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我知道你的底細。”
“呵,呵,我對他有信心,我相信他這麼一個努力的人,上天一定會眷顧他的,不然老天就太沒有眼了。”白計地乾笑,很狡猾。
易冰藍冷哼一聲,說道:“別跟我來這一套,連你諸葛都相信上天,那你就不是諸葛了。”
白計地乾笑,笑而不語,不回答易冰藍的話。
見白計地笑而不語,易冰藍就緩緩地說道:“我就奇怪了,有一個問題,你們一直不肯回答,你不說,我爹也不說。但,我還是要問,他的身世究竟是什麼?他是誰的兒子?哼,你別跟我說,他是費立的兒子,我不信這一套,別人我不瞭解,但,費立伯伯的事我卻知道不少,如果他有兒子,那才是天大的笑話!”
白計地輕輕地嘆息一聲,說道:“侄女,我還是那樣回答,這個問題,我沒有辦法回答你。如果你真的想要答案,我可以給你一個,他的確是費立的兒子。”
“這個謊言我不會相信。”易冰藍冷冷地說道。
白計地說道:“你別心急,聽我說完。如果這個世界上,有誰能做葉秋父親,那非費立莫屬,或者說,這個世界上,只有費立有資格做葉秋的父親,其他的人,都沒有。”
“這話為什麼這麼說?我知道的,費立伯伯門派特別,他是終生不娶的,而且,我從來沒聽過他和哪個女人生了兒子了。”易冰藍聽到這話就十分奇怪。
白計地說道;“你該知道的,你總會知道的,現在,這個訊息,我不能說。就算你問你的父親,也是一樣,還不到時機,不論是誰,就算殺了我們,都是撬不出這個秘密,只要時機到了,你就會知道。你記住一個答案,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人有資格做葉秋的父親,那就是費立。”
易冰藍沉默不語,這個問題她在信中問過她的父親,但,她的父親卻沒有說。
“侄女,你能和他走到這樣的地步,我很欣慰,你還在你媽的肚子裡,你父親就許諾過,如果你是男的,就一輩子為他效忠,如果你是女的,你就嫁給他,協助他一輩子,這就是你的命。今天,看到你能和他兩情相悅,我很高興,我想,你父親也很高興。但,我句話,我還是要說,不論將來怎麼樣,你給我記住,你可以死,但,他不可以死!就算你犧牲自己,你也要保住他的性命,你現在最大的職責就是呆在他身邊,做他的守護神。”白計地說道。
易冰藍沉默不語。
白計地說道:“我知道這種話說出來很絕情,但,就算你父親,也一樣會跟你這樣說。就算是我們,我們也一樣,我們可以死,但,他絕對不能死!誰都可以死,就是他不可以死。這是我們的職責,我們必須做到!”
“我明白。”易冰藍說道。
白計地輕輕地嘆息一聲,說道:“可惜,公孫三娘閉關了,不然,你肩上的擔子沒那麼重,有公孫三娘在暗處做他的守護神,這個世界上,只怕沒有幾個人能傷害他。
”
易冰藍默默地點了點頭。而在房間裡打坐調息的葉秋,並不知道白計地和易冰藍的談話。他正在調息著自己的真氣。
以前,葉秋一打坐調息,他的真氣就會泉水一樣滾湧,源源不斷,迴圈不息,但是,這一次他費了好大的勁,他的真氣才湧現一點點。
儘管只是湧現了一點點,葉秋並沒有灰心,也沒有放棄,能湧現出一點點的真氣,說明他還是有希望,他的真氣沒有有枯竭。
葉秋神遊大虛,在房間裡打坐了半天一夜,他慢慢積累,本來,他積累的真氣有不少,雖然比不上平時,但,比起先前那如絲如息來,是強大許多了。
但,奇怪的事情發生了,葉秋的真氣剛剛積累起來,突然被吸了一半,他的身體就好像是漏斗一樣,突然有一半的真氣漏掉了,不見蹤影,葉秋也不知道這些真氣漏到哪裡了,這把葉秋嚇了一大跳。
葉秋難於相信,這感覺他體內好像潛伏著有怪獸一樣,只要趁他一不注意,就把他的真氣給偷吃掉。
葉秋本來想再試試,但,這個時候已經是天亮了,葉秋只好放棄了,等一下還要兵魂等級測試。
儘管葉秋一夜打坐,但,葉秋竟然不覺得疲倦,神采奕奕,他的真氣遠遠沒有以前那麼的渾厚,但,葉秋卻覺得渾身有使不出來的勁一樣,這讓葉秋就覺得奇怪了。他有一種感覺,這個時候,他感覺自己就像一頭猛虎,有一種虎嘯山林的衝動,在體內,有一種蠢蠢欲動的狂霸。
這樣的感覺葉秋以前從來都沒有過。
但,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