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
拍戲兩年，第一次感受到這樣的待遇，她也是服氣的。
“厲總，慢走啊。”
“小念，好好陪厲總，不要急著回劇組，有什麼事情的話，你的戲可以移到改天再拍的。”張導一臉認真的跟她說。
“是啊，是啊，一切以厲總為主，工作時間可以靈活運用嘛。”製片人笑的臉上都要開出花了。
劇組導演和製片人站在車窗旁，皆是恭敬的神『色』。
厲南鋮的車沒開走，他們便也站在那沒動。
一直以認真敬業和各種高要求高標準的口碑出名的張導，這次竟然對她說出了這種話。
不是親耳聽到，顧小念都不敢相信。
她記得，曾聽人說，張導可是最討厭演員在簽了合約的期間卻不按時到劇組拍戲的。
就算是中途有時間接下通稿什麼的，都不被允許的。
在他的劇組裡，合約裡簽訂的是多少時間，這段時間裡，演員就不能接任何私活，一旦被他發現，便拉入他的黑名單，以後想再拍他的戲，就難了。
一般的導演不敢這麼幹。
可他是名導，不缺趕著往他面前湊的藝人，要求的越嚴格，人家反而還覺得他越有個『性』，個個都想拍他的戲。
就是這麼一個要求嚴格的導演，居然在鼓勵她翹班。
她感覺他的一部分三觀正在被慢慢重新整理。
果然，有錢就是大爺麼。
她怎麼從張導和製片人的身上看到了陳琳的影子？
“張導，王哥，我知道了。”她坐在車裡尷尬的笑，覺得自己很像一個被媽媽桑拼命推銷給某位客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