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霧水。
店員也是集體懵『逼』的表情，也不懂他啥意思。
還是有個腦子反應比較快的，懵『逼』了幾秒後，反應過來了，急忙便小跑著跟了上去：“厲少。”
厲南鋮走兩步，又停下來，轉過頭去看顧小念，眉頭依然皺著，說：“換上第一條，這條不適合晚上的宴會。你要是喜歡，買回去其他時候再穿。”
還是不想讓那些老『色』狼看到她這麼嫵媚風情的一面。
這已經是他最大的讓步了。
這個女人要是還不知好歹，那他就……
就怎麼樣？
厲南鋮也不知道。
換成別人，他有一千種一萬種收拾人的辦法，可如果是顧小念……
他該怎麼做？
打，打不得，罵，也罵不得。
這是個玻璃心的女人。
顧小念：“……”
還真的是瞎折騰。
早說第一條可以，她也不用再換一次了啊。
不過，他剛剛說什麼？
她身上這條裙子也要買下來？
顧小念有點驚訝，愣愣的看著他，沒動。
看她那傻傻的樣子，厲南鋮抿了抿唇，眼裡極快閃過一絲無奈。
他又轉身走回去，到了她面前，低頭看著她：“現在，可以去換了？”
“哦。”顧小念也不是得寸進尺的人，知道厲南鋮已經做出了讓步，她便也點頭道，“那我去換。”
厲南鋮又說：“剛才那幾條裙子都包裝起來。”
這話，是對著店員說的了。
幾個店員都是再次懵『逼』的表情。
嗯？
她們沒聽錯吧。
這算是她們的厲大boss對女朋友妥協了？
剛才那副陰沉著臉的樣子嚇死人了，都以為他要動怒了，結果居然是妥協了。
店員紛紛將驚訝又意外的目光投向了顧小念，心裡暗暗的將她在厲南鋮心中的份量又重新計算了一遍。
顧小念也是有點懵『逼』。
她正想說永不這買這麼多，厲南鋮便一個涼涼的眼神投了過來：“還站著幹什麼，去換衣服，時間不多了，還得買其他東西。”
挑剔的目光往她身上瞥了一眼，掃過她的脖子和耳垂。
她什麼首飾也沒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