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厲南鋮一比。
其他人真是慘不忍睹。
已經得到了最好的,哪裡還能看得上其他的殘次品呢。
當然,溫母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的兒子是殘次品的。
“厲總,厲少夫人,請上座吧。”楊董感覺很有面子,臉上的笑意止都止不住。
厲南鋮能來參加他女兒的婚禮,這可是給足了他面子。
他感覺臉上很有光。
態度也就越發的殷勤了。
“不用了。”哪知道,厲南鋮卻說,“我是陪我太太過來的,一會兒還有事,就不久留了。”
聽他要走,楊董不由得有點失望,卻沒顯『露』出來。
溫母則是鬆了口氣,笑著說:“厲總能來就已經是很給我們面子了,既然還有事,那我們也不留你了。”
厲南鋮神『色』淡淡,眼裡帶著幾分冷意,朝溫母看了過去:“溫先生以前是我太太學長,在校期間,對她很是照顧,他的婚禮,我們當然是要來參加的。”
話鋒一轉,聲音陡然冷了兩分,繼續說道:“聽我太太說,溫夫人當時對她也是頗多照顧,我得替我太太好好‘謝謝’你。”
謝謝兩個字,加重了語音,意味深長。
溫母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她臉『色』一白,想到厲南鋮的那些手段,眼裡就『露』出了幾分懼『色』,嚇得說話都結巴了:“厲,厲總,您太客氣了。”
厲南鋮笑笑,意味不明的說道:“我的太太是我視若珍寶的人,我將她看的比什麼都重要。有人對她好,我就高興,就想感謝對方,不過,要是有人對她不好,我就會很生氣。”
溫母心裡戰戰兢兢,被他的話嚇得臉『色』泛白。
厲南鋮繼續慢慢道:“惹我生氣的人,我就不想讓對方好過。”
溫母身子搖搖欲墜,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他看著經不住恐嚇的溫母,淡淡一笑,語氣又變得溫和了起來:“當然了,溫夫人是不用害怕的,你對我太太那麼‘好’,我一定會好好感激你的。”
說完這句話後,厲南鋮便攬著顧小念離開了。
溫母則是被他嚇到差一點暈過去,想到他離開時說的那句會好好感激她的話,溫母止不住的顫抖起來,抓著溫父的手,顫聲問道:“明華,你說他是什麼意思?他是不是又要對我們溫家做些什麼啊?”
溫家哪裡還經得起什麼折騰。
厲南鋮的恐嚇,讓她心驚膽顫。
溫父也是一臉惴惴不安的神『色』。
在楊家主動找到溫家,提出想和溫家聯姻的時候,溫父就知道,厲南鋮已經放過他們了。
不然,楊家是不會做這種沒頭腦的事情的。
可現在……
他剛才那些話,是什麼意思?
溫父心裡也很是不安,但他不能在溫母面前表現出來,還不得不安慰她:“別擔心,應該沒事的。他不是還來參加婚禮了嗎,如果真有什麼,他是不會來的。”
“可是。”溫母還是害怕,“他剛才說的那些話你也聽到了吧,聽起來,好像是要為顧小念出頭的意思。”
溫母哪裡能知道,顧小念竟然還跟厲南鋮告狀了。
她心裡氣得要死。
她就說這顧小念是掃把星吧。
只要沾上她,他們溫家就會倒黴。
真不知道他們溫家到底是作了什麼孽,才會遇上這樣一個黴星。
“別胡思『亂』想了。”溫父將心裡的不安壓下去,轉移話題道,“今天是子言的好日子,婚禮馬上就要開始了,我們快過去吧。”
……
離開酒店。
外面冷風陣陣。
顧小念裡面穿了件高領的『毛』衣,所以就沒戴圍巾。
厲南鋮將自己的圍巾取下來,一圈圈纏在她脖子上,將她大半個臉都遮住了。
羊絨的圍巾,很溫暖。
顧小念半張臉藏在圍巾裡,冷風再吹來,她也覺得沒那麼冷了。
厲南鋮又將她一隻手揣到自己大衣的包裡,溫熱的大手伸入衣兜裡,將她柔軟的小手一點點收入掌心。
他掌心暖烘烘的,肌膚散發出來的熱度傳遞到她手上。
很快,顧小念就覺得自己的手也暖了起來。
“圍巾還是你自己戴著吧。”
他把圍巾都給她了,脖子就『露』了出來。
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