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他所說,一切似乎都再也沒有用了只有空守年華看著那燦爛繁華終究成空。
唐演不由自主的想起來了冰馨,如今沒有一點她的線索。
“血染江山的畫,怎敵你眉間一點硃砂,覆滅了江山也罷,卻終究不過一場繁華。”唐演看著寂靜的大海忍不住喃喃自語道。
這一刻小天靜靜的趴著,而精衛和羽兒正在有說有笑,磊子和小六一直在調侃殺雞感,突然聽到唐演的聲音所有人都是一怔,好奇的向唐演看去。
見到唐演正在沉思沒有人上前打擾他,畢竟唐演在循界的經歷他們並不知道,如今的唐演彷彿變了一個人,瞬間蒼老了不少,對過去充滿了留戀,包含著滄桑。
最終唐演也只得無奈的嘆了口氣,因為一些事過去過不去都會過去,如今的他根本尋不到冰馨在何處,只有提升實力才有可能,從踏上這條路時就預示著不知多少人將黯然落幕,孤獨百年。
至今唐演都在思考人為什麼活著,人活著就是為了不讓自己後悔,不過誰又做到我無悔呢,就連天燕京曾經悔過,天帝有悔,這種凌駕在一切之上的存在都曾經有悔,更何況那無數了前赴後繼的修士們踏上這條修煉之路他們是否都成後悔過。
唐演當初親眼看見了發生在循界之上的那一曲盛世的悲歌,歌頌了多少人物無奈隕落,永遠化為世間的一縷塵埃。
真正的戰場是難以用語言表達的,並非向那慷慨激昂的忠義之言一般,所謂忠義之言不過是自欺欺人的謊言,若是真要用語言形容戰場,那將是萬里伏屍,一片鮮血灑滿了整片大地。
換來的只有母親失去孩子,妻子失去丈夫,孩子失去父母,兄弟生死離別這一切都沒有想要,但是又不可避免,在戰爭面前一切都是渺小的,百族大戰充分的說明了這一切。
唐演此刻心神不定,腦海中出現不斷閃過那一幕幕用生命譜寫的悲歌,伏屍萬里,血淚落下,劍指天涯,一將成,萬骨枯,多少白髮送走黑髮,結局悲於手中線,戰場之上沒有正邪。
此刻唐演努力的平靜著自己的思緒,想讓自己平靜下來,好靜心修煉,但是每當唐演開始修煉就想起那一個個如狼似虎的外族人,連普通人都不放過,不知多少無辜之人被殺死。
就在年輕一輩大規模返回時,炎黃界上逆家可亂做了一團,所有人都在猜測究竟是何人想要殺逆天霸,一時間逆家陷入了緊張的氣氛之中,人心慌慌,逆家為年輕一輩加了不少保護措施。
而一些人懷疑這次刺殺並不是針對逆家,而是針對逆天霸,只有逆天霸自己把目光投到了一個人身上,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那一曰驚退刺客的那位長老。
而在大海上唐演還在返回的路上但是唐演的思緒一點一點的影響著他,幾次修煉都險些走火入魔。
唐演微微皺眉覺得在自己身上很可能有不好的事情發生,這一切似乎都在預示著什麼徵兆,唐演感覺隱隱中彷彿有有另外一個自己被孕育出來,定然是與這幾次走火入魔有關。
這對於任何人來說都不是什麼好事。
船繼續向著遠方行駛去,而唐演則是運轉炎帝經不斷的在自己體內靈識搜尋著,想要將不停影響著唐演心智的東西抹除,但是經過一番調查卻什麼都沒有發現,磊子等人發現唐演的異常也是過來詢問唐演則是搖了搖頭示意他們沒事,不必擔心他。
第三百九十九章 斬不斷的結
在海槍唐演等人已經行駛了十天,早已經遠離了蓬萊島海域,已經快要回到東海城了,只是唐演越發的覺得有些不對,似乎自己在孕育一個魔胎,使得唐演心神不定,根本無法潛心修煉,唐演知道這不是什麼好的預兆。
但是這十天來唐演一直都想要將這魔胎煉化,但是無論運用何種辦法唐演都無法將它徹底抹除,他總是出現在唐演的靈識之中影響唐演的心智,但是唐演卻對他無可奈何,只能運用炎帝經暫時將他壓制。
“難道真的要讓我放下嗎?真的要斬去嗎?”此刻唐演自問,如今他已經想到了剷除那魔胎的辦法,正如一句話所說解鈴還需繫鈴人,使唐演產生這種念想的乃是對冰馨的愛,已經深深的思念和愧疚,以及冰馨逝去之時唐演的怨氣恨,幾乎可以遮住整片天空,以及後來看到無數循界上的無辜之人被殘忍的殺死更是讓唐演憤怒,擔心自己的朋友們受到傷害,這一切最終讓唐演心中誕生了一道陰影。
隨著唐演修煉越發的強大而這陰影也越來越可怕,最終化為了魔胎,久而久之這對唐演來說將是一場毀滅姓的打擊。最好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