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理現在出來打圓場,是給時寒一個下臺階,就算時寒不願意下,但,事情被搞成這樣,他也不得不這樣。
“哼,那就由葉秋將軍擔任吧,你們後備巡邏隊上戰場。”時寒臉色很難看,重重地坐了下來,他就相信後備巡邏隊能搞起什麼大風浪來,最好他們能出醜,到時把柄落在他地手中,他就可以借題發揮,好好整葉秋一下。
“謝了。”葉秋也不客氣,承受了。
對於這樣地安排,燕蓉南也沒有說什麼,畢竟,她是來觀察巡閱地,沒權干涉軍隊的調遣。就算她是能調遣,她都不會這樣做,這超出她地職權,有違她的原則。
“葉公子,軍令如山,軍隊是鐵律一般地地方,你這一次如此的任性,已經是有失一個軍人的責職,希望這樣的事不會再發生,你是個將軍,是個軍人,不可任性而為。如果亂了秩序,軍律何存,一個軍隊談何管理。希望葉公子你好好反省深思。”在葉秋臨走的時候,燕蓉南很嚴肅地對葉秋說道。既是提醒,又是指責。
葉秋一怔,緩緩轉過身來,望著燕蓉南,虎目仍是冷如刀。
儘管葉秋氣勢逼人,充滿攻擊性,但是,燕蓉南卻一點都不受影響,端坐於原位上,如同寶石一般的目光平視葉秋,不驚不懼,好一個雍容的女子,有著超人地氣度和風範,難怪亞歷山十九世會挑中她,把她許配給太子。
“多謝燕小姐的提醒,對於你這樣的為人,我很佩服。我,不是一個軍人,這輩子也不想做一個軍人,而且,我的原則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以牙還牙!”葉秋說完這句話,轉身就走。
望著葉秋遠去的背影,燕蓉南沉凝會兒,好一個狼性的男人,看來,他是繼承了他們家族血液中的狂霸基因。
葉秋走了之後,燕蓉南也離開了,會議室中只剩下時寒他們,時寒狠狠地把桌面上地東西都掃在地上,重重地一拍桌子,被自己一位屬下如此的威脅,這怎麼不讓