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怕的就是這種人,仗著有錢有勢,自以為是,爭強好勝,天皇老子都不怕的確惹禍精。
“哎,這位爺,何必生那麼大的氣呢,小店本小利薄,那能經受得起諸位大爺的一番折騰,婉如是讓城北統領項忠項大人和歐陽天虹公子給包下了,他們可是大王了殿下身邊的紅人,不如就讓春月秋紅來陪爺幾個開開心吧,”金大姐幾乎要把整個身子擠進元九洲懷裡,說句公道話,金大姐人也只不過才30來歲,胸隆腰細,還是頗有幾分姿色的,比起一般的少女,更多了份少婦成熟的風韻。她抬出城北統領項忠和歐陽世家的大公子歐陽天虹,是希望這幾個公子哥兒知難而退,再抬出大王子殿下,那就要掂掂自已的斤兩是不是夠份量了,惹惱了大王子殿下,只怕抄家滅門都有可能。
“很好很好,”元九洲笑得更邪了,他就著金大姐的耳旁悄聲說了幾句話,直駭得金大姐如踩著了黃蜂窩般跳將起來,面無人色,額上汗珠珠直冒,把一張精心描畫的粉臉全給弄花了。
那隻不過是一句“不知道宰相大人給你的薪金比大王子多還是少”的問話而已。
金大姐已經給嚇得一魂昇天,二魂出竅,自已不僅是大王子的一個手下密探,也是宰相大人的一個眼線,這樣秘密的事都讓人知道,若讓這兩個當世魔王知道了,十條小命都保不住,悔不該當初見財起意,這下麻煩大了,弄不好小命不保。
“還請公子爺手下留情,放過小女子一馬,”金大姐哭喪著臉,“請大爺稍等,這就去把婉如叫來,”保命要緊,那怕得罪項大人和歐陽公子也再所不惜了。
元九洲一副你知道就好的神情,他漫不經心的呷了口茶。
金大姐已是連滾帶爬的進去叫人了。
不一會,金大姐出來了,身後還跟著豹眼濃須威武堂堂的項大人和氣度不凡,英俊瀟灑的歐陽天虹公子,二人俱是一臉的寒霜。在二人身後,自然擁簇著一群家將護衛,比起元九洲他們看來還要更威風。
“哼,我道是誰敢跟我搶女人,原來是你,”歐陽天虹陰聲道,大王子殿下與元九洲翻臉的事當然知道得一清二楚,他差點還參與了上一次的刺殺行動,也算他命大,幸好有別的事要辦,沒有參與。
“原來是北城統領項大人,真是失敬失敬,”元九洲打了個哈哈,人還蹺著二郎腿斜靠在椅子上,那裡有半點的敬意,“噫,這位不是大名鼎鼎的玉面劍客歐陽公子嗎?真是百聞不如一見。”
這時,從樓上下來一個奴婢,遞給了元九洲一張小紙條,看過之後,元九洲臉上的邪笑更濃了,他往樓上瞟了一眼,走廊上有人對他打了手勢,他認是是老爸身邊三大近衛高手之一的“絕劍”屠平安,哇,老爸竟然敢瞞著老媽在這裡嫖妓。
“小子,你有什麼能耐,竟敢跟本公子我搶女人,婉如我要定了,有本事儘管搶,”歐陽天虹是成心挑釁鬧事,如果在這裡把元九洲給宰了,大王子不知該有多高興。罪名最多是私下鬥歐至人死命,反正有大王子殿下護著,決不會有事,元九洲的老爸只不過是一省之督,那鬥得過大五子殿下。
“什麼搶不搶的,歐陽公子說得多難聽啊,”元九洲邪笑道:“象歐陽公子這樣一表人才,英俊瀟灑風流,那個姐兒不愛俏,保不準那些紅姑娘還要倒貼那。唉,就怕銀槍蠟頭的,中看不中用啊。”
他的話倒讓在場的大多數男人偷笑,能讓女人倒貼,那也是種本事,現在的社會風氣,情婦越多越顯得有本事。只是後面那一句卻讓人不受不了,男人最怕的就是被女人說沒用了。
李彪的笑聲最大,項大人自然找上了他,“小子你找死啊,”手下的家將護衛更是拔出刀來,只待主子一擺頭,立刻亂刀將人斬為肉泥。
李彪呵呵一笑,出奇的沒有發作。
歐陽天虹氣得臉色發青,咬牙切齒陰聲道:“小子,這是你自找的,怨不得大爺我,”游龍寶劍“嗆”的一聲出鞘,直指元九洲,“拔劍,看看是你的嘴厲害還是本少爺的劍厲害,”急怒攻心下什麼也不顧忌了。
元九洲慢悠悠的戴上修羅,慢斯條理的自椅子站起,還煞有其事的整了整那身衣裳。四周的人不約而同的退開,讓出一處空地來,怡情閣裡有人為了一個妓女發生爭鬥,看熱鬧的大有人在,樓上擠滿了看熱鬧的人。
歐陽天虹心中恨死了元九洲,不等他有準備,手中長劍一振,化作三道寒虹,直點對方胸前要害,劍在途中,倏然一變,再化九道寒虹,將對手籠罩在劍光之下。一出手就是家傳絕學“游龍劍法”中的厲害殺招“龍游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