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微微一變,眼裡有那麼幾分懼『色』流『露』了出來。
是司冥牽著艾米走了過來。
走到艾母身旁後,他先是敬重的喊了一聲:“媽。”
然後冰冷的目光又落在女人身上,冷冷注視她幾秒,毫不給面子道:“你在我家裡對我岳母大呼小叫,是誰給你的勇氣?”
司行雲緊蹙的眉頭動了下,緩緩抬起頭來。
司冥目帶譏諷的看著他:“教好你的女人,她到現在,還沒認清自己的身份麼?”
女人臉瞬間漲紅,眼裡流『露』出幾分惱『色』,卻又不敢說什麼。
說起來,司冥是她繼子。
雖然司行雲至今也沒給她一個正式的名分,但是她跟了他這麼多年,司家上上下下,又有誰不知道她是司行雲的女人呢。
可是這個繼子,她是害怕的。
儘管這些年來,他並沒有用狠厲的手段對付過他們母子,但她就是害怕。
看見他的第一眼,就害怕了。
她這個繼子永遠都是一副冷冷淡淡,漫不經心的樣子,好像對什麼事什麼人都不怎麼在意,也沒誰能夠讓他真正看進眼裡,他歷來就是傲慢的,傲慢到因為不屑將他們母子放入眼裡,所以都懶得對付他們。
在他眼裡,他們是不入流的小角『色』,不值得他花費時間和精力去對付。
狂妄成這樣,也是少見。
但他的確有狂妄的資本。
這些年,他們策劃了那麼多次暗殺,每次都部署的天衣無縫,可每次都未能傷著他分毫。
“老爺……”女人又不敢說他什麼,心裡又覺得憋屈,便委委屈屈的朝司行雲看去,眼神可憐巴巴的,聲音也是委屈又可憐,“我知道我不算什麼,在司家我是沒有說話的資格,可是小罌總是你親生的兒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