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他竟然就是那個首領。突然,一隻枯萎的手搭上了他的腳尖“查克~查克,救救我。”我看不清那人的面容,不過那呻吟有點特別。原來首領叫查克,他站起身想要扶起他,卻被他一記撲倒在地……這樣的影像好像受到什麼控制,接二連三的重複著。我繼續催動聖書能,剩下的一些片斷就像氣球一樣浮在空中,我挑選著點了又點,時而是廢舊廠房的影像,時而又是一個莫名的器官被所在大容器內冒著泡。我的後腦開始疼痛起來,一個影像又插了進來,上百人都被困在一個容器內承受著某種改造,一種異樣的晶片被植入他們體內,而開關就被設定在腦後的第三脊椎。我依稀可以看將查克在裡面,還有……居然還有周和其他人的影子,他們被分作成功或不成功的2組帶向不同的艙門。而這段影響又以廢舊工廠為結束點。我似乎有些明白了
痛苦中我恢復了神志,時間已經是早晨7時。我環顧四周,這才發現我現在被安置的地方是一個教堂。我回想之前所經歷的事,真的感覺既驚險萬分,又感慨萬分。不過還有一件事情我鬧不明白,我怎麼突然就聽懂荷蘭語了呢?而且還用流利的荷蘭語於查克對峙。也許這又是聖書能的奇蹟吧。
今天大家都很累了,各自回房休息,只有周在這裡護著我。我望著周不免有些傷感。既然我成為他們好兄弟,那麼我所見到的事情到底該不該告訴他們呢?周醒了,細心的他發現了我為難的樣子,過來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情。我考慮良久後,用荷語在周耳邊說了幾句,週一邊驚奇我那麼快掌握了語言,一邊細聽我道出事情緣由。他的臉色漸漸變的難看起來,呆滯了3分鐘之後他默默走出房間,將大家再次召集回來。
我望著他們真是有說不出的難受感覺。
“大家作為好兄弟,好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