷天星算計了!”此刻秦雲哪裡還會不知道又中了冷天星的計謀,偌大一個大堂,卻只擺十一章椅子,其中一張還是宗主自己的,而他們有一百零八人,說的好聽,自己分配,他們能怎麼分配,還不是拳頭大的坐,拳頭小的站著,如此一來,實力相當的難免摩擦,實力弱的更會對強的心生怨恨,以後是絕難走到一塊了。
果然如秦雲猜測的那般,眾人對秦雲佔了上座,已經心生不滿,他第一個坐在椅子上,十佔其一,難道剩下的這些人會只爭九張不成,如此一來,他的岳父大人是把他架在火爐上了,就算不願意爭都不成。再加上僕人說的一番話,這些修士不爭就怪了。
這時,姜碎星搖著摺扇,冷冷的看著僕人,神色有些不悅,“你們宗主好深的心計,堂堂一個魂宗難道整不出更大的地方來麼,分明是想借此來挑撥我各門派的關係,你們,魔宗好左手漁翁之利!”姜碎星的話可謂露骨,眾人也驀然變色,神色間夾雜著憤怒。
一百零七位玄牝乃至了覺,形成的氣勢就算是大能都不敢輕櫻其鋒,可這名僅有玄牝中期的修為卻絲毫不懼,淡然地面對姜碎星以及眾人的詰問,緩緩說道:“各位不必激動,正所謂人有高低貴賤之分,凡人分三六九等,我們修士也按修為分等,修為高者居其上,修為低者坐其地。在來的路上,相比大家也經過不少殺戮,有些道友手上的令牌還是從他們手中奪來,其實修真界也就如此,拳頭大就是硬道理。所謂禮儀,也是建立在實力上的。”
這名僕人的話比姜碎星還要露骨,偏偏是事實。眾人又無法反駁,只能沉默。
“各位無需憂慮,等到共同尋找九葉仙蓮的時候,同樣是勝者為王。此刻分座不過提早一些罷了。”這名僕人也是巧言善變之人,將魔門的毒計說的理所當然。
又是一招陽謀,秦雲心中暗道魔門好不厲害,連一個僕人都有這番口舌,難怪會在如此重要的場合將他調來招待眾人。對他未曾蒙面的岳父更是心生忌憚,冷天星都還沒出手,就將他成為了眾矢之的,誰知道要是惹惱了他,冷天星會使出何種手段來對付他。
“諸位請上座。”說著,又叫人上了九盅新茶,放在座位旁的茶几上,還替秦雲換了一盅。同樣是紫羅茶。茶香怡人,聞上一聞都覺神清氣爽,定然不是凡品。然而茶僅有十盅,也就是說站著的人是喝不到的,頓時,十丈金椅在眾人眼中的地位更高了。
“如此。那姜某人就佔其一座罷,不能辜負了魔門的一翻好意啊!”說著。漫步入堂,看了一眼坐在上首的秦雲。姜碎星腦中閃過一絲熟悉的感覺,卻又不知在哪裡見過。
“道友,有禮了!”姜碎星也客氣,朝秦雲行了一禮,並沒有佔秦雲座位的意思。
秦雲在斷天峽谷,對戰殺戮子,姜碎星等東州五族天才幫他拖住了無為子與敗雲煙等人,也算是欠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