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明他很不一般了。
莫鷹在大營的一角支起了帳篷,又在地簡單上插了幾根木頭來拴住奶牛,掛在那的小傢伙嘛……
“你先堅持著,我去看看營裡出了什麼事,晚上過來帶你熟悉大營。”他有種感覺:這小傢伙聽得懂!
莫遙當然能聽懂咯,難道先輩們的知識是西貝貨嗎,這個世界的語言雖然和地球上的語言不一樣,但還是可以找出一些差別不大的語言再用古中國的神機算術加以推敲,就算並不是完全能聽懂,大致意思卻是能明白的。
莫遙覺得自己還是趕快修煉的好,光是這個莫鷹就讓他感到吃驚——這傢伙的武功絕對不低,莫遙滿打滿算自己至少要好幾年後才能與現在的他抗衡,要是這個世界有很多這樣牛X的人物,莫遙尋思著自己是不是在這個軍營裡呆一輩子算了,至少先得有逃跑的本事吧。
晚上,莫鷹回來了。
莫鷹的腳步有些蹣跚,一隻手上還拿著一隻酒袋——他大概是有些醉了,莫鷹走到帳篷邊上的一根栓牛的木頭旁,“嘿,小子下來吧,抱了這麼久,你累不累啊,就算喝奶也喝撐了吧。”
“啪”奶牛腹下的襁褓掉了下來……
莫鷹伸出另一隻手把掉下來的莫遙一把抄到了自己的懷裡。
“唉。”莫鷹嘆了口氣,“走吧,我們逛逛。”
入夜了,一陣陣地寒風起來了。
莫遙被這個如同標杆一樣挺立著的男人抱在懷裡所以並不感到寒冷。
“小子,你知道誰死了嗎?”莫鷹仰頭灌了口酒,“是我們營的都尉,也就是這個營最最大的頭目。”
莫鷹似乎喝醉了,不斷地說著話,像是說給莫遙聽,也想是自言自語,“這傢伙可不簡單啊,這個營裡,除了他,就是我們猛禽什的幾個弟兄呆的最久了,誰也不知道他打了多久的仗,十幾年,還是二十幾年,恐怕只有你死去的老爹知道吧。今天,就今天,這個傢伙居然死了,嘿,真是搞笑,說死就死啊,哈哈……”
莫遙一邊聽著莫鷹說道,一邊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左邊是一道長長的木牆,腳下是一條土路,而右邊稍遠的地方扎滿了一頂頂的帳篷——顯然那就是普通士兵們的住處了。
莫鷹顯然在環著營地走,看來這個傢伙的心情卻實不怎麼好。
而每隔一段路都會有一個士兵守夜,不過大概是莫鷹平時威望比較高,士兵們見了莫鷹一個人自言自語的還在喝酒卻並不上前干涉,任由莫鷹前去……
“啊呀!”莫鷹突然叫了一聲,接著聲音又沉了下去,“這老傢伙死了,按照戰時條例豈不是要流雲會的那幫小屁孩們來做頭頭,這下好了,這仗一開打我們營就成了衝在前面的炮灰嘍,遲早我們這些人得全死光……全死光,死我莫鷹到是不怕,但就這麼死在這些什麼都不知道光有一腔熱血的小屁孩手裡我不甘心吶!”
突然莫鷹後面被人猛的拉了一下,“老莫,別胡說,你醉了,跟我回去,這是皇帝為了在指揮官死後儘快控制軍心,以防生變,這些政治的東西你不是平時挺明白的嘛……咦,這你家的娃娃?”
“我沒醉,我清醒的很,那些流雲會是什麼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都是些還沒弱冠的小娃娃,哪裡曉得什麼行軍列陣的,只會死命往前頂……”莫鷹掙開了那人,“他叫莫遙,你說他是不是我家娃娃?”
“嘿……不對啊,我怎麼不知道你有女人,別跟我提那些妓女,就算是她們生的你也不會要,我看啊,哪裡八成是撿來的。”
“哎,別亂說,這小傢伙可不一般,小心他以後找你報復。”莫鷹回過頭說道。
莫遙這才看到那人的相貌,挺高大的一個人,身板和莫鷹一樣筆直,臉上卻少了莫鷹的那種彪悍之氣,看起來挺和氣的樣子。
那人想笑卻看到莫鷹一臉的嚴肅,只得露出一幅訕訕的神情。
莫鷹對著莫遙說道:“這傢伙還算不錯,以後我不在的時候可以找他。”
那人臉微微一紅,“一小子還算有些良心,好了看來你是真的沒醉,我先回了,你也早些睡吧,我們可不比那些普通士兵,這些天新頭就要上任了,|Qī…shū…ωǎng|很可能馬上會讓我們出任務,到時候什麼暗殺啦,潛入啦都是既要動腦子,又要體力的活。”
“我又何嘗不知,所以今天要走個夠嘛。”
當夜莫鷹抱著莫遙走了很久……
在後面很長一段時間裡莫遙都是一個人呆在莫鷹的帳篷裡,莫鷹總是外出,而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