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洛班,出去看看天線是不是被風颳斷了,”滿臉大鬍子的安德烈使勁拍了拍電視機的外殼,螢幕上滿是雪花。躺在床上看小說的洛班無奈的站起身,抱怨道:“為什麼每次都是我出去,他媽的,現在外面的溫度能將我凍僵。”
安德烈重新坐回鋪著厚厚皮毛的沙發,喘著粗氣道:“誰叫你比我瘦,比我靈活。不過這幾天的天氣也太奇怪了。上個月的溫度比以前高出了好幾度,現在溫度又比往年低了好幾度。上帝,我的主,您不是開玩笑吧。”
洛班一邊穿著厚厚的衣物,一邊嘀咕著:“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不是有一個詞叫什麼……全球變暖嘛。以後溫度是一年比一年高的。安德烈,今天晚上你別喝了,明天我們還要去躺日甘斯克,他們已經有一個月沒有和我們聯絡了。”
安德烈喝了一口咖啡,嘟嘟囔囔道:“這方面百里就咱們這一個警察局,而這個警察局內就我們兩個人,你認為我們能幹些什麼。我們這裡都冷的要命,日甘斯克那鬼地方更冷。恐怕他們都懶的出來吧,這種鬼天氣也沒有人去那裡旅遊吧。”
洛班穿上厚厚的皮靴,又戴上皮帽:“誰說沒有,一個多月前有兩三個旅遊團去那裡了呢。當時你還在俄羅斯照顧你的女兒,所以你不知道。明天還是去一趟吧,小心為妙啊。”
安德烈不耐販的點頭道:“好啦,好啦。明天去,就明天去吧。真是怪了,這種天氣還有人來,他們還真是花錢找罪受。呵呵,那裡能出什麼事?除非全被這鬼天氣凍死。嗷,上帝,原諒我的失言吧。”
洛班看著安德烈在那裡胡說八道,笑了笑,艱難的開啟了厚厚的鐵門。
然後一股小型颶風如同吸塵器一般,將洛班身體拽出了房門,遠遠的丟了出去。隨後狂風攜帶著盤子大小的雪花,如同機關槍一般,射入了房內。安德烈剛張大嘴巴,便被埋在了雪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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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莫星吹了上口哨,搖頭晃腦的吟了首詩。
“擺脫老大,你幹什麼都行,千萬不要作詩。這麼冷的天,說這話是不是幸災樂禍,”站在他身旁的劉劍抱怨著。
“呵呵,”莫星笑道,“我是因景觸情,不由自主的便說出了這句名詩。劉兄,你難道不認為這雪景很漂亮麼?”
“是啊,是啊,很漂亮,相當漂亮,”劉劍腦袋點的如同雞啄米,“可是你見過西安十月份下大雪的麼?並且溫度還一下子降到了零下。蒼天啊,上個星期還幾乎熱死人呢。”
可不是麼,整個西安已經籠罩在銀色雪花之下,拳頭大小的雪花隨風落在人的頭頂,隨風竄入人的衣領內,將可憐的行人凍的只打哆嗦。而那些小孩子們則有了天然的樂園,西安十月下大雪可不常見啊,他們一個個滾在雪堆中,打雪仗,堆雪人。個個玩的頭頂冒白氣,羽絨服都扔到了一旁。只心疼的那些家長一個個急忙從地上拿起衣物,一臉緊張著看著嬉鬧的孩子。
莫星嘿嘿笑道:“看著景象,非常美妙嘛。再說了,才零度,凍不死你們。”
他這話剛出,附近的行人一個個狠狠瞪了他一眼。莫星卻是無辜了,雪花還沒靠近他的身體,便被他放出的氣息絞成了碎片。而在他身後的劍閣弟子也是紅光滿面,身著單衣,不見絲毫寒冷的氣息。
只有劉劍一個人穿著羽絨服,哆哆嗦嗦的站在莫星身旁,又是跳又是蹦,似乎凍的快要不行了。安他的話說,這是體驗普通人的生活,嚐嚐穿著羽絨服站在雪地中的滋味。
不過很快他這體驗生活馬上到頭了,只見他蹦了幾蹦,突然將大棉襖麻利的脫下來,扔到遠遠的,喘著粗氣道:“他媽的,太熱了。害的我還要運功驅除熱量,這不是出力不討好,找刺激麼。本來這樣我也不冷,是誰讓我穿這玩意的?”
莫星狠狠衝著劉劍伸出中指:“廢話,還不是你自己非要吵著穿的麼?這麼大的人了,做事怎麼跟小孩子似的,真服了你了。”
劉劍嘿嘿笑起來:“我這不是心血來潮,想體驗一把普通人呢的生活嘛。再說了老大你不是也穿著風衣的嗎?”
莫星皺了皺眉頭,扶了扶鼻樑上墨鏡,賤笑道:“你們難道不認為我這樣打扮很拉風麼?”
所有人都沒有說話,只是集體將頭抬起,看向了面前那個高聳的寫字樓。
莫星所是見識了政府的實力。政府是不動則已,一動驚人。在確定對孽龍展開計劃後,兩天之內,便控制了任何有孽龍有瓜葛或者有嫌疑的官員。在劍閣和警方的配合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