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想,是不是就覺得底氣十足了?”
顧小念被他的一番說法逗的笑了起來。
身體終於不再像之前那麼僵硬,臉上的神情也放鬆了很多:“那我可以藉著這個強大的後臺,幹一些仗勢欺人的事情嗎?”
“當然。”他狂傲道,“你真能這麼做,我也就不用擔心你了。”
就是因為她的『性』子太柔軟了些。
輕易不肯得罪人。
很多時候,明明就可以藉著他的權勢去解決的一些問題,她偏偏想自己解決。
要是她能囂張點,任『性』點,他反倒安心了。
就像厲寶兒。
從小便活的任『性』自我,雖然被養得嬌縱了些,可就是因為她那樣的『性』子,自小就不可能吃什麼虧。
再加上她的身份,也沒人敢給她虧吃。
“不怕我給你惹出一堆麻煩?”
“你的問題不是惹麻煩,而是惹出的麻煩太少,我連替你解決的機會都沒有。”
“……”
好吧,她知道了。
走到大廳外。
他腳步停了下,低頭看著她,認真的說:“我不是讓你主動去惹麻煩,以你的『性』格,你也不會這麼去做。但是,如果是別人故意找你的麻煩,想惹事,你不能再抱著以前那種心態。”
“誰故意惹事針對你,你就反擊回去,不要有絲毫的猶豫。記住,你是我厲南鋮的妻子,是厲家的少夫人,我們厲家的人,絕沒有讓別人欺負了的道理。”
我們厲家的人……
將這句話在心裡默默的唸了兩遍後,心底一陣暖流劃過,她的唇角不自覺的上揚起來,和他對視幾秒後,點點頭:“嗯,我知道了!”
多了一個家的感覺,真的很好。
……
“少爺,少夫人。”
走入客廳。
傭人上前,恭敬的打招呼。
厲南鋮將手裡的外套遞過去,傭人接下,便馬上拿去洗衣房了。
茶几上擺著棋盤。
厲老爺子和厲寶兒正在下圍棋。
厲小天也跟他們一起,被老爺子抱在懷裡,捧著個小臉,興致勃勃的看他們對弈。
大概是棋子被吃的有點狠了,厲寶兒皺著眉頭,哎呀呀的叫起來:“不行,不行,這次不算的,我剛才沒想好。爺爺你別動,這步我要重走。”
厲老爺子也皺眉,雖是斥責的語氣,卻飽含滿滿的寵溺:“你這丫頭,都反悔好幾次了。落棋無悔,知不知道?你這叫賴皮,都像你這麼下棋,那下一輩子,也分不出勝負來了。”
說是這麼說,卻將已經落下的棋子又收了回去:“得了,看你年紀小,就再讓你一次,省的你說我仗著年齡欺負你。聽好了啊,這是最後一次,再反悔,這一局,爺爺就不跟你下了。”
厲寶兒喜滋滋的,馬上將剛落下的棋子收回來,然後重走了一步:“不反悔了,我已經想好了,這步就這麼走。”
厲老爺子一看棋盤,笑了起來:“真想好了?”
“嗯。”
“可不要哭鼻子啊。”讓她重下的厲老爺子從棋盤裡丟了一顆黑子,落下的那顆棋子形成了一個大圈,將厲寶兒的黑子都圍了起來。
她哇哇大叫:“哇,爺爺,你好過分,吃我這麼多棋子!這局我明顯就輸定了嘛。不玩了,不玩了,一點也不好玩!跟爺爺下棋,就沒有一次能贏的。”
她耍賴的將棋盤一推,從沙發上跳下來。
厲老爺子笑話她:“就是個小賴皮,跟你下這麼多次棋,哪次不耍賴皮的?小時候就是個賴皮,長大了還這麼賴皮。”
厲寶兒不服氣的昂了昂下巴:“我再賴皮,也是你的親孫女。按照遺傳基因來講,我的賴皮說不定就是從爺爺你身上遺傳到的。”
厲老爺子被她這個說法逗笑了:“說你賴皮,還真是賴皮。連這種事情都要算到我頭上。”
“太爺爺,他們都說賴皮的人是小狗,那姑姑不就變成癩皮狗了嗎?”一直沉默著的小傢伙語出驚人的總結道。
“賴皮狗?”聽到這個稱呼,厲老爺子笑的更開懷了,伸手『摸』『摸』寶貝孫子的腦袋,笑著說,“對,你姑姑就是賴皮狗,你可千萬不能跟她學。”
“什麼嘛。”厲寶兒氣死了,嘟嘟嘴,伸手就要去捏厲小天的臉,“天天,你居然敢罵姑姑是賴皮狗,看我怎麼收拾你。”
“哇,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