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應該怎麼辦?”西門風雪問巫蕊道。
巫蕊嘆口氣道:“我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等待。等對方現身,等圖騰族的支援到達”說到這裡,她又無奈的對西門風雪笑了笑:“早知道這樣,我們就直接搬到琅山去了。結果我們自己拖沓,現在卻是這般窘迫”
“首領不用自責,延後搬去琅山城,是我們同共的決定。是我們的私心在作怪。現在出了問題,怎麼能由首領一人承擔?”其他幾個副首領級別的巫咸族人開口勸道。
巫蕊他們本來的確可以在開春的時候,跟著第一批來的圖騰族的送糧隊伍來的時候,一起回琅山去。哪怕不能全族出發,也可以分批而往。但是因為一些原因,也為了讓巫咸族遷徙的過程看起來不要那麼狼狽,看著像是逃難者。所以最後巫蕊等首領商量之後,拒絕了分批前往,而是準備在盛夏末出發,在初秋時節到達琅山。
這是一段最適合長途遷徙的時間,可以讓巫咸族人在長途跋涉之後,看起來不會那麼的狼狽。
可以說,這是巫咸族那無謂的面子工程的一個結果。
正說著話,眾人就聽到在礦洞的入口處,有幾聲沉悶的聲音響了起來。
“什麼聲音?”有人問道。
“不知道,去看看”
“我去”西門風雪自告奮勇,也不等巫蕊反對,人就已經竄了出去。他知道,如果他不去的話,巫蕊會親自去的。為了保護巫蕊,必需由他去。
過了不到兩分鐘,西門風雪回來了,一臉的沉重,臉色陰沉的可以擠出水來一般。
“風雪哥哥,怎麼了?”巫蕊心道不好,能讓西門風雪這麼穩重的人露出這樣的神色,看來他看到了非同尋常的東西。
“我們,派出的……”西門風雪咂了咂嘴,艱難的道:“派出的所有救援的十個族人,十隻信鳥,全被對方送回來了。以屍體的方式”
巫蕊一瞬間瞳孔放大,條件反射一般的道:“這,不可能”
她派出的十名前去圖騰族救援的族人的時候,就考慮到了對方的攔截,所以不但派出的是現在族中速度最快,最機靈的族人,同時每人都帶著一具煉屍護身。甚至她還派出一隻由活屍組成的十人小隊,假意直直的向著圖騰族的方向而去,以作誘餌。而真正的去救援的十名族人,卻是以繞行的方式,完全分散開來的。
與此同時,巫蕊還派出了圖騰族支援他們的十隻信鳥,這些信鳥雖然不是雪鷂,但是在大陸,也是頂級信鳥了,飛得高,速度快,而且也很聰明。
如此這般手段,巫蕊自己想了半天,也覺得是無解之法,對方再怎麼強大,也應該有一兩人或一兩隻信鳥把救援訊號送到琅山城去。
可是,現在救援的隊伍派出不到半小時,他們全都被以屍體的方式,送了回來。
人是如此,鳥也是如此。
對方在示威
赤果果的示威
意思也很直白
你們已經是甕中捉鱉,生死全在我們的掌握之中。不要再作無謂的掙扎
這是一個用鮮血和屍體送來的資訊。沉重的壓得巫蕊等人喘不過氣來。
其他幾個副首領臉色都變了,低著頭,似乎全然沒有了鬥志。他們的情況很快影響到了前排防禦中的族人,那些族人也聽到了西門風雪剛才的話,一個個只覺得手中的弩機變得沉重無比。
“你們在幹什麼?”一聲清喝響起。
巫蕊眼神之中透出堅定的神色來:“我族傳承千餘年,什麼樣的風浪沒有見過?我們的先祖從來沒有絕望過,我們也不能絕望。別忘記了,在我們的身後,還有我們的家人在,如果你們都失去了鬥志,那麼他們怎麼辦?而且就算敵人強大到讓我們無力抵抗,我們不能失去了鬥志。都給我打起精神來”
巫蕊的話,讓眾人勉強又打起了精神,弓弩手們又重新端平了弩機。
巫蕊知道自己的話只能起到一時的作用,沒辦法完全的恢復眾人計程車氣,但是現在這是她唯一能做的。對方故意用這樣的方式,就是為了瓦解他們計程車氣,就是為了像貓捉老鼠一樣的玩弄他們,看他們絕望之中的悲嘆。
不能讓對方如意。一定不能讓對方如意。就算是戰死,也不能讓對方如意。
“外面的人聽著”巫蕊推開身邊的人,走到弓弩隊的防線前,對礦洞外面放聲道:“我知道你們的意思。你們不過是想用這種方式向我們示威,想讓我們不攻自破。但是你絕對做不到這一點。也許,我們不是你們的對手,但是我們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