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又怨又恨,甚至是委屈,他沒有想到這呆子真地敢走了,她等了十多年,這呆子,她恨死他了,最他她永遠不回來!有多遠死多遠。
李香雲滿腹恨怨,暗暗地跺了跺腳。
李香雲坐在廳中,又怨又恨地發呆了好一會兒,突然,她秀目一寒,嫵媚迷人的神態一下子不見了,露出了強烈的殺機,冷聲道:“誰,滾出來。”
腳步聲響起,二樓走下一個人來,竟然是白計地。
看到白計地,李香雲殺機才收斂了一下,冷冷地一哼,站了起來,臉沒有表情,已經沒有了那種傾倒眾生的嫵媚。
“我該叫你白先生,還是該叫你諸葛先生。”李香雲冷冷地說道。
白計地苦笑了一下,緩緩地說道:“你可以像當年一樣,叫我一聲諸葛叔叔。”
“不敢當,我們李家是落破之家,沒有這樣大人物的叔叔。”李香雲冷冷地說道。
白計地輕輕嘆息一聲,誤會已經結下了,很難再說得清楚。還要看看你們能在他身邊潛伏多久,看來,你們是沉不住氣了,終於主動找上門來了。”李香雲冷冷地說道,目光中掠過一道殺機。
白計地沉默了一下,最後說道:“我這次來,沒有什麼惡意,只想跟你好好談談。”
“我們沒有什麼好談地,我是我,你們是你們,沒必要去談。”李香雲冷冷地說道。
白計地望著李香雲,苦笑了一下,說道:“你長也大了,也變了,當年你是一個很柔順的小丫頭。一晃十六年,也是應該地。”
“對,我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傻丫頭,傻傻地認為,這個世界上有好人,有好心人。哼,那場暴風雨中,所有的人,都在盤算著自己的利益。你們也一樣不例外,當年我是人小心傻,哼,今天,我已經不是個孩子了。”李香雲冷聲地說道。
白計地說道:“你也不要說得那麼絕對,並不是天下所有的人都為自己利益盤算。當年老易和費立兩個人也是拼著千軍萬馬、頂著各方的壓力,偷偷潛進宮把你救出來……”
“別跟我假慈悲。”李香雲冷冷地一笑,說道;“當年,我還是一個小丫頭的時候,他們頂著箭雨從宮中把我救出來,在當年,我滿心地感激,認為他們是這個世界上最年地事我承諾下來了,我答應了。哼,後來,我長大了,也想明白了。好心,哼,你們也不見得是好心,你們是在下一盤棋很大的棋!我只是你們其中地一個棋子。今天,我總算想明白了,當年我這個家道破落的李家丫頭,還是有利用價值,你們在十六年前就算好,我今天就是有利用價值,我不得不佩服你們和費立,連這麼長遠都能想得到。”
“也別這樣說,當年老易和費立殺進去,也地確是可憐你。”白計地說道。
“可憐我?”李香雲笑起來,不過,是冷笑,說道:“如果我沒有今天的利用價值,他們會冒著天大的危險來求我嗎?我是國破家亡,一個不文不值的丫頭,他們會冒著得罪天下最大勢力的危險來救我嗎?”
迷離身世冊·學院兵魂卷
第六章寒血的來歷
白計地沉默了許久,最後,他輕輕地嘆息了一聲,說道:“我也不能否認,當初老費他們的確是有這樣的用心。我今天來,不是想跟你談舊事,我想問你,到無名學院來是想幹什麼,別跟我說你是來學習武功的,你得到你父親的真傳,這裡沒有什麼好讓你學的。”
李香雲冷冷地說道:“他能來,難道我就不能來嗎?哼,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就是費立所謂的兒子吧,當所我承諾了這件事,哼,說起來,他還是我丈夫。哈,哈,費立的如意算盤打得太好了,十六年前就給他鋪好路了。
”
到這裡,李香雲冷笑起來。
白計地承認地說道:“不錯,他就是費立當年所指定的人。你現在知道了,我也沒有必要瞞你。那你說,你來學院幹什麼?你的誠意,我看不到半點。坦白說,我對你不放心。”白計地乾脆把話挑明瞭。
李香雲冷冷地一笑,說道:“不放心我什麼?怕我殺害他,你們在擔心什麼,你們在掩蓋什麼?哼,他是誰的兒子?真的是費立的嗎?我怎麼沒聽過費立什麼時候成親了,你們是在害怕什麼,你們又想做什麼。哼,別說我,只怕,許多人都不會相信,易老怪,費老頭,還有你,至於還有沒有其他人我不知道,你們三個,當年也算是赫赫有名,易老怪更是一個硬骨頭,地位武聖。我就不相信你們會為區區一個俗世的帝王效忠賣命。”
李香雲話如連珠炮,一口氣問了好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