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郎這麼一鬧,她一顆心軟了,鐵不起心腸來。畢竟,是自己的夫君呀。
葉秋一邊抱著她,一邊哄著她,易冰藍哭聲越來越小,她也慢慢地哭累了,趴在薄情郎的身上。
最後,等她不哭了,葉秋捧起她的粉臉,只見她雙眼哭得通紅,快要腫起來了,葉秋都一陣心痛,覺得自己罵得太過份了。
葉秋口笨嘴拙,但,卻會溫柔細心地幫她擦乾淚水,這薄情郎的溫柔細心,這都把易冰藍鐵起來的心腸化了,走不了了。
葉秋吶吶說道:“冰藍,我,我,我人笨,又不會說話,有時心直口快,我,我,我沒有其他意思,剛才,剛才我,我錯了。如果,如果你不解恨,你,你就打我,好嗎?你別走,我,我,我也不願意你走,我,我也捨不得。你,你打我吧。”說著,拿起她的玉手,狠狠打自己的臉。
易冰藍急忙收回了自己的手,這個時候,她的心腸,都被這薄情郎給柔化了,再大的怨氣,再大的委屈,這薄情郎一路追來,再三的低三下四道歉,這已讓她心軟了,怨氣早沒了,她哪裡真的是恨得起這冤家。
畢竟,這薄情郎是自己的夫君,一輩子的夫君。
迷離身世冊·學院兵魂卷
第八章香豔一吻
“誰要打你了。”易冰藍收回手,恨恨地說道,怨氣還是有些未消。
“不生氣了。”葉秋輕聲地說道。
易冰藍哼了一聲,別過臉去,不理他。
而葉秋卻心急了,忙是哄著他,說道:“冰藍,說句話好嗎?說句話了,別悶著不說話,你不說話,我心慌……”
雖然氣消不少,但,易冰藍就是怨著這薄情郎,要給他一點顏色瞧瞧,不然以後老是欺負自己。
她越不說話,葉秋就是越心急,哄著她,葉秋口笨嘴拙,太多的甜言蜜語不會說,說來說去,都是那麼幾句話,反反覆覆。
易冰藍本想鐵起心腸,給這個薄情郎一點顏色瞧瞧的,但,見他那心急的模樣,她鐵不起心腸來了,在他反覆的哄說下,她一顆心都被他軟化了,見他又焦急又擔心的模樣,她心不由有絲甜甜的,心裡面忍不住有點小小的得意,哼,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欺負我。
“不生氣也可以,但,我有個條件。”易冰藍明明是心軟了,心裡面有絲絲的甜意,但,她還是板著臉。
“好,好,你有什麼條件,儘管說。”葉秋鬆了一口氣,急忙說道,易冰藍開口了,他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了,只要她不生氣,葉秋什麼條件都答應。
“你要向我道歉。要對我說:‘老婆。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說到這裡。易冰藍臉都不由一燙。心底裡嬌羞。但。她是個敢愛敢恨地人。雖然心裡面嬌羞。卻不低頭。輕咬著香唇。盈盈地秀目瞅著這薄情郎。
葉秋頓時一呆。一時間說道話來。
“說不說?”易冰藍薄斥。惱氣著。恨恨地說道。
“老。老。老。老婆。我。我。我錯了。以後。以後再也不敢了。”葉秋硬著頭皮。說完這話。他臉皮都發熱。他沒這般親熱過。
“嗯。”易冰藍嚶嚀一聲。一下子。心都飛了起來了。葉秋一句親暱地“老婆”這稱呼。把她心都化了。所有地怨氣。所有地委屈。都化為烏有。在心底裡。她還是愛著這薄情郎。
“夫君。”易冰藍心如醉。盡顯兒女之態。嬌呼自己地薄情郎。她是敢愛敢恨地人。被這薄情郎喊得情動。窩到心坎裡了。心裡柔柔如棉花棉。又柔又甜。
易冰藍嚶嚀一聲,舒開玉臂,緊緊地摟著薄情郎的脖子,情到深處,忍不住送上香唇。
易冰藍雖然心動,但,她還是個黃花大閨女,送上香唇後,印在薄情郎的嘴唇上後,下一步不知道怎麼辦。
葉秋一呆,下一刻心頭一熱,魂銷心蕩,忍不住含著她的香唇細細品嚐起來,易冰藍嬌暱一聲,心都醉了,任由這薄情郎品嚐。
葉秋雖然不是花叢老手,但,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吻了,慢慢積累了經驗和吻技。
葉秋越吻越熾熱,越吻越動情,吻得瘋生,甚是粗獷,不由吻碾著美人兒的香唇。
美人兒的香唇兒是那般的嫩甜誘人,如同是上天的仙品,百嘗不厭。慢慢地,葉秋由粗獷變得溫柔,對這嫩香的唇兒是百般的憐愛,把這可口的香唇兒盡含在口中,百般的品嚐,千分的憐愛。美人的香唇在薄情郎的挑弄之下開始發熱起來,最後是灼熱得很,其變得是異常的柔軟和敏感。
美人兒哪裡經歷如此的風流仗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